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老挝的陆军上校站在一旁,笔直的站姿一直保持着。
一百多名士兵更是列阵以待,把早餐桌位和越野车之间隔离出来了一条通道。
无论是行人还是商贩,又或者是宿醉的那些个们,看到这种阵仗也不敢进来了。
江洋起身,对在一旁结账的板寸道:
板寸回头:
江洋指了指身后的桌子:
周三燕此时早已是魂飞魄散,手摆的跟电风扇一样:
他立刻站起身来,看着老板娘道:
随后看向江洋:
说罢看向那名上校,笑道:
上校回神看向周三燕,想了半天,微微摇头。
周三燕道:
上校听后眉头微蹙:
听到这个回应,周三燕不敢再说些什么了。
江洋拿起桌子上的名片,看了周三燕一眼。
周三燕此时哪还有半点酒意,强挤出一丝笑意。
江洋微微点头,收起名片。
随后没再说什么,大跨步从士兵列队的中间走了出去。
祖胜东紧接着跟在后面。
板寸看了周三燕一眼,开口道:
说罢也跟了上去。
周三燕快哭了,脸上的表情有些精彩。
上校见三人离开,也看了周三燕一眼。
这一眼有些意味深长。
随后,他跟在祖胜东和板寸的身后离开。
直到江洋上了最前面的一辆吉普车,汽车发动以后。
列阵的士兵们方才行动了起来,收枪于背,跟来时那样,开始跑步跟在汽车后面,洋洋洒洒,终于逐渐消失在了湄公河畔。
脚步声渐行渐远,湄公河边再次恢复了安静。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任何时候,军阀的那种压迫感都是巨大的,直击人心的。
刚才还在大放厥词的周三燕,此时后背已经是被冷汗浸透。
河边的微风一吹,竟是打了个寒颤。他到现在都没回过神来,想起刚才做的一切,不由的是一阵后怕。
看着车队和士兵们消失的地方,周三燕喃喃自语:
周三燕好奇:
……
上午十点,万象省国务办公厅。
办公室内的空间很巨大,红木家具很厚重,多了些古朴端庄,少了些奢侈豪华。
连沙发都是木头的。
三十岁上下的老挝女人泡了几杯茶,分别放在了江洋、祖胜东和板寸的面前。
察善笑的慈眉善目,眼睛成了一条月牙,看着江洋用一口并不流利的汉语道:
江洋微微点头,拿起木质茶杯放在鼻尖闻了闻。
一股浓郁的茶香扑鼻而来。
那是一种木头的味道,大自然的味道。
淳朴到极致。
喝到嘴里,顺着
喉咙下去,让胃中顿时暖和了起来。
江洋赞叹。
察善笑道:
察善想了想,开口道:
江洋看着察善,礼貌笑道:
说到此处,江洋抬起手里的茶杯问道:
察善道:
说话间,察善从那个泡茶的女人手里接过简单包装的茶饼,递给江洋:
江洋伸手接过,放在鼻尖闻了闻。
还是那股木头的醇厚香味和茶香味,只不过更浓郁了些。
江洋微微一怔。
察善道:
江洋听后点头,把茶叶放回了桌子上。
察善依旧满脸笑意:
江洋再次喝了一口茶,没有说话。
他此时已经大概明白了察善的意思。
看似聊茶,其实察善是在礼貌的跟江洋沟通了很多关于老挝现状的各种问题。
国民现状,经济现状,贸易现状,以及两国之间的各种差异。
江洋放下茶杯,没有继续跟察善沟通茶叶的话题,而是话锋一转,看着察善道。
察善点头:
江洋朝着板寸伸出右手。
板寸立刻会意,打开公文包,从里面掏出一沓文件来。
江洋接过文件,递给了察善。
江洋看着察善道:
江洋指了指察善手里的资料,继续道:
江洋伸出第二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