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现任大长老的未婚夫,江豹拥有所有的特权。整个秘境,就没有他不能涉足的地方。
所以,从第二天开始,江豹就整个人泡在了秘境的藏书阁。
他最先要找的,是那本。
大长老练过这门功夫,甚至可以用肉掌划出折叠空间。任何东西, 被他划进了折叠空间,都再也回不到这个世界。
哪怕东西再大,只被折叠空间笼罩了一部分,那么,被笼罩的那部分也会消失,如同被无形的利刃斩断。
“这门功夫倒是很有创意,我必须学会,将来肯定用得着!”
第一招就是“天罗地网”, 此招一出,就让对手无处可逃。
江豹自从练成了九式如来神掌的后三招,也可以把敌人拉到近前,悬浮于空气中,如同被一张无形的网束缚住。
“天罗地网”与江豹的“佛法无边”有异曲同工之妙,他并没有因此就觉得没必要学这一招,艺多不压身嘛!
第二招“天崩地陷”就很实用了。
江豹亲眼看到谷天寿使用这一招时,真气透体而出,可以在周身产生电火花,离得近的几个人,毛发和衣服都被烧焦了。
“这一招必须练!”江豹对自己说,“万一哪天到野外,什么也没有,连火柴也没有,可以用电流引燃木柴,吃个烧烤啥的!”
他的思路就是如此清奇。
第三招“天绝地灭”就更不用说了,江豹对谷天寿划出的折叠空间十分着迷。
因为前世受过的高等教育,江豹对于四维空间、平行宇宙兴趣十足。这一世,他虽然做不成物理学家, 摸索一下,也可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不出三天,他就把给练成了。
到了第四天下午,江豹和叶阑珊出来散步的时候,看到前面一只黄牛正在吃草,就笑道:“阑珊,我给你变个魔术,你要不要看?”
叶阑珊先前走南闯北,在一些大城市也见过魔术表演。
不过,以她的眼力,那些魔术师的手法实在拙劣,也就只能骗一些反应迟钝的人。
此时,她的嘴角浮着狡黠的笑容:“可以啊!但是,你不要让我看出你的门道!”
“你肯定看不出来!”江豹有十足的把握。
说着,他右边胳膊一伸,一掌挥出。站在他们不远处的那只黄牛立即身不由己地向他们飘了过来。
黄牛不明所以,吓得连声嘶吼, 不停地“哞哞”。
叶阑珊笑道:“你这算什么魔术?就是用你的真气把黄牛给控制了,我敢说, 如果你用的不是如来神掌, 就一定是谷天寿的三天三地九绝功!”
叶阑珊在武道上极有见识,开口就说准了。
但江胸衣可不是轻易服输的,他笑道:“我的魔术还没有完呢!”
说着,他左掌一挥,真气透体而出,一道蓝幽幽的火花箭一般射向黄牛。
叶阑珊故意撅着嘴:“你不过是练成了‘天崩地陷’而已!”
“你看清了!”江豹说道。
就在这时,只见黄牛吓得张着大嘴嘶吼,牛嘴里竟然吐出一团团火苗。
叶阑珊仍然能看出门道:“我知道了,牛的肚子里有沼气,被你的电火花引燃了!”
江豹一愣:“你连沼气都知道,这可是化学知识,你们秘境不可能有这方面的教育?”
“秘境没有,香江的图书馆里有!”
“香江的图书馆?”江豹有点不太明白。
叶阑珊娇笑道:“有^_^,让我学什么代数、几何、物理、化学呢,丰富这方面的知识。于是我就经常去香江图书馆,找相关的书来看!”
要不是叶阑珊提起往事,江豹自己都忘了。
“是的,我的确说过!”江豹不得不承认叶阑珊记性好。
但是,他仍然不服输:“我的魔术还没完呢!”
说着,他双掌一圈,在黄牛的头顶划了一个圆圈。
“哞哞!”
只听黄牛嘶吼几声,它头上那两根灰白色的犄角竟然凭空消失了。
叶阑珊先是一愣,然后大喜过望,直接扑进了江豹的怀里:“豹子,恭喜你!”
江豹反而有点迷惘:“你恭喜我什么?”
“我恭喜你练成了‘天绝地灭’!”叶阑珊笑道,“这是我们崆峒秘境最具威力的武功,除了十几任大长老之外,根本没有其他人练成过。没想到,居然被你练成了!”
江豹拍着她的后背:“你怎么没练?”
“我的境界不够!必须是达到大周天的境界,才能练成。而且,崆峒秘境绵延两千年,历经六十多任大长老,其间,达到大周天境界的起码上百人,真正练成‘天绝地灭’的,也不过十数人而已!”
江豹说道:“等我再提升提升,说不定也能帮你练成这门功夫!”
听他这么一说,叶阑珊问道:“你还想提升?你已经是大周天了,到顶了吧!”
江豹一愣:“你不是说,大周天的上面,还有一个通玄境吗?我就想进入通玄境!”
叶阑珊苦笑道:“我给你透个底吧!偌大的崆峒秘境,就没有人达到通玄的境界!”
江豹问道:“你们这里肯定会有关于通玄境的典籍吧!要不然,你怎么知道大周天上面,还有一个通玄境呢?”
“典籍?有啊,就在你这几天学习三天三地九绝功的木屋里!”
“走,带我去看看!”江豹拉着叶阑珊就往那间木屋走去。
在崆峒秘境,男女之间还严守着授受不亲的规矩,像江豹和叶阑珊这种一会儿拥抱、一会儿牵手的动作,原本绝不会被这里的原住民接受。
尤其是上了年纪的人,看到年轻人这么做,恨不得立马拉去浸猪笼。
但是,江豹现在武力第一,亲手杀了前任大长老,又即将娶到现任大长老,已经成了众人心中的大魔王,无论他做什么,谁敢说个不字?
老年人见了,长叹一声,只当自己眼瞎。
年轻人见了,却是心生羡慕。看看身边的心上人,他们不由自主地互相牵起了手。
长辈们本来想斥责两句,转念一想,我们不敢管大长老夫妇,却来管年轻人,是不是有点欺软怕硬?
延续了上千年的风气,就这样不知不觉就被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