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些特殊的毒药而已,你要是继续使用真气的话,可能会遇上麻烦。”
那女人明显不愿意相信。
她恶狠狠瞪了眼苏浩,而后开始催动自己身上的气劲,但很快,她就陷入了麻烦当中。
那股可怕的痛楚,几乎就击穿了她的心防。
眼泪几乎都快出来了!
她终于放弃了尝试,并且意识到,自己陷入到了极大的麻烦当中。
其实对于她来说,在场这些人当中,也只有一个如剑值得自己在意而已。
别说是苏浩了,就算是林晚辉跟堂夜,她也没有放眼里。
四周那些持枪的警备署队员,自然也是如此,至于可以脱离如剑的视线,她就有把握以负伤为代价,逃离这些人的控制。
可是自己中毒了之后,这一切都已经变成了幻影。
她愤怒瞪着苏浩,几乎要把自己的牙龈咬出血了,怒声低吼道:“你实在是太过卑鄙了,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一定要杀了你!”
“先把她带下去吧,先解决这子母阴阳鼎的事情。”
如剑挥了挥手。
手下人当即又撤离,随后如剑跟苏浩等人目光落到了屠心雄,以及许坤的身上。
这两人刚才自然也没有闲着,观察了一阵之后,他们意识到,如今控制一切的就是苏浩跟如剑。
而真正做主的人,应该就是如剑了。
屠心雄皱眉看着此人,他不记得自己曾经见过此人,自然也不会知道如剑的真实身份,他只是皱眉不已,怀疑这家伙是不是不知道恒天制药有多厉害?
而他也刚刚给自己的父亲传达了消息。
说了这边发生的事情,自己砸出去八个亿买来的东西,马上就要被别人收缴了,这样的结果他如何能接受?
他父亲自然也是无法接受的。
因而,这事一定要有一个说法!
如剑率先开口说道:“考虑好了吗?是要主动把药鼎交给我们,还是先闹一场?”
“呵呵,我们自己花钱买的东西,凭什么就这样交给你们?”
特别是看到了对面的苏浩,屠心雄也回过味儿来了,这明显就是中了苏浩的圈套。
那家伙就是故意算计自己!
他明显早就已经知道了子母阴阳鼎所涉及的那些事情,但是他不只是没有提醒自己,而且还生怕自己不愿意买一样,估计刺激他来买下了这药鼎。
并且遇到了如此麻烦的事情。
正是因此,他更加要把自己的东西夺回来!
如剑冷笑一声,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么就抓紧联系你家里人吧,看看你父亲是什么说法,接下来就麻烦你跟我们去一趟警备署了,还有一些事情需要问你,说不定你也是嫌疑人之一。”
“你……”屠心雄本想反驳,不过一想到如今控制场面的就是他们的人,也不愿意继续多说什么了。
还是老老实实跟他们一起走一趟为好。
上车之后,他那些护卫也已经不见了踪影,大概是自己赶去治伤了,同时许坤虽说什么都不知道,却也被迫被一起带上了。
在车上他从屠心雄的口中,知道了发生一切事情的经过。
他面色难堪说道:“屠少,这完全就是苏浩的算计,他是故意这样做的,那家伙实在是太坏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如今我们当务之急,就是要保住这药鼎。”
“屠少已经有想法了?”
许坤看着屠心雄,一脸讨好询问着。
因为之前撞车的事情,如今他的脸上,还挂着一些伤势,想要解决当前这情况,就只能通过屠心雄了。
而屠心雄只是淡漠说道:“一力降十会而已,面对他们这样的人,投机取巧是没有机会的。”
他所能动用的,只有自己父亲的影响力,要是他们连恒天制药都不怕的话,那么自己确实没有办法了。
不过他并不认为有这样的可能性,不管是在中州还是在汉江,他们恒天制药的名号都是好使的,只要不是最顶层的那些人,都不可能轻易欺负他们恒天制药。
这一次的事情,不是他做错了,而是他们被人故意算计了!
一行人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警备署,途中没有发生任何意外,不管是那名神秘的黑衣女子,还是屠心雄等人,他们所能做的,就是听候警备署这边的发落。
警备署的一间会客室内。
如剑跟苏浩以及林晚辉等人一起见到了屠心雄。
不等屠心雄这边开口,林晚辉就已经迫不及待说道:“这位屠少,我想你应该是浪费钱了,毕竟这子母阴阳鼎本就是我们巫蛊道的东西,结果被那女人偷走了,你虽说是花钱买下了,但这是赃物,如今依旧是属于我们的。”
“那么钱呢?你们起码要把钱退回来!”
屠心雄一拍桌子,十分恼怒说道。
林晚辉耸耸肩说道:“这就不是我应该关心的问题了,我只是要回我们巫蛊道的药鼎而已。”
于是屠心雄的目光落到了旁边的如剑身上。
不管怎么说,就算是他们最后要把药鼎抢走,那么钱必然是要给他退回来的!
如剑脸上挂着淡漠之笑,钱?如果是其他势力或者个人,他自然是会把钱给退回去的。
但是很不巧的是,作为一名私人医生兼陈毕的保镖,在中州的时候,他曾经跟恒天制药发生过一些摩擦。
简单来说,就是他当初做医生的时候,受到了恒天制药的故意排挤,不然的话,也不至于连医生都当不成,最后只能当了私人保镖。
这一切都是跟恒天制药有关系的。
既然这一次可以让他们吃一个大亏,让他们吐出了一些为富不仁赚来的钱,那么如剑自然也不会放过此次机会。
“还是谈谈你父亲那边的态度吧,要不然的话,不管是钱还是药鼎,你都拿不回去。”
“这不公平!”
屠心雄觉得无法理解。
虽说他明白,谈判应该是一步步来,他不可能连钱跟药鼎都取走,但是他要么拿钱要么拿鼎,这就是他唯一的诉求。
但是对面,明显就是想要欺负人!
堂堂恒天制药的总裁,被人如此区分,这世道还有王法吗?
如剑耸耸肩说道:“要不然呢?我就是在故意针对你,你有什么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