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夫恩只是扫了一眼照片,脑海中就知道这照片中每个人的详细资料,全是当下大人物家的儿子、女儿、女婿等人。
“准备绑了他们?”
娜塔莎是这样问的,在她看来,现在来钱最快的方法是,这是一个好办法。
这些家伙的家中的长辈,可是富的流油,而且没一个好东西。
白昊摇了摇头,拿出一张照片放在娜塔莎脸旁比较了一下:“还行,有那么一点点象,话说娜塔莎,你伪装成照片里这个人,有多大的难度。”
娜塔莎想想之后回答:“恩,比开一瓶酒难一点吧。”
白昊将那叠照片扔给了克里夫恩,然后说道:“我接了一个大活,很挣钱。但我不敢让人知道是我干的,所以用这些新身份去办,而后等出了事,我再去收拾烂摊子,顺便把活名正言顺的接在我手中。”
克里夫恩问:“什么样的工作?”
白昊回答:“代理小骆驼所有的出口与进口贸易,顺便,我是说顺便,咱不是故意的,顺便把大漂亮的五号船队给……”白昊在胸口画了一个十字,然后双手合什又拜了两下。“然后,你明白。”
克里夫恩脸上抽了抽。
果真,又这是种特别有趣的活。
只是,这背锅的这口锅真的很重,很大。
“我们要计划一下,还需要有一些训练。当然,家里那边也要作一些安排,那些人也算作一件好事吧。”
白昊接口说了一句:“钱不是问题这一点要相信我。训练的地方,也不是问题。唯一的问题是,这场戏要演的完美,别让咱们引火烧身,至于背锅的,我最多给他们多烧二捆纸钱。”
克里夫恩笑了:“我们还要硬家伙,光是我们毛熊留在西方大洲那边破烂是不够的,这次要真正的硬家伙。”
“钱能解决吗?”
“能。”
“那就没问题了。”白昊感觉自己现在说话有头顶一块布的气势了。
白昊给了一张卡,然后给了一个印加国的地点,那里可以作各种培训,其余的东西需要克里夫恩作足准备,然后再想办法去搞。
要么,从毛熊国买出来。
要么,白昊准备自己造。
蘑菇之下,白昊对自家的小芳有信心。
白昊又说了一句:“恩,有些东西不能多,多了咱们撑不住,以最少数量解决问题。”
克里夫恩回答:“两根,只要达到我的要求,两根就够了。其余的,我需要你的压箱底的东西,上次在运河国那里摆放过四只,就那东西我推测,你应该有升级版了。”
白昊嘿嘿一笑:“好说,小型化了,五十根我给你备下。”
“范围。”
白昊回答:“一根,影响范围大约十五公里。飞多远,看载具。”
克里夫恩心算了一下:“我要一百,或是一百二十根。再给我一根大号的,只要一根就行了,距离要远一点的,小号的无所谓。”
“随你。”
白昊没拒绝。
这东西现在有新名字了,叫雷电小芳,只有一个作用,影响直径十五公里范围内一切所有电器。
影响的后果,需要扔了买新的。
讨论好这些事,白昊安排了飞机,送他们离开。然后他们会自己选择合适的方法去印加,白昊也会安排人将一些东西送过去。
至少伪装成其他人,还不被人发现破绽。
白昊相信,克里夫恩他们本身就是专家,而且要伪装的还是毛熊那些大人物家的纨绔子弟,克里夫恩一定能够拿到那些人的全套资料。
龙雾峰听到这事之后,告诉白昊。
不能只靠别人。
既然有人背锅了,他会组织必要的力量,一但克里夫恩他们失败,咱们自己人去补刀。
接下来几天,白昊继续拍电影。
李仙璞离开。因为她接到通知,要去参加一项培训。
东园工院,提前批次入学的新生。
这些人,都是去年进入大学,现在大一的学生。但不是东园工院的,在各自的学校里完成了一年的基础课程学习后,优秀者参与二次考试。
本着自愿的原则。
愿意成为夏盾生的人,再进行一次考核与比较。
其中一部分人,就送到了东园工院来从大一开始读起。
夏盾生,肯定要进行必要的体能训练的。
第一天,一半的学生就给整疯了,因为叠被子不合格,扣一次分。
李仙璞也被编入这次入学的新生之中。
可以说,从来没有自己叠过被子的人,李仙璞看到自己那乱成一团的被子,她感觉自己会被教官整死。
这才那到那。
五公里跑,仅仅是早上的开胃菜。
那么,李仙璞可以坚持几天呢?
连白昊都不相信李仙璞可以坚持一周时间,袁宝甚至靠近负责的教官,有必要的时候,放宽一些标准。
一转眼,半个多月过去了。
一个下午,教官进入宿舍,手中拿着一把尺子,一块雪白的布。
被子,合格。
窗台,白布划过合格。
柜子角,合格……
检查完之后,教官停下脚步:“李同学,明天你不用参与培训了,凌晨四点半,去工院操场,去见副校长白昊。现在,稍息,解散。”
白昊是副校长?
李仙璞头一次听到白昊这个身份。
那么,明天凌晨四点,白昊为什么会在操场呢。
内心带着期待,李仙璞有点失眠,却还是在次日清晨四点醒来,快速的穿衣,然后叠好被子,这半个月的训练,她可算是吃尽的苦头,却真的坚持下来了,至少达到了合格的标准。
此时,已经是春天,凌晨的风不冷,有一丝清凉。
东园工院的操场上,主灯没有开,只有围墙那里有小路灯。
当李仙璞走进操场的时候,她听到脚步声,只有一声。
不,这不是一声。
是不知道多少人,整齐的向前迈了一步。
当她放眼望去,借助着月光,她看到如同雕像如同标枪那样,笔直而整齐的站在操场上的无数人。
这些人无声的站着,一种强烈无比的压迫感在空气中聚集,如重锤一样向四周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