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你发现没,族中的孩童最近十几年,痴傻残障的越来越多了,据我观察都是近亲结婚的后果。
所以我想让天玄岛陈家和我张家的凡人结个亲,往后痴傻残障的孩童就会减少。”
张守山听着问道:“道玄,那为。何以前不是这样?”
张道玄笑着说道:“十一叔,往年我张家族人数万,人多近亲结婚的比例就小,生的后代痴傻残障的也会少。”
张守尘捋着胡子,若有所思道:“道玄,你这个发现,我仔细想了一下。的确是如此,据族中记载以前
有族人稀少之时,痴傻残障的后代就会比较多,浪费了不少粮食,发现之时都已经是少年,只能将其养大。”
张道玄说道:“二叔,十一叔。你们想这近亲结婚痴傻残障的后代增多,会不会有灵根的后代也会减少。”
张守尘听着不小心摘下一缕胡子,呲了一下牙说道:“道玄,你又立下大功了。
二叔听你这么一说如同醍醐灌顶,茅塞顿开。
那天玄岛陈家,也是修仙家族,张陈两家的后代,说不定还真能有一个灵根的后代来。
我记得有不少练气家族没有战事,却因为后代没有灵根,而烟消云散没了家族传承。”
这么在海上兜兜转转,已过了十余日。
只听见船上一阵钟鸣,众人听到钟鸣后都从船舱中而出,来到甲板上。
王东保说道:“老夫刚才放出噬魂鸟,在此处东南方向有一处煞气浓郁之地。
咱们都做好准备过去查探一番。”
一个修士出言问道:“王前辈,非是晚辈胆怯,若是遇到有紫府期的魔修该如何是好?”
王东保呵呵一笑,道:“小友不必担心,前方一千海里之处由我王家长老在,若遇紫府修士,老夫有这金刚琉璃符,若是罩在船上,能抵挡其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的时间,足够我王家长老来援。”
战船劈开波浪向着东南方向航行,半个时辰左右到了一处岛屿附近。
此岛周围海岸边有一圈红色珊瑚围绕,岛上面浓烟滚滚煞气冲天。
一个身着黄衫的修士惊呼道:“这不是红珊岛马家吗?这次马家没人应召而来,还以为是拒绝诏令呢,原来是遭了劫难。”
“众修士随我前去诛魔。”战船刚一靠岸,王东保说完就御风飞上红珊岛。
他们也紧随其后,御风飞到了岛上。
只见岛上到处都是残肢断臂,或是吸干血的尸体随意丢弃,在岛上山脉上有几十个黑幡随着黑烟滚滚在上空漂浮着,离近了都能听见其中有鬼魂哀嚎。
“孽障,竟敢屠岛,看剑。”王东保愤极之下祭出灵剑,向空中的黑幡斩去。
“桀桀桀!你们这些伪君子来晚了。”一个魔修御风飞到半空中,御使着一件白骨盾牌挡住了灵剑。
“筑基七层也敢放肆。”王东保收回灵剑,放出一道滚滚火龙向那筑基期的魔修攻去。
一般魔修修士遇到同阶的正道的修士都不能敌,虽然那魔修是筑基七层,但也在王东保的法术下节节败退。
他们这些炼气修士也没闲着,都是御使灵剑或是发出法术向那些炼气期的魔修攻去。
一时之间,岛上喊杀一片,互相都有伤亡,
张道玄大圆满境界的御风剑诀使出,筑基之下没遇敌手,渐渐地以张家三位修士为首向魔修步步逼近,杀的魔修都闻风而逃。
再说那筑基期魔修,也是艰难抵挡,看见那些徒子徒孙被屠杀心中也是心疼。
这些徒子徒孙都是他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打手,也不知道那个炼气修士是哪家修士,竟然如此厉害,杀炼气修士像砍瓜切菜一般。
“兀那炼气小修,若日后我知道你是谁家修士,定当上门拜访。”空中的筑基期魔修气急大叫道。
墨玉岛林家修士一听得知报仇的机会来了,大喊道:“张兄……”
这厮一喊出张家的姓,张道远就知道不好。
大喊着打断了林家修士的话:“林兄快退,林族长已经死了,你墨玉岛不能再死人了。”
空中的筑基期修士听到后,大叫道:“墨玉岛林家,我记住你们了。”
林家的那几个修士听着险些是一口血喷出,明明是张家对魔修大杀特杀,怎么就记住林家了呢,没听见之前喊的那声张兄吗?
“好贼子,处在下风还敢分心。”王保东说道。
他刚才趁机准备了一个时间长的法术,伸手一指,一道天雷从天而降,将那筑基期魔修劈个正着。
“我跟你拼了!”那筑基期魔修被雷劈的极惨,全身冒血,有些地方被雷劈的都熟了。
王保东不敢大意,虽然他压着对方打,但其拼命之下,临死之前也能让他重伤。
“血遁术!”那筑基期魔修大叫一声,全身化成一蓬鲜血,嗖的一下子遁出几百里远,肉眼所见不见了踪影。
那些留在岛上还没逃走的炼气期修士心里大骂,这些修士一看没了筑基老魔在,都使出了全力,就连刚才没有斩获的林家修士都斩了几个炼气九层的魔修。
王东保降落地面,吃了一颗恢复灵气的丹药后,放出噬魂鸟,噬魂鸟眼睛红光一闪,对着王东保喳喳叫了两声。
王东保将噬魂鸟收进灵兽袋,说道:“那筑基期魔修并未遁远,在西北方向几百里外,我先追去,你们速速跟来。”
说罢,王东保御风追去,几个呼吸就飞出几海里。
张道玄有心劝阻,却没来得及说,王东保就御风飞走了。
“怎么了?道玄。”张守尘说道。
“我总觉着有些不对,不知道是不是我想错了。”张道玄说道。
“别多想了,追魔道贼子要紧,快使出御风术,跟丢了王前辈怪罪起来,咱们张家可承担不起。”张守尘说道。
说罢,三人都使出御风术,全力御空而行。
他们后面紧跟着一些炼气后期和中期是修士,几百人在天空中拉开了一条长长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