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到城中的宋军越来越多,洞仙侍郎一看大势已去,也不再坚持,命令手下士兵,全力阻挡宋军,自己则是带着亲兵从北门逃窜,逃往澶州。
可是已经被打的士气全无的辽军, 怎么可能挡住苏骁手下的正规军,到处都是丢下武器投降的辽军。
不到一个时辰,苏骁就已经进入到析津府的城主府之内,这里一片狼藉,亲卫把正堂收拾出来给苏骁落脚。
王进也没有让苏骁久等,半个时辰之后,就押来了一個穿着普通辽兵服饰的人, 时迁的手下上前辨认,确定了这就是洞仙侍郎。
“大帅,这家伙换了普通士兵的衣服,混在了人群里,如果不是他的亲兵前后护着,还真把这家伙给漏了。”
王进心有余悸的说道,如果没有抓住洞仙侍郎,自己可就要受处分了,这样的功劳都把握不住,那以后自己肯定不会再被苏骁重用。
“还真是惜命,押下去吧。”
苏骁懒得和洞仙侍郎说话,大家不是一路人,没啥说的,苏骁也不需要洞仙侍郎供述什么情报,有侦察卫星在, 还有能够瞒住自己的兵力调动吗?
士兵把垂头丧气的洞仙侍郎给押了下去,这家伙苏骁打算送到东京汴梁献俘, 怎么说也是辽国大将,当年也欺负过大宋, 送给赵佶出出气。
“王将军俘获洞仙侍郎, 当记一功,另外史进也训练出来了吧,回头独领一军。”
苏骁给王进记一功,同时问史进,史进从加入自己麾下之后,就送到王进手下学艺,现在也这么长时间了,该出师了吧。
“多谢大帅提拔,小徒史进如今已经出师,这洞仙侍郎就是史进抓的。”
王进一听就高兴了,虽然已经有自己的孩子了,但是一个徒弟半个儿,对史进也是相当的看重,更何况史进如果能够提拔起来,以后师徒俩也是个照应。
“那就更好了,回头先担任一个校尉,立功之后再升。”
苏骁点头,史进是有能力的,书中跟着王进才学不到一年的武艺,就能够在梁山上排上名号, 可见天赋不低。
王进再三感谢之后,就下去了,苏骁看向闻焕章,闻焕章已经趴在书案上书写捷报了,很好,如此积极主动的下属,苏骁很欣赏。
析津府可不是固安、永清这样的小城镇,苏骁应付一下就行了,这里可是一座大城,比清河都大,需要好好治理才行。
随军的书吏已经开始对析津府进行筛查,因为苏骁进攻的速度很快,所以府衙里的各种户籍、表册都完整的保留下来。
因为苏骁的命令,他们就可以针对这些户籍表册,抓人砍头,把析津府里的契丹人都给解决掉,汉人甄别出来,同时寻找那些汉奸,和契丹人一起解决。
苏骁就住在洞仙侍郎的府衙里,这里可以说是富丽堂皇,这些契丹人,和大宋打了那么多年,别的没学会,享受倒是学的有模有样。
拿出卫星操纵台,苏骁查看一下周围的情况,方圆百里内没有其他的契丹军,就不用担心被偷袭。
随后苏骁就把目光放在东西两路大军上,杜壆的东路军还在路上,毕竟蓟州渔阳有点远,而西路军已经到达涿州范阳,拉近镜头,应该还没有开始攻城,不过苏骁看了范阳城里的情况,已经乱成一团,连坐镇的将军都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乱窜。
苏骁相信,乔道清能够轻松的拿下范阳城,不会有什么太多的麻烦。
苏骁叫来信使,给乔道清传信,拿下范阳之后,整理好范阳事务,就向西南进军,拿下易州的易县,这些都是南京道的大镇,只要拿下这些地方,南京道基本上就算是易手了。
关了操作台,苏骁伸了个懒腰,算算日子,李助快来了,还是有李助在身边自己轻松。
之前留李助在家是处理粮草的事情,苏骁军队的粮草都是做成耐放的熟食,有点类似于后世的军粮,只不过是超级简化版的,毕竟古代没有什么添加剂防腐剂,但是已经比其他的军队好多了。
析津府因为苏骁的命令,到处都是哀嚎之声,契丹人被拖出来之后,直接在家门口给砍了,然后收尸队来的时候扔到大板车上,拉到城外已经挖好的深坑旁丢下去,以后这里可就有考古价值了。
那些住在旁边的汉人看到之后,心里那个痛快,平日里总是被这些契丹人欺负,现在总算是出了口气。
但是不要以为这些汉人就会感激涕零,他们只会认为宋人是新的压迫者,根本就不会把宋人当做自己人看,他们都不知道自己该属于辽国,还是该属于汉人。
苏骁军的士兵也不在意,反正他们也没有把这些汉人当做自己人,因为有时候打草谷的辽国军队里都能够看到汉人的存在,所以他们对燕云十六州的汉人同样没有什么好感。
杀戮持续了一天一夜,也不知道杀了多少契丹人,只知道整个析津府都充斥着淡淡的血腥气。
苏骁直接让气象卫星弄来一股大风,把血腥气刮了个干净,才让人感觉舒服一些。
这场杀戮让析津府变得十室六空,析津府里的契丹人要比汉人多,因为多数汉人都没有资格住在这五京之一的南京析津府,多是在村镇里居住,甚至是部落里的奴隶。
人少了苏骁也不在意,这些地方在中原汉人眼中,那都是苦寒之地,并不吸引人,苏骁可以用少量的粮食就能够维持这里百姓的生计,不用投入太大。
不过苏骁也想要把这里变成粮仓,苏骁可是有蛙崽带回来的高产粮食,这里土地肥沃,只要耕种,一定能够丰收。
等到苏骁拿下燕云十六州后,一定要开垦这里,这里残留的汉人就是最好的劳动力,他们早已经习惯了被人欺压的感觉,苏骁也不打算改善,苏骁要改善的是他们的下一代,这一代已经废了,不值得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