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小雅的话,绞杀便是眉头紧皱,低声喃喃着。不用去给我买那种东西——他原本是想要这么说的。
可他只是沉默了一瞬,便看到了小雅那亮晶晶的眼睛。
小雅双手合十,有些歉意的闭上一只眼睛:
绞杀沉默了一会,低声答道。
小雅却是反过来追问道。
提到蛋糕,她的眼睛都像是在发光:
绞杀眉头紧皱,闭上眼睛低声道:
反正他也早就习惯吃剩饭了。
至于蛋糕什么的……
或许少年时期还有些念头,但如今早就已经没有那种天真的想法了。
从来都无法代表幸福。
它代表不了任何东西,一切附加其上的美好寓意,都不过是虚假的回音、是自我实现式的预言。它就如同对神像的虔诚,与其说是在对神祈祷、倒不如说是在对自己祷告。
而如今的绞杀想起它,就只能感受痛苦。
但即使如此,他也不会乱发脾气。
若是先前被之道所束缚的绞杀,或许会因此而被激怒…但如今的他,已经与过去的自我进行了切割。如今保有理智的他,能感知到小雅的善意与温柔。
正因如此,即使他光是想象着蛋糕就想吐、也绝不会在她面前表露分毫。
绞杀有那样的自信——即使身体本能的想要呕吐,然而他对自己身体的把控能力、也能让他全程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别说是吃蛋糕、吃榴莲……哪怕是非要他吃屎,绞杀也绝不会对此有所动摇、更不会展露出丝毫惧意。
他的骄傲并非是那种肤浅的东西。
绞杀闭着眼打断道:
这绝非是他当年买的就是草莓蛋糕,因此心中对这个名字稍有悸动……
只是他被吵的有点烦,赶紧让她离开。
不知为何…她只是待在这里,就会让绞杀心烦意乱。他感觉自己仿佛失去了那种猎手的耐性,情绪很容易就会变得失控。
大概是因为…
…因为什么呢?
绞杀愣住了。
他下意识的想要为自己的行为赋与意义,却甚至想不起来自己为何会对她另眼相待。
小雅昨晚也根本没怎么睡,可她现在看起来却是相当精神:
尽管他自己
的心里,也是笃信劣者一定还活着。
但不知为何,小雅如此言之凿凿的认为劣者也还活着的时候,绞杀就感觉自己非要抬个杠才舒服。
这种行为也并不理性。
我为什么会这样呢……?
绞杀心里陷入了迷茫。
难道是我将她视为自己的庇护者,因此在她提出某项意见的时候,基于首领意识便想要夺取话语权?
亦或是说,我心中其实也期待着劣者的存活,但我更希望在嘴上说着悲观的念头,以此期待她会反驳我、来从另一个角度确立我真正希翼的立场,同时降低自己的期待感来规避挫败感?亦或是…
绞杀板着脸,认真对自己进行精神分析。
哪个都好像有可能。但哪个都仿佛不完全对。
一直等小雅离开,正在沉默着进行神经接驳的义体医生才轻笑道:
见多识广的义体医生笑了笑,不置可否。
他轻巧的换了个话题:
绞杀低声道:
绞杀嗤笑一声:
快要出口之际,他将教父那个名字再度吞下。
不知为何,他总是不希望别人知道,他在为教父服务。
绞杀平淡的答道:
从他被托瓦图斯救醒之时,就决定了他早晚会为那只精灵报一次恩。
而从教父与托瓦图斯对立时开始……绞杀就明白,他迟早会狠狠的背叛教父。
但他已经提醒过了——他提醒过很多次了。
可义体医生随口的一句话,却让绞杀眉头紧皱:
绞杀毫不犹豫的驳斥道:
绞杀闭上眼睛:
而善谈的义体医生也非常从容
绞杀讽刺道。
义体医生一边吸入认知增强剂,一边进行神经接驳,一边随口回应道。
他轻声说道:
绞杀沉默了一会,低声感慨着:
绞杀想起来了:
义体医生随口说道:
绞杀嗤笑一声:
义体医生感叹道:
绞杀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