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1章 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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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长坐在上位,看着那被五花大绑,丢在自己面前的贼酋,开口说出了第一句话。

  刘恒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刘长意识到自己将四哥吓了一跳,急忙解释道:

  刘恒作为御史大夫,听到这种话,自然是格外的严肃。

  这可是要诛族的过错啊!

  刘恒沉默了许久,你这麾下倒是什么人才都有啊。

  就这样的放在其他皇帝麾下,怕是早就连根拔起,宗族里一个人都不剩了。

  刘长再次大声质问道:

  一旁的译者急忙进行了传译,那俘虏抬起头来,看着面色狰狞,身材魁梧的刘长,不知想起了什么,惊悚的点着头,大声的说道:

  因为有前科的缘故,刘长看到人家那惊恐的脸,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而康居王看到皇帝的追问,神色更加惊恐,很是认真的想要证明自己的身份。

  康居王欲哭无泪,早知如今,当初就该勤勉治政,问问自家国相,不该整日吃喝玩乐,连自己的身份都无法证明。

  好在,刘启的上书里明确的记录了康居国的情况,诸多国臣,领地之类的,可以确定,这人大概是真的康居王,刘长再三确定后,这才点了点头,质问道:

  康居王眼前一亮,似乎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急忙说道:

  刘长看到此人很是上道,顿时大笑了起来。

  刘长大手一挥,顿时就有甲士带着这位康居王离开了这里,康居王的脸上满是后怕和侥幸。

  刘恒目送着这位大王离开,再次皱起了眉头,

  刘长很少会杀掉这些被俘虏的外王,当初的朝鲜王,扶余王,乃至后来的真腊王,坚昆王,大宛王,扶南主,百乘王等等,都没有被处死,刘长将他们都留了下来,安置在长安,甚至让他们迎娶仲姓女子,生下子嗣,让他们

  安心在长安生活,派人让他们读书,写写文章什么的,在长安最北部,就有一处街道,这里所安顿的几乎都是这些被俘虏的外王。

  很多大臣也想不明白这件事,以自家陛下这般暴虐的性格,居然没有杀掉这些人来炫耀自己的武功?

  刘长此刻却笑了起来,

  刘恒若有所思,

  刘长嘀咕道:

  刘恒却很严肃的说道:

  刘恒再次说道:

  刘长兴奋的眨了眨眼睛。

  刘恒抿了抿嘴,你这厮真坏啊。

  ......

  罗镞激动的握着前来找自己的官吏的手,说什么都不愿意松开,而那官吏的手被他握的已经开始颤抖了。

  这老头好大的力气啊。

  官吏痛苦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急忙说道:

  罗镞大惊,急忙再次抓住了官吏的手,

  官吏再次颤抖了起来,第二次痛苦的缩回了自己的手。

  说事就说事,能不能别这么折磨我的手啊!

  官吏

  双手放在了背后,认真的说道:

  官吏在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后,就急忙逃离了这里。

  罗镞转过身来,看向了站在面前的诸多弟子们,在这些时日里,因为陛下的厚爱,堪舆家从一个频临灭亡的小学派,变成了一个还能传承的小学派...虽然还是大猫小猫两三只的情况,可总算是逃离了灭亡的边缘,罗老师也不必再去抓人来上课了,说起来,他当下的弟子们也有四十余人,不容小觑。

  况且,弟子里还有楚太子这样的大人物。

  罗镞大声的说着,弟子们也很激动,这可是他们第一次配合庙堂,若是办成了,那对学派就是一件天大的事情了,说不定,他们就可以申请,也操办自家的报纸了,到时候就能招收更多的人。

  刘戊在众人里还算是比较平静的,

  罗镞的脸色渐渐变得有些难看,

  罗镞却有些不舍得让心爱的弟子受辱,他咬着牙,

  公羊学派作为与堪舆学派相差不大的小学派,在这些年里的发展却不容小觑,随着胡毋生完成了公羊学派的第一本著作,使得公羊学派的成文理论从无到有之后,公羊学派就迅速迎来了活力。公羊寿的离开对整个学派没有起到任何的影响,事实证明,公羊学派有没有公羊寿并不重要,有没有胡毋生才是最重要的。

  胡毋生被太子所看重,成为了奉承府的***,而整个公羊学派也开始起飞,在短短一年不到的时日里,公羊学派人数暴增,在礼派被清洗的关键时候,公羊收获了大量的儒生,成为了在太学里儒家的中流砥柱之一,光是在长安,就有数千士人日夜钻研公羊的微言大义,而原先的不少礼家儒生们都改换了门庭,成为了公羊门下,全天下,钻研公羊学派的人数越来越多。

  顿时就拉开了与堪舆家的差距,如今的公羊学派,虽然还是算不上大门派,但是已经具备了成为大门派的条件。

  当刘戊来到了胡毋生的府邸时,不同往日,此处早已是车水马龙,各类的马车停靠在一旁,有年轻的士子,也有年迈的老儒,在他的府邸门口排成了长龙,而在门口有位仆人,众

  人或是给他传递自己的,又或者是拿出了熟人的推荐信,以此来与这位相见,刘戊等候了许久,方才轮到了他自己。

  刘戊很是认真的送上了名刺,那仆人看了一眼,倒也没有嘲讽,只是笑呵呵的说道:

  前来拜见的学术大家很多,而堪舆家又不是很顶尖,人家自然也不会太看得起他。

  刘戊只好说道:

  听到刘戊的解释,那仆人有些不悦,

  刘戊挥了挥手,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就要离开。

  而在此刻,站在他身后的那老儒却骂道:

  刘戊猛地停下了脚步,却也没有理会那老儒,再次看向了面前的仆人。

  他从腰间解下了玉印,递给了仆人。

  那仆人的脸色瞬间惨白,连后背都弯下去不少,急忙让开了道路,

  刘戊转过头来,瞥了那老儒一眼,

  老儒双手微微颤抖着,却没有敢反驳。

  很快,胡毋生就领着人出来迎接了。

  在那沛郡,一些不算太亲近的宗室别枝都能骑在那些郡守头上,像刘戊这样正儿八经的王太子,将来的诸侯王,这可不是一般官员所能招惹的,哪怕就是三公,也不敢轻易去羞辱这样的宗室,何况是他们呢。

  胡毋生看起来有些疲倦,其实仆人说的也不错,随着名气增加,来拜见他的人是越来越多,他多次拒不见客,却又落下富贵后轻视友人的恶名,这让胡毋生也颇为头疼,每日要操办的事情那么多,哪里能一一见这些人呢?但是太子级别的人前来见他,当然还是得相见的,况且,自己不久后就要与此人合作。

  刘戊对胡毋生的态度还是很恭敬的。

  胡毋生顿时就知道了对方的来意,他摇着头,

  不只是堪舆家担心胡毋生公报私仇,胡毋生也担心刘戊会私心作祟。

  刘戊终于松了一口气,他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