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干什么?!”
“反了你们!”
“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
话还没喊完,瞧见,有部分官员就已经被按在了地。
这些官员,多半是德昌年间跟随苏云起的人,就有大都督杜安通与着苏府的大少爷苏润宸包括在内。
方才好话的那人呢,正是大都督杜安通。
此时的大都督府内,周围全是刑部的人,他们把大都督府内的官员包围了起来。
这时,走进来了一位官。
一瞧,正是刑部尚书岑赫。
见着是刑部尚书岑赫,大都督杜安通的脸上写满了不解。
望着刑部尚书岑赫的面孔,杜安通问来:“岑尚书?你这是受谁的指使,对老夫如此?”
刑部岑尚书一脸淡定,带有几分严肃:“圣上的旨意。”
道后,也不管大都督杜安通说什么,刑部岑尚书一声命令发了出来:
“带走!”
瞧见,这刑部的人便把这十几人押了去,直接押往哪儿呢,不是刑部,也不是都察院,而是大理寺。
至于为何选择押往大理寺,这正是在他们的计划之中。
此时的大理寺,那可谓是人山人海呐。
大理寺的门前全都挤满了人,仅有大理寺的正堂算得上是有几分宽敞,但又不算是宽敞。
这大堂同样也占有人,虽说身份与着外边一样,都是这普普通通的地道百姓,倒是呐,他们都是有冤屈在身的。
大堂正中央的审案桌前摆放好了三把椅子,而这三把椅子,也都坐上了人。
从左往着右依次是刑部尚书岑赫、都察院左都御史范何、大理寺卿柳真。
这三位官员呐,不看面容,单单看着头发,就知晓是老官员。
几人的面孔是严肃的。
“可以开始了吧?”大理寺卿柳真看着一旁的两位大官。
听着后,两位大官点点头,一同道了声:“开始吧。”
“好。”
大理寺卿柳真应了声,两只老眼看了看大理寺门外聚集得人山人海的百姓,再看着面前跪在地的几位犯人,准确而言是不愿认罪的犯人。
接着,大理寺卿柳真拿起桌上的惊堂木,拍打了下来。
“啪!”的一声,响彻整个大理寺。
“升堂!”柳真大喊了声。
随后,站立在两旁手持水火棍的狱卒立马往着地上剁去。
“威…………武!”
“苏云起!你对弘道四十五年与着那些大官们勾结,计划一场,玷污当年太子一事,可承认
呐?”大理寺卿柳真问。
坐在台上一旁的两位大官也都把目光朝着他看了去。
瞧见,苏云起抬起了头来,两眼无神的看着台上穿着绯色官袍的三位大官员。
看着苏云起的这副面孔,与着以前完全不一样,这知晓的是位犯错的官儿,这不知晓的还以为是街上哪里来的乞丐呢。
只见,苏云起坚决摇了摇头,也坚决一口咬定道:
“老夫从未做玷污当年太子一事。当年,各种证据皆已证明太子确有趁早夺位之心。”
“你们这是强加老夫罪责!”
“老天有眼,老天有眼!你们必遭天谴!”
听着这话,坐在台上的三位大官员不以为然,毕竟自己可没做过什么对不住百姓之事,怕甚?
但这儿是大理寺,此刻正在审案,三位官员的面孔皆是一脸严肃。
“岑尚书、范御史。这……”大理寺卿柳真不知该怎么说了。
“柳寺卿,这儿是大理寺,你是这大理寺的主,按着你的想法去审案。若是有何不妥,本官与范御史指点着你。”刑部尚书岑赫道。
左都御史范何也是微微点点头,表示赞同范何的意见。
“好。”听着这话,大理寺卿柳真心里突然间信心满满。
“好!”
“既如此,那就看看你这官当的是不是清官!”
说完,大理寺卿柳真看着一旁的几位百姓,再看着外边的百姓,道了句:
“乡亲们!今儿,只要因为他产生了冤案的,都可进来,将冤情讲给大伙们听听!”
“若是有凭有据呢,本官定会为大家讨一个公道!”
听着这大理寺卿柳真的一喊,外边站立的百姓们个个议论纷纷了来,站在大堂周旁的几位百姓心里也是有几分高兴的。
他们想着:若是真如他所说,这冤假错案了解了,这以后呐,算是将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给放下了。
很快,便有几人通过衙役们设立的关卡走进了来。
“官人!”
“草民斗胆问一句,若是有真凭实据,您当真会秉公执法、不偏不倚,还我们公道?”
听后,看着后面几个百姓一同投来的目光,大理寺卿柳真点点头:
“本官所言,不假!”
“当今皇上仁慈,体恤百姓,臣等自当为百姓着想,不做有损百姓之事。”
看着大理寺卿柳真的表情,再听着这话,这位胆大的百姓欲想将自己的冤情陈述出来,奈何,柳寺卿瞧出来了。
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大理寺卿柳真便道了句:“不急,一个一个来。”道完,看着站立在前
头的百姓,道来:“说吧。有何冤情?”
听着后,站在首位的百姓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急忙开口道来:
“官人。”
“民妇叫牛芳,家住南余武安府巴县,听闻京城要为咱百姓做主,民妇这才连坐几夜马车赶来。”
“民妇有一子,名叫何大。”
“他爹死得早,这孩子也听话、懂事。知晓我这当娘的养他不易,就早早的学会做些苦力劳活。”
“前几年,在巴县做的那些活赚的银子不多,就想着去京城找找活干。带着这几两银子就去了,还给我这当娘的留下些银子。”
“去京城后,在一家酒楼做了伙计,从那以后,这每月的工钱基本上稳定了。”
“可这没几个月,这当掌柜的被抓了,说是与那什么司有什么牵连。”
“后来,那掌柜受了刑便离去了。”
“民妇的这孩子吧,懂得感恩,就不理解,也不相信掌柜会做那事,就想着去说理。”
“谁知道,被人给打死了。”
“当民妇赶到京城后,听那些乡亲们说,说是他跑去苏相的府邸要说理,被苏府的管家带人打死了。”
“官人,您可要为民妇做主呐。”
“民妇唯一的儿子没了,民妇不想自己死去了,这冤还没替他申呐。”
听完这些,坐立在台上的几位大官并未有说些什么,大理寺卿柳真呢也没有让下一个说,似乎在想些什么。
听着这冤,外边的百姓也开始议论纷纷了来。
而在这百姓之中,就有翰沐心、岑容、李子乔、曹晴雪在内。
而这时的曹晴雪眼泪已经流淌了下来,听着那妇女所说的,好像在说自己那位已经死去的丈夫孙落霖。
“姐姐,你怎么哭了?”翰沐心问了句。
听着后,一旁的几人皆看向了她。
曹晴雪摇了摇头,坚强的擦了擦眼泪:“没事,没事。”
看着她这样,一旁的翰沐心几人也就没有再多问,选择继续看着戏。
“你说,你的儿子被他的管家打死了,可是真的?”大理寺卿柳真问。
这妇女点点头,眼里饱含着泪水:“官人,民妇无一句谎言,所说的都是真的。”
听后,柳寺卿看着台下跪在地的苏云起,问了来:“她儿子被你的管家打死了,你可知情?!”
苏云起摇摇头:“老夫不知情!她诽谤!老夫管家的言行举止自然知晓,老夫相信他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好。”应了声后,大理寺卿柳真喊了声:“来人!把苏府的管家给本官押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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