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宏浩诧异的问道。
在金宏浩的身边站着的,正是当年他们灭掉叛军营寨后,金宏浩带走的几个人。他们都是当年小村里的活下来的孩子,在灭掉营寨后他们便直接离开了北韩。
开口说话的是他们几个人中的大美女,金银花。当年正是金宏浩将她的头发给剃光,才让他逃过叛军的凌辱。
金宏浩撇嘴道:
金银花歪着脑袋调笑道。
这时候又一个帅气男子走了过来,站在二人的身边开口道:
金宏浩瞥了一眼说话总是很直接的发小。这个家伙给自己改了个名字,叫李疯子。
李疯子眺望着远方,似乎就算不用瞄准镜,他也能看到远在华夏的托乌。
金银花眼神仄仄,摩拳擦掌的跃跃欲试。
金宏浩嘴角挑起漂亮的弧度,眯着单眼皮,
......
林义莫名其妙的打了两个喷嚏,揉了揉鼻子,翻个身继续睡觉。
气急败坏落然直接将眼前的小本子扔了过去。
别看林义在椅子上闭着眼睛睡觉,可本子飞来时,他却伸手一把抓住。他抬起头,睡眼朦胧的看了眼落然。
正说话间,落然正要给林义讲一讲这个开会的意义所在时,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她抬手示意众人不要出声,然后接起了电话。
在面部表情不断变化后,她挂断了电话。抬起头,深深看了一眼林义。
这一眼把林义看的有些摸不着头脑?咋的,这是有调查到我通敌的情况了?证实了没?
坐在林义右手边的孙宇看到这个眼神,嘿嘿一笑对林义道:
林义无奈。
这时候,落然果然开口了。
林义不禁抬起手扶住额头,胳膊肘支在桌子上。等待落然的灵魂拷问...然而,落然却并非是要对其进行质问。
落然表情变的沉重,她也确实听取了林义的建议,对延城进出的游客都进行了身份甄别。
可是。
落然重新落座,将手机上最新接收的资料播放到大屏幕上。
看着重新倒回的第一张,一名看起来还很懵懂的单眼皮男生,身穿迷彩服装,手握AK47正在向远方眺望。
这张照片是三年前拍摄的,那时候的金宏浩还很稚嫩,唯一看起来像个佣兵的地方,就是他那冷冰冰的眼神。
落然正欲做介绍,林义直接接了过去。
林义脸上露出了凝重之色,并不是说他惧怕这些人。而是,对这个小队有些失望。
落然解释道。
看到这群人,林义着实有些头疼。
北韩的特殊部队那是个什么样的存在,林义多少是有所了解的。说白了,每个被选拔进特殊部队的人,都将面临着随时杀死自己队友或者被队友杀死的情况。
特殊部队培养的不仅仅是全方面的单兵作战,同时也是培养间谍的地方。每个人都必修各种格斗、枪械、机械、化学、外语等。
每期学员少则三十六人,多则四十八人。这群人最初是一个集体,在训练中会不断的被淘汰。所谓的淘汰机制,只有一条,残疾或者死亡。
在经过一年的淘汰之后,剩下的人会被分成几组。然后是各小组之间的竞争和厮杀。
当初金宏浩等人很幸运,因为他们六个人都是同村出来的伙伴。最终也成为了一个小组,可剩下同村的还有三人却死在了他们的手上。
这也是为什么金宏浩等人在杀光叛军营寨后,会选择逃亡的原因。
林义揉着太阳穴。
年青一代啊!这是雅典娜的新鲜血液,最年轻的生力军。他不得不承认,还是托乌的眼光够毒。
落然直接替孙宇回答了问题,继续说道:
这倒是让林义有些惊讶。
按照正常的情况来说,这其中并不涉及国家之间的外交问题。毕竟雅典娜要交易的是那个朴将军,而非北韩。
如此捅破这层窗户纸的话,问题反而会变的严峻。
这毕竟属于北韩自己军方的事情,他自己军方没有得到这个消息,反而是华夏先知道的,会让人很尴尬不说。更容易变成狗咬吕洞宾的态势。
你们华夏,难道一直在监视我***方的动向?连倒*卖军*火这么隐秘的事情,你们又是如何得知的。
所以说,有时候能秘密解决的问题,千万不要碍于面子去打招呼,反而会被人误会。
落然指着屏幕上的金宏浩。她接下来要说的其实是一份被尘封的卷宗。
当年,金宏浩等人逃离北韩时,曾从华夏经过,也就是越境来到了延城。本来是想直接在延城找个蛇头帮他们他偷渡的。
结果延城的这位傻了吧唧的蛇头想坑钱,见六个人中有两个漂亮女孩,就动了歪心思。
在众人登船后,蛇头想来个偷梁换柱,把两个女孩给偷偷弄下来。这就触怒了刚刚杀人到麻木的金宏浩等人。
六个人一怒之下,把整条船上的所有人都给杀了个干净。这其中包括蛇头的手下,已经船员,还有准备乘船偷渡的偷渡客们。
虽然惨
死之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蛇头、逃犯等等。可这毕竟是在华夏的地界,怎么可能容忍他们随便杀人。
一张张血腥的图片被播放过去,最终又回到了金宏浩的身上。
林义笑了,
落然得意的笑到,眼神好似在跟林义较劲似的。
看吧,你虽然很聪明,但是如果我不给你解释一下,你能明白我这高深莫测的计划?
武立凡心里这个气呀,他现在恨不得立即离开延城回江城去。每天看着这俩货在那眉来眼去的,他这心里醋意浓浓,都快喝醉了。
吃肉打嗝都是酸的!
听了落然的分析后,林义反而觉得托乌的出现才是整件事的关键所在。托乌并不是个无的放矢的人,更不会冒冒失失的以身犯险。
要知道,他如今可是七阁老之一,手握大权,而且还是柴烈尔家族的真正掌控者。他如果除了问题,对seven和柴烈尔家族都将造成巨大的影响。
没有十足的把我,托乌不会跑来华夏。
但是,他的作用到底在哪呢?只是单纯的迷惑行为?
前一刻,林义还在说落然是在做无用功,把资源都浪费在托乌的身上不值得。可现在他又改变了说法,小孩子过家家嘛,你说好就好,你说坏就坏?
林义揉着太阳穴,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