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天刀不完整……那是什么意思?”刘启超听到舒仁韦的话,顿觉悚然一惊。
舒仁韦抚摸着葬天刀的刀身,轻笑道:“和我的话表面的意思一样,就是你这把宝刃它并不完整。”
见到他依然大惑不解的模样,舒仁韦把刀轻轻放下,肃然道:“传闻中葬天刀一出,可引八方阳气汇聚,刀身附近有光焰缠绕,数丈之外也清晰可见。你的刀,似乎并不完整……”
“不完整?”刘启超接过自己的宝刃,也轻轻抚摸了起来,这把刀自他下山以来便一直伴随着他,没想到居然是不完整的。这时他注意到舒仁韦腰间的黑刀,那也是一柄宝刃,再联想到舒仁韦本人刀客的身份,顿时来了希望,他满怀希冀地问道:“不知前辈可否指点一二,如何才能让我的葬天刀变得完整?”
舒仁韦自然知道他的意思,轻笑道:“放心,葬天刀的事情交给我,让他变得完整并不是什么难事,而且我很怀疑,是不是你的师父,故意让他变得不完整的!”
刘启超忽然想到吴老道,他是故意让葬天刀保持在不完整的状态,他究竟有什么含义?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徒弟么?刘启超忽然感觉到,自己似乎对吴老道从没有深入的了解过。
舒仁韦所谓补全葬天刀的行动,不过维持了短短的一盏茶的工夫,他从袖中取出一枚暗红色的结晶体,然后轻轻按在葬天刀的刀柄上。紧接着神奇的事便发生了,那神似恶鬼的刀柄忽然张口将暗红结晶给吞了下去,旋即整柄钢刀发出阵阵低鸣,不时有赤、蓝、黑三种异芒在其周身闪烁。
看得刘启超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可没过多久一切便平复下来,葬天刀重归于平静,而舒仁韦也沉默不语。
“这就完了?成功了没有?”刘启超见他半天不说话,连忙试探性地低声询问道。
舒仁韦把葬天刀递还给他,轻笑道:“已经完了。”
刘启超半信半疑地接过了葬天刀,原先还以为什么都没有发生,可现在仔细一看,却发现了一些端倪。之前葬天刀那恶鬼似的刀柄虽说栩栩如生,可毕竟是死物,如今刘启超仔细看去,刀柄上恶鬼的双眼却仿佛是真的一般,也正死死地回望着他本人,几乎吓了他一跳。
刘启超轻轻抚摸着葬天刀的刀身,他惊奇地发现原本朴素无他物的刀身上,竟浮现出无数若有若无的奇特咒文,这些咒文他根本没有见识过,甚至连分辨都很难做到。
“你打开天眼看看!”舒仁韦忽然没来由地喊了一句。
刘启超看了他一眼,默默地凝神聚气,打开天眼通,却意外地发现葬天刀周围除了浓郁的煞气之外,还出现了一层淡淡的赤黄色光焰。
“这是……”刘启超眼睛都看直了,那层光焰带有明显的柔和阳气,这种与暴烈煞气格格不入的异种,却在葬天刀周身完美地共存着,不得不说这真是一种奇迹。
“葬天刀是一柄戾气太重的嗔器,历代持有者不乏顶尖高手,可大多被其反噬,结局惨不忍睹。你主修的是纯阳功法,可以克制其部分戾气,但你修为尚浅,还不足以完全压制,若是被其潜移默化,后果不堪设想。”舒仁韦肃然地讲道:“现在葬天刀已经恢复完整,其威力数倍于前,可戾气也会暴涨,为了让你能安全使用这柄刀,我特地给它上面加了一道灵符,可以暂时平衡戾气,不过最终还是要靠你自己!”
刘启超迷惑了,他问道:“靠我,我有什么办法来克制葬天戾气?”
“你体内有佛门功法的气息,你练过混元塑金手吧?”舒仁韦指了指他的手掌,反问道。
刘启超点头承认,舒仁韦直接从怀里取出一本泛黄的经书,郑重地递给他。看着茫然不知所措的刘启超,舒仁韦笑道:“据我所知,你的混元塑金手光有招式,没有心法,纵然强行修炼,也只是事倍功半罢了。我这里有一本,可以帮你解决这个问题。到时候有佛门之力的镇压,你不光可以随意使用葬天刀,也不用担心被一些纯阳功法给克制。”
刘启超望着那泛黄的经书封面,上面的文字皆是上古梵文,他立刻明白这本经书的珍贵。刘启超伸手轻轻一推,带着惊疑道:“无功不受禄,前辈你帮我把葬天刀修补完整,便已经是帮了我的大忙,现在又将这本重要的经书相赠,恕小子不能从命!”
舒仁韦见他推脱,倒有些意外,“不不不,你们其实是帮了我的大忙,帮助我清理了姚家内部的隐患,我感谢还来不及呢!再说了,这本经书也不是我的谢礼,而是一位好友托我带给你的!所以你务必收下。”
“好友?托人所送?”刘启超接过那本经书,随意地翻了翻,里面都是他看不懂的梵文。这本经书倒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如今刘启超的混元塑金手已经晋升为混元塑金身,可是没有佛门心法的限定,让它变得异常鸡肋。现在有了这本古经,绝对可以让他的修为再提高一个境界!这让他暂时选择性地遗忘了那个舒仁韦所谓朋友委托的事情。
“你身边不是有个好友,是淮南陈家的嫡子吗?他可是号称术道万花筒,如果你看不懂古经上面的梵文,可以找他去翻译成华夏文。”舒仁韦说完这段话时,整个人已经起身,同时手掌按住腰间的黑刀,开始走向门口。
“前辈你去哪儿?”刘启超话一说出口,他就后悔了,舒仁韦的行踪,岂是他所能涉及的?
不过舒仁韦显然并不想责怪他,他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轻声道:“门外有一场好戏,你要不要一起看看?当然,如果你心系同伴,也可以现在就通过那扇门离开。不过我要提醒你,留下来看看,可是有好处的哟!”
“轰”的一声巨响,这处秘地的大门便被蛮力给轰成了数块碎片,一股浓厚的血腥味瞬间弥漫进来。
一个浑身血气的人影踏着血迹,破门而入,来人他冷笑道:“久违了,舒供奉!”
“嘿嘿嘿,我早就看出你不是安于现状的男人,没想到居然还和黑莲教有所勾结,怎么现在又要来杀人灭口么?”舒仁韦腰间的黑刀摇摇晃晃,似乎是无意识地选择着目标。
来人正是在秘密囚牢里大开杀戒的姚崇德,他此时双眼赤红,浑身血气,身后站着他从监狱里带出的三名高手,而更后面则是大片大片的血雾,里面隐隐有兽吼鬼嚎之声传出。
“良禽择木而栖,忠臣择主而事。我辛辛苦苦为姚家耗尽心血,却换不来一份实权,这种家族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姚崇德脸上满是狰狞和疯狂,他双手沾满了鲜血,“若我当权,必然会将那些只知挥霍的膏粱竖子拿下,重振姚家雄威!”
舒仁韦似是无意地摸摸腰间的黑刀,然后轻笑道:“那你现在来此处是为了?”
“当然是为了这小子!他的身上藏着记载姚家秘籍的文书,这是绝对不能外泄的!”姚崇德话锋一转,略带谄媚道:“还有一点便是请舒供奉在此事上独善其身,我们不需要舒供奉做什么,只要您什么也不做。事成之后,您在姚家的地位不但不变,反而会加强重要,姚崇杰放着您这么一尊大神不用,实在是太暴殄天物了!”
“哦,你想收买我?”舒仁韦按刀而立,似笑非笑地问道。
姚崇德满脸希冀地反问道:“这么说您是答应了?”
“不,我拒绝!”舒仁韦下一句话直接打破了他的幻想,姚崇德脸上不断变换表情,最终恨恨道:“舒供奉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个小子我是要定了,舒供奉若是冥顽不灵,坚持要和姚家这条破船一起下沉,就休怪我不给你面子了!”
舒仁韦轻轻解开腰间的黑刀,随手挥了几下,冷笑道:“看来我很久没有出手,你们已经忘记了我的恐怖了!”
一股若有若无的威压自舒仁韦周身涌出,最为靠近的刘启超首当其冲,差点没被那阵气势给掀翻在地。而最为敌人的姚崇德自然受的影响最大,身上的斗篷被吹得猎猎作响,头上的兜帽也被掀起,包括他身后的三名高手,脸色都不同程度地变了。
“哼,若是光凭我四人自然是不敢捋虎须,可我身后是近些年来姚家所有制造的邪祟大军,以及被我暗中控制,移植过兽肢的高手。更何况……”姚崇德忽然连拍三下手掌,身后的血雾里立刻跃出三道人影,“我也有外援啊,三位供奉大人,麻烦你们动手了!”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黑莲教的手下败将啊!怎么,伤好了再度来送死?”舒仁韦见来人面貌后,不由得出言嘲讽道。
三名黑莲教的老者也不反驳,直接纵身出手,齐齐杀向舒仁韦。后者一扬黑刀,甚至回头对着刘启超讲道:“好好看着,这对你好处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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