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枫坐在位置上没有起身,慢条斯理的拿起纸巾擦了擦嘴,道:“白老客气,此事本已经结束,是你们非要再继续过来节外生枝!”
白延钧目光眯了眯,心道:“老子不放心呐,谁知道你和孙家关系这么铁,你要在其中搬弄是非火上浇油,白家的日子会有点难过。”
他笑着道:“许枫小友果然大气明事理,老朽在这里谢过了!”
说着给白江使了个眼色。
白江连忙道:“在下回去一定严家管教那孽子,绝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许枫抬眼轻轻笑了笑道:“说到底你们还是不相信我,害怕孙家给你们穿小鞋,如此前倨后恭,反而让我有点小不爽,你们这是看不起我吗!”
白江:“……”
大家都是体面人,有些话就不要说的这么直白嘛!
“这个……这……!”他支支吾吾道:“许……许先生,我们绝不是这个意思,冤家宜解不宜结。”
白延钧面不改色,一副假装没听到的样子道:“孙家主、许枫小友,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告辞,补偿明日就会送到。”
说罢,微笑点头示意,转身不急不缓的离开。
这老东西还是死鸭子嘴硬,维持自己的最后的体面。
白江也是连连点头,灰溜溜的离开,还轻轻给带上门。
房间只剩三人。
孙维山呵呵一笑道:“白家之人惯会欺软怕硬,见风使舵,许枫你不必介怀,若是明日的赔礼不满意,不用惯着他们给好脸色。”
“在江东这片地,孙家还能给你撑起一片天!”
许枫笑道:“多谢孙叔爱护,其实我这个人从不惹事生非。”
孙天策哈哈一笑道:“许枫,你这是在说笑话吗!”
许枫愣了一下,三人随即大笑,气氛融洽……。
……
白延钧带着白江返回白家。
父子两人走入客厅,白延钧阴沉着脸,白江一脸小心翼翼,感觉父亲就像即将要爆发的火山。
此时白山、白鼎铭叔侄两人已经从医院移回家中二楼,有专门的人照顾。
两人伸着双腿,躺在特质的电动躺椅上,身边各有一个容貌俏丽的女子,一身女仆装的伺候。
不时将各种名贵的水果喂到两人的嘴中。
叔侄两人则抱着手机玩耍,小日子不要太惬意!
白延钧冷着脸径直来到别墅二楼。
白江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上,看到这种情形,心里顿时‘咯噔’一声,要遭!
果然,白延钧面无表情的走到两人身旁,大手猛然一挥,劲气发出。
“哗啦……,砰砰……!”
两人身边东西,手中的手机顿时飞出,砸落一地,直接粉碎!
白山和白鼎铭一脸懵逼,抬头看着自己父亲。
“你们先出去!”
白延钧对着吓得花容失色的两个女仆装的女子道。
两女不敢言语,低头转身下楼离开。
白山反应过来,给自己侄子使了个眼色,意思你开口问。
白鼎铭仗着自己是白家独苗受宠,腆着脸道:“爷爷,发生了什么事情把您老给气的。”
“哼!”白延钧冷哼一声道:“你还有脸问,好不是你惹出来的麻烦!”
“我?”白鼎铭一脸无辜道:“爷爷,我这两天都老实在医院,今天刚回来哪有惹麻烦啊!”
旁边的白山眨了眨眼睛道:“父亲,您说的不会是许枫那小子吧?”
“叔,这怎么可能!”白鼎铭忍不住道:“那小子初到江东,人生地不熟,爷爷出马还摆不平那小子!”
听到这话,旁边的白江真是替自己的儿子捉急!
人生地不熟和孙家的关系那么好?
自己怎么生了这么个儿子!
“人生地不熟?”白延钧瞪着眼睛道:“你从哪里知道人家人生地不熟!”
“你,还有你!”白延钧伸出手指点着两人道:“你们知道吗,那小子是孙家的贵客!”
“孙家?”白鼎铭乍一下有些茫然道:“哪个孙家!”
白山闻言,眼珠子一凸,试探道:“父亲,您说的不会就是那个孙家吧?”
“废话,江东这块地有一个孙家能让我如此失态!”白延钧没好气的道。
白鼎铭这会明白过来,脸上微微一白,喃喃道:“怎么可能,那小子住在那种地方,怎么会是孙家的贵客?”
白延钧道:“锦衣夜行懂不懂,你以为人人都向你一样,恨不得把尾巴翘到天上去。”
白鼎铭顿时不说话了!
神情有些忐忑的变换不定。
白山咽了口唾沫道:“父亲,既然此事您已经知道,可有化解的办法?实在不行,我明天就去负荆请罪。”
白鼎铭咬了咬嘴唇道:“我……我也可以……,事情因我而起……!”
“哼!”白延钧再次重重的哼了一声道:“算你们还有一点担当。”
“我已经和孙家的孙维山照过面,赔偿是在所难免,毕竟我们理亏在先!”
“怎么赔偿?”白山道。
白延钧想了想道:“把你们的分红收益拿出三千万。”
“啊……!”白山和白鼎铭齐声‘啊’出声道。
“啊什么啊,这点钱人家收不收还另说。”白延钧老脸一沉道。
两人顿时不敢再有意见。
不过三千万的分红收益,那也需要好几年,这段时间想要再大手大脚的花钱就难了!
这时,白延钧沉吟片刻道:“还有,事情的起因是欧家那个丫头吧!”
白鼎铭脸色一变道:“爷爷,子悦可是我的青梅竹马,您未来的孙媳妇,您不要……。”
孙维山冷冷的道道:“瞧你那点出息,不就是一个女人吗?大丈夫何患无妻,听说那丫头还不愿意跟你,那就把她当赔礼送给那小子!”
“爷爷……!”白鼎铭有些祈求道。
白延钧不为所动道:“等会我会亲自给欧楷打电话,这次麻烦他女儿也有很大的责任,晾他也不敢拒绝!”
白鼎铭还想开口,白江道:“儿子,强扭的瓜不甜,天下何处无芳草,你就听你爷爷的吧,不然那小子真要搬出孙正罡,就不是一个女子可以摆平的。”
白鼎铭脸色青白交加,想到欧子悦臣服在另外男人身下的画面,一颗心就像被毒蛇噬咬!
绿油油的草地需要浇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