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这就是建造的新船。”
临近过年,苏骁来到了沧州,来到了造船厂。
之前孟康和叶春传信,苏骁说的飞剪船和盖伦船已经建造成功,只不过在华夏,可不会叫这名字, 而是被孟康和叶春命名为飞燕船和大鹏船,苏骁也没有反对,反正苏骁也不知道盖伦是什么意思,就知道一个德玛西亚。
虽然苏骁早就把画的船型交给孟康和叶春,但是没有内部构造,全靠孟康和叶春自己琢磨,能够把船造出来,也是两个人的本事。
之前也建造过几艘,只是都不理想,所以没有通知苏骁,而现在,总算是弄出让人满意的成品,而且经过了实验,所以才请苏骁前来。
“是的,大帅,这两艘都是最新建造的,这样的船型已经经过了李将军的实验,不管是内河还是大海,都能够非常驰骋无阻。”
孟康对苏骁说道,这几年,他和副手叶春可以说是废寝忘食,生怕辜负了苏骁,现在总算是完成了苏骁的任务,也能够松口气了。
“是呀,大帅,这飞燕船速度快,乘风破浪如同雨燕一般, 那大鹏船火力猛,装满火炮,在水上是无人能敌。”
水军统领李俊上前给苏骁说道。
自从李俊被派到沧州来组建水军,李俊也是为报苏骁的知遇之恩,兢兢业业,招揽了不少扬子江的渔民,而且还在沧州挑选水性好的男儿,还好沧州人口基数大,勉强组建起了一个三千人的水军。
“凌督监,战船上用的火炮已经试验成型了吗?”
苏骁问凌振,凌振可是一直在研制适合在船上使用的火炮,在陆地上,怎么搞都行,后坐力有大地承担,但是在船上,尤其是木船上,后坐力就要和威力之间做一个平衡了。
“已经试验成型,大帅请过目。”
凌振带着苏骁来到一旁,这里摆放着一排铁炮, 和苏骁印象中的火炮很像。
整体是一个铁铸的管子, 炮身很厚,炮尾有放置引线的小洞,这种最古老的火炮技术含量不高,就看凌振如何发挥了。
“试射一发看看。”
苏骁说道。
“属下遵命,放标靶。”
凌振立刻说道。
一名士兵在两百步外树立了一个标靶。
凌振估算了一下距离,然后拿出了一个纸包,把里面的火药倒入到火炮里面,然后拿出一颗炮弹放入里面,用木棍捣捣。
“请大帅后退一些,这火炮有危险。”
凌振在点火前,对苏骁说道。
老式火炮都有炸膛的危险,一是材料不过关,另外就是火药填装数量。
材料不过关是正常的,时代的限制,苏骁已经提供了一些炼钢的技术手段,军营里的工匠还没有吃透,无法打造出钢制炮身。
火药的填装就和炮手有关,经验老道的炮手能够判断击中目标需要多少火药,经验不足的炮手就会出现问题,填装少了威力不够,打不中目标,填充多了就会增加压力,就有炸膛的风险。
凌振当然是老手,但是他也不敢保证万无一失,就只能够让苏骁后撤点。
看苏骁保持了安全距离之后,凌振点燃了引线,引线快速消失,然后就是一声巨响和烟尘,火炮在后坐力下,向后移动了四五步。
而远处,那个标靶,被弹丸轰成了碎片,一发入魂,凌振果然是玩火药出身的,这把控度真是让人佩服。
“不错,凌督监,当记一功,赏金五百两,绸十匹,英雄烈五十坛,美人醉五十坛。”
苏骁开口说道,凌振能够造出这么精准的火炮,就已经证明了凌振的贡献,有功必赏,这是苏骁的原则。
“属下谢大帅赏赐。”
凌振立刻下拜说道。
“好,把这些火炮送上船吧,我们上船看看。”
苏骁说道,这些火炮可都是要送上船的。
李俊立刻大手一挥,第一批上船的水兵立刻抬着火炮上船,火炮的重量可不轻,每一个都有三四百斤重,所以需要五六个人才行。
高宠看了几眼,感觉太慢了,把錾金虎头枪交给旁边的手下,快步走上去,手臂一夹,两根炮管就被高宠像是夹孩子一样,夹在腋下,然后快步走向大鹏船。
“大帅,这是您从什么地方找来的神将,如此神力,恐怕只在大帅之下。”
站在苏骁身边的杜壆看到之后,有点瞠目结舌,他虽然也能够办到,但绝对无法像高宠这样轻松。
“呵呵,这是高宠,本帅的新亲卫统领,是开平王高怀德之后,天赋异禀,天生神力,杜将军,你恐怕都不是他的对手。”
苏骁笑着说道,带高宠来,就知道会让杜壆注意到的。
“大帅,说着黄毛小子天生神力,末将认可,但是说末将不是对手,那末将可就不服了。”
杜壆立刻说道,力量上比不过,咱还有武艺,如果说谁的力量大,谁就能赢,那大家也别学兵器了,大家掰手腕吧。
“等看完新船,就让你们两个试试,这小子可是武痴。”
苏骁说道,高宠现在正是成长期,就好像是海绵一样,把每一次切磋的经验都给吸收干净,称之为武痴也不为过。
“那就让末将这个老前辈好好的指点一番吧。”
杜壆笑着说道,不管是加入苏骁麾下的资历,还是曾经作为苏骁的亲卫统领,杜壆可都有资格说自己是老前辈的。
“那老前辈可千万别出洋相,大帅可是提醒过你了。”
李助在旁边怪笑着说道,他可是亲眼见过高宠的实力,杜壆如果非要和高宠一争高下,那可是要丢人的。
“哼,那你就看好吧。”
对于这个好友,杜壆可不客气,而且说什么都不能够在好友面前丢人,要不然好友可不会那么客气,笑话起来可远超别人。
说话间,下面摆的火炮都已经搬上船,其中有近一半的火炮都是高宠搬上去的,而高宠也只是略微喘气,鼻尖上出现一些汗珠,其他的什么都没有,步伐依旧灵活,可见尚有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