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大海,苏骁也没有太多感觉,大海可以说是很枯燥无味的,哪怕过了千年,看了也还是这个样子。
而沙滩上,也没有美女、泳衣,金莲她们只是穿着布衣在玩闹, 别说是少穿点,就是小腿,都不曾漏出来。
三个孩子玩的倒是挺开心的,沙滩上摔着也不疼,想怎么撒欢都行,玩的是不亦乐乎。
可惜自己现在身份不同了,要不然苏骁也想去沙滩上狂奔, 用沙子做碉堡,男人的爱好无非两种,一种是破坏,一种是建造,要不然为什么对挖掘机情有独钟呢。
而现在,苏骁只能够看着孩子和老婆们玩,自己想要破坏,就去战场上,想要建造,就在自己领地上。
“大帅。”
在苏骁还在遗憾的时候,李助过来了。
“什么事?”
苏骁转头问道,这种时候,李助没事是不会轻易过来的。
“杜壆举荐了两个人来,大帅要不要见见。”
李助对苏骁说道。
“嗯?我们去看看。”
苏骁一愣,杜壆举荐的人,那实力应该不错, 苏骁决定去看看。
跟着李助,走出外围,在不远处, 有两个人站在那里, 都是身材魁梧,一人年轻一人年长。
年轻的那个身材健硕,穿着布衣短打,浓眉大眼,端是一副好尊荣,一看就让人感觉到能够交心。
年长的一个穿着锦衣,有冲天眉,丹凤眼,面色发黄,两鬓有几根胡须,也是一副正派尊荣。
“大帅,这两个就是杜壆举荐来的好汉,这位是石秀,江湖人称拼命三郎,这位是杨雄,江湖人称病关索。”
李助给苏骁介绍了一番,苏骁楞了一下,马上知道了对方是谁。
拼命三郎石秀可是热心肠之人, 实力也不弱,应该之比卞祥、石宝差一些,是一个冲锋陷阵的猛将。
而杨雄,是这方世界几个头顶大草原中的一个,老婆勾搭和尚,绿帽程度一点都不比武大郎、卢俊义差。
至于实力,苏骁不记得书中怎么写,但是从绰号就能够看出来,病关索,可不是生病的关索,而是让某某人犯愁、头疼的意思,也就是可以力敌,很棘手,关索可是关羽的养子,实力也是超凡,所以杨雄的实力也是不弱。
“草民拜见大帅。”
看到苏骁到来,石秀和杨雄立刻下拜见礼。
“都起来吧,既然是杜壆举荐,相比也是有几分本事,教习,安排他们入新兵营学习,回头担任校尉一职。”
苏骁说道,苏骁也没有过度热情,如今自己已经不是需要亲自下场的时候了,自己只要保持威严,手下自然会听话。
“是,大帅,属下明白了。”
李助立刻说道,苏骁这么说,也就意味着石秀和杨雄,以后至少也是一个带兵将领。
“谢大帅。”
石秀和杨雄也连忙拜谢苏骁。
苏骁对李助点了一下头,这里就交给李助了,他继续去陪妻儿。
“两位,以后大家就是袍泽了,大帅的命令你们也已经听到了,你们要去清河的新兵营里训练一段时间,了解大帅的带兵方式,你们可有家眷什么?”
李助看苏骁走远之后,就对石秀和杨雄说道。
“教习,我自幼父母双亡,跟着叔父去北地贩羊马,叔父在北地病死,我就流落到蓟州,靠打柴为生,身边已经了无牵挂。”
石秀开口说道,他是孑然一身,想走边走,没有任何问题。
“大人,属下有妻子,不过也可以举家搬到清河。”
杨雄也连忙说道,他本是蓟州的一小吏,被杜壆发现之后,才得以有出头之日,杨雄可不愿意错过这个机会。
“那好,你们自行去清河,我会给清河那边传信,到时候会有人安排你们,日后你们有多大的成就,就看你们自己的本事了,在大帅麾下,不需要溜须拍马,能不能够上位,是靠真本事。”
李助对石秀和杨雄说道,既然是杜壆介绍来的人,李助也多关怀一下。
“我兄弟二人谢教习提点,日后定不会忘了教习的恩情。”
石秀杨雄立刻对李助说道,来之前,杜壆就已经交代过,李助是自己的兄弟,一定会照顾他们的。
“以后只要忠心大帅,什么恩情不恩情的,不重要。”
李助心里点头,还是很识趣的,不过这话放在心里就行了,在这里,忠心苏骁是最重要的。
“是是。”
石秀和杨雄连忙说道。
苏骁一边走向海滩,一边想着石秀和杨雄的事情,没想到又挖了宋黑子的墙角,不过苏骁好像记得,梁山打祝家庄的引子好像就是时迁、石秀和杨雄三人,没有了这三人,梁山还怎么打祝家庄呢?
不过就算是打了祝家庄,苏骁觉得,已经伤了筋骨的祝家庄恐怕也没有多少油水给梁山劫掠了吧。
祝家庄算是宋黑子上梁山后的第一仗吧,苏骁觉得,按照世界运行的尿性,不管有没有时迁三人,这祝家庄都恐怕是难逃一劫。
不知道没有了栾廷玉,这祝家庄能够坚持多久,真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反正苏骁是不会为祝朝奉一家难过的,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人,完蛋了也不值得可怜。
至于石秀和杨雄,苏骁准备回去之后,看看两个人的成色,看看有多少能力,然后再决定要让他们做什么。
如果实力不错,就单独领兵,如果徒有虚名,那就去做裨将,反正总有一个地方安置他们。
至于杨雄因为杜壆而改变了,头顶的大草原还会不会出现,可不好说了,而且苏骁有严令,祸害军队家属的,死罪,不管是欺压士兵家属,还是勾搭士兵家属,只要抓住就是砍头。
这也是投军人数不断增加的一个原因,有了这层关系,就不用怕那些地主老财,因为有苏骁给他们做主。
杨雄的情况,只要他老婆敢被人勾搭,那就是自寻死路,苏骁相信,在自己的治下,没有人敢触碰这层禁制,否则的话,就要看看刽子手的刀锋利不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