王处一望着殿外的身影,然后不解的问道:“师弟认识他?”
郝大通说道:“这位‘先生’来历不详,但此人武功却是极高,当日在大胜关,举手投足之间,便击退了金轮法王一行人。”
王处一望着殿外的身影,然后有些不可置信的发出了一声惊叹:“哦?”
此时的孙不二缓了过来, 她说道:“不错!此人武功远在我们之上,我感觉哪怕是师傅当年也未能有此人之能为。今日有此人相助,我全真教无忧矣。”
郝大通此时说道:“只可惜咱们全真教身无长物,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一下这位‘先生’。”
王处一笑道:“师弟说这些话就有些俗了,眼下蒙古人大兵压境,全真教有玉石同焚之危,这位‘先生’肯挺身相助, 定然不是惦记我们有什么酬谢。更何况刚刚师妹曾言, 这位‘先生’的能为, 不亚于师傅当年,他恐怕也不是贪图我们什么武学典籍。”
孙不二说道:“那这位先生莫不是为‘九阴真经’而来?”
郝大通此时说道:“师妹多心了,当年是师傅为何不修习九阴真经?”
孙不二明白了,然后默默地点点头。
当年王重阳得了九阴真经而不修习,并不是他不喜欢,而是因为他没有必要去修习了,因为他不练九阴真经就已经是天下第一了。
再练了也还是天下第一,所以练与不练没什么差别。也就不必徒耗心力去重新修炼了。
在三清大殿之外,李清微的手中抓着蒙古大汗的“册封玉碟”。
“真是一块上好的蓝田美玉。”李清微细细的观瞧着,然后他看到了上面用蒙汉两种文字的书写册封。
又不禁摇摇头说道:“可惜!如此美玉被这污秽之语所玷污。失去了‘玉’的圣洁,那再留也无用了!”
说罢李清微施展天罡诀的霸道内力,竟然硬生生的将一块蓝田玉轻易地碾成了“齑粉”。
他轻轻地扬手,玉屑挥洒在当场,阳光照在上面亮晶晶的格外的耀眼。
众人见到这一幕之后, 都不觉心中惊诧。
不过此时李清微注意到了金轮法王身后的尹克西, 而尹克西背上的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
当下李清微施展擒龙功,几丈开外,愣是将尹克西抓了过来,他掐着尹克西的脖颈,冷冷的说道:“这把剑的主人呢!”
此时李清微杀意顿现,在场众人无不胆寒。
尹克西被李清微掐着说不出话来,李清微的面具之下的脸也渐渐地扭曲,他再度问道:“这把剑的主人呢?”
尹克西指了指李清微的手,然后李清微放下了他。
尹克西此时跪在地上,口水不住的从嘴中淌出,他不断地干呕着。
李清微依旧是冷冷的问道:“这把剑的主人呢?”
尹克西喘了几口气之后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李清微以天罡诀的霸道内力施展擒龙功,硬生生的将尹克西的脑袋扯了下来。鲜血喷涌而出,洒在了他的黑衣上,洒在了三清大殿之外的石阶上。
李清微手中的尹克西,他的面部肌肉还在不停地抽搐着,仿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掉的一般。天罡诀的霸道内力聚于掌心之上,尹克西的脑袋生生被天罡诀的霸道内劲绞成了血雾。化成了一摊血水,淌在了地上。
李清微望着金轮法王众人,以自身强悍的内力说道:“这把剑的主人在哪?”
李清微的这一声震荡整个重阳宫,连在静室之中养伤的丘处机都被这一声怒吼所惊动。
丘处机慢慢地从床上起身,他问道:“刘师弟外面到底出了什么事?”
刘处玄也被李清微强悍的内力所震惊到, 他回过神来说道:“师兄,我......”
出家人虽然可以有所隐瞒,但是绝对不能打诳语,因此刘处玄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丘处机此时坐起身体,他说道:“走!扶我去看看!”
刘处玄自然拗不过自己这位性如烈火的师兄,他便搀扶着丘处机,出了静室,一步一步的朝前山的三清大殿走去。
金轮法王此时被李清微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尹志平望着眼前之人心道:“此人出手当真可怕,只是举手投足之间便杀人性命,甚至连整尸首都不给人留下。”
见到无人回答,李清微一掌吸起从龙剑,他以剑身指向了潇湘子,然后问道:“这把剑的主人在哪?”
潇湘子虽然平生杀人无数,但是此等骇人的场面他也是第一次见到,他最多是把人的脑袋敲碎,但是眼前之人竟然是直接碾成齑粉。当时出于恐惧被吓的说不出话来。
见到潇湘子不说话,李清微一个瞬身便来到了他的身前,他抓住了潇湘子的脖子,之后九重九阳神功的至阳内力,灼烧着潇湘子。
潇湘子如鬼怪一般的凄厉叫声回荡在整个前山之内,让所有人都不觉毛骨悚然。
而李清微不断地输送着自己的至阳内力,不一会,潇湘子的皮肉便燃烧了起来。
这着实将一些胆子小的弟子,还有蒙古兵们吓的当场昏死过去。
又是一会,已经化为焦尸,不成人形的潇湘子,被李清微扔了出去。
此时李清微望向了金轮法王,他问道:“剑的主人在哪?我不想再说一遍。”
金轮法王虽然见多识广,但也没见过这般残忍的杀人手段。丝毫不亚于纣王的炮烙之刑。
就当李清微要失去理智干掉金轮法王的时候,一直站在一旁的马光佐上前说道:“尊驾请勿动怒,我等确实不知!”
听到马光佐的话,李清微回过身去望向了那个头戴白帽的回人。
他一眼就认出了马光佐,说实话,在原著当中此人虽然也是忽必烈的手下之人,但为人还算是正派,李清微对他并没有那么讨厌,不然的话,刚刚死的就不是潇湘子,而是他了。
既然他开口了,李清微倒想听听他说些什么。
李清微问道:“你们既然不知,那这把剑是从何而来?”
马光佐回答道:“这把剑确实是一位姑娘所遗,但那位姑娘身受重伤之下,被那名叫杨过的青年带走了,至于躲去了哪里,我等实不知晓!还望尊驾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