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臭虫,敢打扰你祝大爷看美人的兴致,小心我把你给碾死。”
那家伙看了一眼时迁,一点都不信他口中的话,哪家的将军会用这种东西。
“你,你好大的胆子。”
时迁被人叫做臭虫,怒从心中起,自己现在可不再是人人喊打的梁上君子,而是恩州兵马督监麾下的兵将,时迁跳起来就一拳打向那汉子。
只是时迁的本领不在这拳脚之上,直接被那汉子抓住拳头给甩了出去,和当日被苏骁甩的一样。
“臭虫就是臭虫,这点本事也赶来露脸。”
那家伙嚣张的说道,同时还对李师师几女连抛媚眼。
“聒噪,扰人清静,杜壆,与我拿下,打断手脚。”
苏骁不爽了,打狗还要看主人,更何况是人呢,那个家伙也不算庸手,苏骁直接叫自己手下大将出马。
“属下领命。”
杜壆也看着不爽了,有苏骁的命令,那还等什么。
杜壆站起来就来到客栈之外,看到杜壆的体型,那汉子总算是不嚣张了,而是谨慎的看着杜壆。
“小子,算你倒霉,我家将军既然要打断你的手脚,某家可不会手下留情的。”
杜壆双手相互握了一下,关节处发出咔咔作响的声音。
“大言不惭,想要打败你祝大爷,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那汉子说完就一拳打向杜壆,杜壆给他的压迫感让他决定先下手为强。
杜壆不屑一笑,自己是打不过将军苏骁,也打不过武松,但是要是连你这个不知名的小辈都打不过,自己还有何脸面在将军麾下做事。
一手握拳,迎着对方的拳头就撞上去,结果那汉子连续后退七八步,而杜壆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杜壆身形紧逼,双拳连续打向那汉子,那汉子除了刚开始的反击后,就只剩下格挡的份,落败也只是在十招之间。
看到自己的老大被打,那汉子身边的人连忙过来帮手,亲卫立刻迎了上去,把那些随行之人也都打翻在地上。
此时,杜壆那边也已经成功拿下那浪荡子,正准备一拳就打碎对方的关节。
“好汉且慢动手,好汉且慢动手。”
就在这时,有人连连呼喊,杜壆停下高举的拳头,看向声音方向。
一个同样穿着锦袍的年轻人快步走向这里,看了一眼被压在地上的浪荡子之后,连忙来到客栈门前,对着苏骁深鞠一躬。
“这位贵客,我是扈家庄的少庄主扈成,这是祝家庄的少庄主祝彪,刚才祝兄多有得罪,还望贵客海涵,饶了祝兄这一次吧。”
刚刚听闻祝彪在这里搞事,扈成连忙赶来,远远就看到祝彪被打翻在地上,才连上高喊,制止了杜壆,事情的经过已经大概知道,所以扈成就直接找苏骁这个正主。
“杜壆,我让你停手了吗?”
苏骁把碗往桌子上一放,没有搭理扈成,而是慢悠悠的说道。
“将军,属下知罪,属下这就动手。”
说完,杜壆一拳下去,那祝彪就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但这还没完,又是三拳,祝彪哀嚎不断,在地上来回打滚,可是胳膊腿却是反方向扭曲着,一看就知道废了。
“这……这……,这位将军,这可如何是好?”
扈成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自己也很讨厌自大的祝彪,但是怎么说三庄一气连枝,祝彪在扈家庄出事,扈家庄可是难辞其咎。
“没有什么不好,胆敢窥觑本将军内眷,没有杀了他都是法外开恩。”
苏骁不屑的说道,没想到自己一下见了两个榜上有名的人物,扈成居然如此软弱,难怪上不得梁山,也没有给自己家报仇。
“没错,我家将军乃是恩州兵马督监,开国子爵,苏骁苏将军,这祝彪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调戏将军内眷,难道非要让朝廷大军前来,荡平你们三庄,你才觉得好吗?”
李助站起来对扈成说道,报出苏骁身份,免得扈成以为在骗他。
“啊,扈成见过苏将军,扈成实在不知苏将军在此,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扈成一听,还真是一个将军,还是一个子爵,顿时慌了,这可比祝家庄更有威慑力,虽然恩州兵马督监管不到郓州,但人家还是一个子爵,本地官员都要给面子。
“起来吧,不知者不罪,你可以把这个祝彪带走了,给祝家庄的人说,人是我打的,有本事就来找我。”
苏骁说道,三庄加起来才一两万的私兵,就算祝家庄实力雄厚,人多一点,那也不到一万,这点人自己还看不到眼里,自己的亲卫冲锋两遍,就能够让他们溃不成军。
“是是,小人一定转达。”
扈成连忙说道,只要苏骁能够把事情揽过去就行,那么扈家庄就不需要再担任什么责任。
“好了,教习,可以启程了。”
苏骁也不想在这里废话,让李助做准备启程。
“属下遵命,左右,备马启程。”
李助吩咐亲卫,亲卫立刻列队,护卫在左右。
扈成看着苏骁的亲卫,如此精锐的兵士,这苏将军真不简单。
等到苏骁的队伍缓缓离开,扈成才让手下把祝彪抬回去,自己还要去找自己父亲扈太公商量此事怎么办。
回到家中,扈成把事情告诉扈太公。
“哼,竟敢在扈家庄撒野,我去找他们。”
一个云鬓风头,蛮腰柳眉细胯,有几分英气,穿着粗布紧身衣,身后有披风的少女一拍桌案站了起来说道。
“给我坐下,学了三招两式,就不知道天高地厚,那是朝廷命官,你去找他们做什么,难道还想杀官不成。”
扈太公也是一拍桌子,怒斥自己这个莽撞的女儿。
“爹,那祝彪怎么办?小妹的婚事岂不是会给耽误。”
扈成有点为难的说道,苏骁是拍拍屁股就走了,但是却把麻烦留在了扈家庄。
“三娘的婚事怎么了?这祝彪只是来提亲,我还没有答应呢,怎么会耽搁你妹妹的婚事,派人把祝彪送回去,把苏将军的身份说清楚,要怎么办,就让那祝朝奉自己决定。”
扈太公说道,如果不是看在三庄一气连枝的份上,这个祝彪他才看不上眼,只可惜三庄适龄的男子,也就这祝彪一人,现在看来不需要考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