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站在一处高地上,认真的打量着周围,他身边还围绕着十余个人,远处有甲士守护着,站在这里的人,基本都是目前大汉军方的大人物了,除却太尉之外,李左车,赵佗,夏侯婴,周亚夫,卢他之,宋昌,张孟,秦同,张武,刘礼…除却还在外地出征的那些人之外,基本上能打的都聚集在了这里,他们围绕在韩信的周围,脸上挂着谦逊的笑容,皆低着头。
除却这些将军们,大汉的军神,匈奴的掘墓人,唯一认证的万人敌,力能扛鼎的大汉第一勇士,长老爷也在此处。
不过他并没有凑到韩信的身边,反而是坐在不远处的树荫下大口吃着肉。
浑然不顾韩太尉所投来的那鄙夷的目光。
刘长大口吃着牛肉,有些无奈的对一旁的吕禄说道:
吕禄看着远处刘长口中那些膀大腰圆,膘肥体壮的猛将们,骨瘦如柴跟他们似乎不搭边,但是在长老爷的眼里,他们还真的就是骨瘦如柴。
吕禄说道:
刘长一边吃着牛肉,一边说道:
听着刘长的话,吕禄却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刘长不屑的指着那些将领们说道:
就在刘长痛斥无能的将军们的时候,太尉领着众人走了过来,刘长也急忙起身。
看着刘长那谄媚的模样,吕禄啧啧称奇。
韩信也就吃这一套,轻轻抚摸着胡须,与李左车商谈起了接下来的事情。
军学终于要正式设立在这里了,大祭酒要让李左车来担任,其余那些年迈的无法再打仗的将军们要回来担任各科的老师,比如夏侯婴啊,赵佗啊,还有周勃,周勃打完外羌,就要被调回此处了…这些老师都还行,李左车甚至想让韩信在这里挂个名,但是韩
信不愿意,韩信觉得一般人根本学不会自己的兵法,没有教导的必要,他甚至都不想留下什么兵法,他觉得庸碌的人学了自己的兵法,只会给自己抹黑。
早年的收徒经历,彻底打消了他继续收徒的想法。
听到要挂名,大汉军神当然是坐不住了,刘长主动提出要挂名,李左车也是急忙接受。
在具体的培养里,韩信和李左车的意见却有些不同,李左车认为要将学员对准南北军的将士,在南北军的将士里招募可用之才,进行四年的培养,随即投入军中,而韩信却认为,应当与太学一般,设立考核,目标投向整个大汉的年轻人,而军队方面,则是进行另外渠道的考核,以及特别录取,例如对有功之士卒进行特殊录取等等。
两人在这件事上还是争论了许久,最后还是采用了韩信的想法。
至于其他将领,压根就不敢跟韩信争论什么,韩信说什么就是什么。
众人对军校还是挺重视的,毕竟这里往后就是大汉军事人才的培养中心了,针对科目的问题上,众人也是拿出了很多想法,韩信对其进行总结,很快,众人各自都坐了下来,难得有机会聚集在一起,这些人平日里可是不敢相互聚集的,像文臣们聚集开个宴会还可以,可若是他们也效仿那些大臣,开宴会聚集,那就要出大问题了,御史大概随后就会前来参宴…
刘长跟韩信单独坐在了一起,看着远处那些将军们。
韩信不屑的笑了笑,
刘长惊呆了,不可置信的询问道:
韩信很是生气,
韩信皱起了眉头,
刘长听闻,心里忽然也有些担忧。
他完全不惧怕安息国,若是北军与安息的精锐部队相遇,他相信北军能将对方撕成碎片,安息人能打又如何?目前的北军遇到世界上任何一个军队,都是碾压性的胜利。
可问题是,大汉国土面积太大了,北军无法轻易赶过去参战,物资耗不起,而北军也不可能长期待在身毒,北军可是中央军,是要守卫在长安的。
若是安息人忽然全面来攻,就那些身毒人能守得住吗??
身毒人的战斗力实在令人堪忧,那些将领之中,也就只有一个阿列稍微能让人安心,其余将领,呵,还不如我大汉名将夏侯灶呢。
刘长看着远处那些闲聊的诸多将军们,问道:
刘长长叹了一声,
韩信也看向了那些将军们,他说道:
韩信的脸色依旧很不屑,
韩信认真的说道:
刘长抚摸着下巴,也点着头,
韩信冷冷的说道:
韩信训斥了一句,可脸上并没有半点的恼怒,
刘长笑着起身,大大咧咧的朝着周亚夫的方向走去,韩信知道,这厮肯定是要去卖弄自己,是去将自己方才说的安息坚壁清野的事情告知那些人,将这些都说成是自己的想法,然后让他们好好奉承一番。
自己这个弟子啊,其他都还行,就是这两点不好。
他太狂妄了,根本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项羽这样的莽夫,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自以为天下第一,然后就是太喜欢卖弄了,总是想让别人来奉承自己!!
韩太尉摇起了脑袋,自己怎么就有这样的弟子呢?败坏门楣啊!
回到长安后,刘长就急忙召见了申屠嘉。
申屠嘉已经有很长时日不曾被召见了,主要是因为他的性格太刚烈,总是直言而冒犯陛下,不喜欢奉承陛下,开口就是各种劝谏。
而当刘长说起前往身毒总领大军的时候,申屠嘉下意识就想到这是不是公报私仇?
因为自己平日里的劝谏,所以要将自己赶到身毒去??
刘长看着他狐疑的眼神,心里就明白,这人肯定是误会了,觉得自己公报私仇。
他赶忙露出了真诚的眼神,
刘长将韩信的想法——告知了申屠嘉。
申屠嘉听的很认真,他很是干脆的说道:
刘长沉默了片刻,再次询问道:
申屠嘉再次说道:
申屠嘉的模样很是严肃,那是一张似乎被人用刀雕刻过的脸颊。
刘长猛地给了身边的木案一拳,对着站在外头的吕禄叫道:
申屠嘉有些惊愕,刘长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