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武战星空
天下商会的人兵器钝了,就选择用身体前去抵挡涌入的联军。
他们虽然勇气可嘉,但面对着越来越多的联军,他们能做到的无非是拖延一点天下城沦陷的时间罢了。
很快,整个天下城内的可战之兵只有区区数万人了,他们被进入天下城的联军里三圈外三圈地围在了中央。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屈仁荣故作唏嘘,他的这幅样子也让不少还活着的天下商会高层感到作呕。
“要战便战,你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真是让我恶心。”一个已经失去了一臂的天下商会高层说道。
屈仁荣也不生气,单手对着前方轻轻一拍,刚刚说话的那个天下商会的高层直接倒飞了出去。
“你们天下商会已经没有人能能拦得住我们了,接下来就安心受死吧。”屈仁荣说道。
“你们的最后依仗恐怕早就已经死了,再怎么不甘他也不会出现了。”黄光辅也开口了。
“你就是中央区那些势力的背后之人吧,我天下商会和你们无冤无仇为何如此”
看着怒视着自己的梁本谦,黄光辅双手环抱在胸前,“无冤无仇不代表我们就不能对天下商会出手。要怪就怪你们运气不好吧。”
覆灭天下商会,其实是一个可有可无的选项,黄光辅背后的人也没这个打算。但黄光辅打算借着覆灭天下商会建立起威势,为日后打好基础。并且天下商会所拥有的巨额财富,黄光辅说不心动那是假的。
天下商会作为整个南方宇宙首屈一指的大商会,即便是一直在中央区中央城的黄光辅都有所耳闻。
其实在一定意义上来说,黄光辅还是有一些私心的,覆灭了天下商会后,他也能从中得到到不少的好处。
“杀光他们,自今日起再也没有什么天下商会了。”黄光辅淡淡地说道。
如今天下商会的最强者梁本谦已经重伤,但即便他没有受伤,半步境的实力也根本不是早已踏入了界主境的黄光辅的对手。更不要说联军里还有一位界主境的散修没有出手了。
当然,重伤了梁本谦的并非是黄光辅,从始自终黄光辅也没有出手过,任何事都有其他人代劳。
至于为什么有着界主境的黄光辅为什么不直接灭掉中央区的天下商会的人,那也是有原因的。
虽说黄光辅作为接引宇宙的人来到了南方宇宙,但南方宇宙对他也有一些制约。例如若是黄光辅在南方宇宙中大肆屠杀会受到南方宇宙天道的驱逐。
这驱逐事小,但后果可就不是黄光辅所能承受的。一旦他再也无法进入南方宇宙以至于完不成任务,他背后之人就会觉得黄光辅不堪大用,这可不是黄光辅想看到的。
联军中的士兵又或是武者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就准备将剩下的人杀得一干二净。可就在这时,异变骤起,因为天下城中竟然起风了!
要知道已经被阵法所笼罩的天下城不可能有风的才对,而有风吹动那也只有一种可能了,黄光辅转身看去,果然有一道人影自远处缓缓走来。
来人一身白衣,身上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儒雅气质,而他正是天下商会的会长陈近南。
“天下商会有我,不亡。”他语气平淡,却有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
屈仁荣对着身后的几人使了一个眼色,在摸不清突然出现的这个人的虚实前,他不准备出手。
两个宇宙境的武者当即冲向陈近南,他们一左一右,好似将陈近南的一切生路都断绝。
陈近南摇摇头,只是轻声一叹,那两个宇宙境武者就没有任何征兆地到飞了出去,看他们的样子显然已经活不成了。
联军内不少人瞳孔一缩,他们好像想起来了这个白衣男人是谁,恐惧使得他们不断后退,但汹涌的人群又再度将他们挤了回去。
其中一个被挤回去后刚好和陈近南的双眼对上,脸上立马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陈近南送给了他一个微笑,然后再度向前走去,这一次没有人再阻拦他。
“你是?”屈仁荣虽然有些惊讶眼前人的实力,但想来也不过是和自己一样的域主境。刚才如此轻松击杀两个宇宙境,屈仁荣觉得自己也能做得到。
“在下陈近南。”
就是这么平淡的一句话,使得还活着的天下商会的人全都欢呼起来。
“帮主回来了,我们死去的兄弟都不会白死!”这是在天下帮时期就在的老人。
“会长,为我们天下商会的兄弟报仇!”这是天下商会成立后加入的武者说的话。
而反观联军内,不少人的心中都已经打起了退堂鼓。他们是抱着侥幸心理来的,但陈近南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他们也再清楚不过了。
陈近南的护短是出了名的,天下商会这一次又死了这么多人,陈近南把他们全部杀了他们都不会怀疑。
但也有人觉得即便陈近南再强又何妨,这里现在可是有着两位界主境的强者。那位界主境的散修强者成名已久,而另一个既然是来自于接引宇宙想必也不会是什么弱者。
陈近南并不需要询问发生了什么,到了界主境完全可以做到倾听万事万物,甚至可以听得到发生在此刻以前的一些事情。
随着时间的推移,陈近南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任谁都能看得出此刻的陈近南憋了一肚子的火。
“我天下商会不惹事,也不怕事,若是有人想要在我天下商会头上拉屎撒尿,那我一定要灭其传承,绝其延续。”说到最后,陈近南的声音愈加低沉。
“传闻陈近南陈会长实力超绝,今日就让我领教一下吧。”那位界主境的散修一步踏出,下一刻就出现在了陈近南的面前。
“李一刀,你不该凑热闹的。”陈近南看着李一刀说道。
“我只是想进入接引宇宙罢了,如果把我换成你,我相信你会和我一样。”
陈近南向着李一刀走去,速度越来越快,脚尖对着地面一踏,双手各出现一只剑,直接向着李一刀刺去。
李一刀一点也不慌,慢慢地拔出了他的宽刀。在陈近南来到自己身前的那一刻,一刀挥出,将陈近南直接逼退。
但陈近南在倒退的同时,双剑挥动,无穷无尽的剑气直接向着李一刀而去。
李一刀毫不示弱,他没有任何退避,手中的宽刀对着前方一指,数不清的刀气出现,直接向着那些剑气而去。
界主境之间的战斗,远比域主境之间的战斗要激烈,甚至让人怀疑整片星空会不会都被他们打穿。
“纯阳千刀。”在所有剑气和刀气都消散了以后,看着再次冲来的陈近南说道。
一把把通红的刀出现在空中,然后以各种诡异的角度向着陈近南而去。
凭借着界主境无比敏锐的感知,陈近南发觉了这些刀中都蕴含着无比炙热的力量。
若是被这些刀破了肉身,无比恐怖的纯阳之力就会涌入体内,从而造成无法想象的后果。
人体内阴阳平衡,若是一旦被过多的纯阳之力入体就会造成阴阳失衡,进而对身体造成不好的影响。
若是身上还有着伤势,这种纯阳之力还会使得你的伤势越来越深。
“剑破万法。”陈近南双剑挥舞,直接将一把把刀彻底斩碎,然后在李一刀惊讶的目光中对着李一刀狠狠刺去。
“我承认是我小看你了,但你也战胜不了我。”李一刀险之又险地躲过后说道。
“李一刀,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再不退去就别怪我了。”
李一刀并没有对天下商会的人出手,也没有杀死一个天下商会的人,所以陈近南并没有打算和李一刀动真格。但若是李一刀执迷不悟,那也就怨不得他了。
“陈近南,我踏入界主境可比你早多了,即便你天赋再怎么强,最多也就是和我势均力敌罢了。”李一刀无比轻松地说道,显然他并没有把陈近南的话放在心上。
“也罢,既然如此,你可不要后悔。”陈近南双剑交叉于前方,一道光圈亮起,剑光陡然间射出。
李一刀
看了眼自己,连一点伤痕都没有,不由大笑出声,“陈近南,你们天下商会将你吹得这么神,看样子终究是虚有其表啊。”
陈近南淡漠地看了眼李一刀就向着屈仁荣走去,但看着的人是屈任荣身后的黄光辅。
看到陈近南不断走来,屈仁荣有些害怕,虽然他是域主境的存在,更是紫兰皇朝的国师,但他也不会愚蠢到自认为可以和界主境的强者相抗衡。
“陈近南,你在无视我吗!”李一刀有些不喜,手中的宽刀举起,就向朝着陈近南砍去。
“怎么回事!”李一刀有些心惊,在他要动手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一样,此刻已经布满了裂痕。
“你若是再大量地调动体内灵力,你会瞬间暴毙。若是你选择离去,调养一段时间自然就能恢复,这对于界主境的武者来说并不难。”陈近南边走边说道。
“我不想浪费时间了,若是再有下一次我就不会再留手。”陈近南顿了顿后继续说道。
“快逃。”联军内有声音响起,但一把飞剑直接拦在他们面前,一道道剑光斩出直接将数千人斩杀。
“你们这些家伙都给我在那好好等着,要是乱跑,这就是你们的下场。”陈近南的声音响彻他们的耳边。
“你想和我动手?”黄光辅眯起了眼睛,显然他并没有觉得陈近南打败了一个界主境后就值得自己忌惮。
“有何不可?你们这些来自于接引宇宙的人可真是有些莫名的优越感,但也正是这种优越感才让我更想将你们狠狠揍一顿。”
陈近南身上的气息再度攀升,原本只有界主境初期的气息被界主境中期所取代,甚至这气息的强度还在逐渐加强。
本以为一切已经胜券在握了的黄光辅终于是在此时变了脸色,他是真的没想到这个陈近南竟然如此妖孽。
即便是界主境中期,在泰坦帝国内都会被礼遇有加,甚至会被无数势力拉拢,而陈近南此刻已经无限接近于界主境后期了。
可以说单论境界,即便是黄光辅都已经被陈近南甩在了身后。
“你这小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按理来说不应该啊......”黄光辅来自于接引宇宙,身后的势力也不一般,自然知晓一些秘辛。
可以说四大宇宙中不太可能能出现界主境中期以上的存在,但如今这天下商会的陈近南却做到了。
“先断你一臂。”陈近南单剑斩出,黄光辅硬着头皮迎上,却被一剑斩飞。
“断。”陈近南话音刚落,凌厉的剑光闪过,黄光辅的右手直接掉落。
“啊!”黄光辅痛苦地叫喊道。
一向养尊处优的黄光辅何时遭受到过这样的伤害,这一剑也彻底斩碎了他的迷梦和那些小算盘。
界主境界即便是在接引宇宙的泰坦帝国中也是不容忽视的存在,也正是一个个界主境才扛起了泰坦帝国的威名。
而自从泰坦帝国建立起了自己的霸主地位,在那之后突破到界主境的武者可以说就很少战斗了。而黄光辅正好就是这样的人里的其中一个。
“可恶的家伙,你给我死。”黄光辅丢出几个神符,这些神符都是出自于泰坦帝国内的名家之手,威力更是远胜一般的神符。
这些被抛出的神符化作一个个上古异种的虚影,对着陈近南就奔袭而去。
“这些东西再强,也难敌我一拳。”陈近南直接舍弃武器,一跃来到空中,然后就连轰数拳。
神符上镌刻的符文亮度开始黯淡,最后都因为撑不住外界的压力直接碎裂开来。
当这些神符碎裂的时候,所有幻化出来的上古异种虚影也消失不见。
“这可是我花重金打造的,你怎么可能这么轻松就能毁了他们!”黄光辅再也无法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