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是真可以在这里过上一辈子,那就真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了!”林玉书看着丫头说话的神态,脸上也充满了温暖的微笑,看得出来这也正是他所期待的生活。
“林哥哥,你说什么呢?我们不正在这里过这样的生活吗?”丫头娇嗔着,责怪他说这些如果可以的话。
就在这个时候,丐神老先生突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对着林玉书说道:“小子,你是用什么迷惑我们家小楼的,让他死心塌地的跟着你?”
随着这一声音落下,两只大手就如钳子一样,死死卡住林玉书的脖子,掐得林玉书都快喘不上气来了。
“你不是答应……”林玉书满脸的差异和不敢相信,更加不理解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场景。
虽然感觉眼前的一幕不够真实,但掐住脖子令他窒息的感觉却无比真实,顷刻间眼前的一切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夺心正用双手掐住他的脖子,让他喘不上气来。
这一刻他明白,自己刚才是进入了夺心设置的幻境当中,要不是因为这小子玄法修为不是太高,怕是林玉书即便是死了都没有办法清醒过来,更别说看清楚地方的脸了。
夺心看起来很斯文的一个人,充其量也就是一个稍微有点玄法修为的修真者,却不想动手掐林玉书脖子的时候,就如恶魔附身一般,全身上下都是凶恶之气,让人看了都会毛骨悚然。
此刻的夺心已经异变成一个满身长满鳞片,却又是人形的怪物,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妖兽一般,手头上的力量也如同增加了好几倍一半,让林玉书感觉脖子都要被对方给扭下来一样。
林玉书知道,自己要是再不想办法应付眼前这个恶魔,就一定会死在这个恶魔的手里。
之前他认为自己活着多余,很多人都希望自己死去,他也觉得死了倒是干脆,可是这会他的心里牵挂着丫头,因为只要一想起她,他这心里就会暖暖的,特别的愉快。
这有了牵挂和期盼,自然也就有了求生的欲望,因此他在自己快窒息而亡的时候,本能用自己的双手去掰开对方掐他的手。
同时心里不停的默念自己的求生希望,希望自己能够活着离开这里。
随着他这种求生欲望的不断加强,身体里的元神突然冒了出来,如同一道巨大的大山从地而起,瞬间由夺心掐住的脖子开始往外膨胀。
只见到夺心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朝着两边分开,他想重新压回去,但是以他的力量根本做不到,不但无法压回去,而且还慢慢的朝着外面分开来。
夺心眼看着自己力不从心,担心就此败下阵来丢了师尊的颜面,于是主动松开双手,朝着后面一个翻身撤离,打算尽可能的躲避那元神之力而后再想办法应付眼前棘手的对手。
可就在夺心翻身躲避的那一刻,林玉书的元神之力立刻来了个巨大的反弹,速度远超夺心撤离的速度十几倍,顷刻间将翻身后退的夺心给推了出去。
夺心原想着自己能够控制住身体,保证自己避开元神之力的阻力,再想办法寻求攻击方式的,却不想自己竟然被这个反推之力弄得毫无招架之力,甚至于想掌控自己身体不被推走都没有办法做到。
在身体不由自主被向后推去的时候,他整个人被队伍出了比斗场,狠狠的摔在了地面上,要不是他有些玄法护体的话,这会怕是已经骨头散架,躺在地面上起不来了。
夺心从地面爬起来的时候,正想再冲上台去,可见到周围所有师兄弟都看着他,却又不敢造次了。
毕竟这是比斗场,是同门师兄弟比斗的一场集会,要是他不依不饶的闹事,只会让他的师尊君小隐颜面无光,成为别人眼里最看不起的人物。
因此他只能在这个时候默认输了这一场,希望今后在其他地方可以找补回来,反正这个脸丢了,他要是不找回来,他这辈子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眼见到夺心输掉了比试,归羽树的计划没有一个实现的,归羽树心里就像是被火焰燃烧一样难受,只能悻悻的站在自己方阵那边呆着,脸上比双打的茄子还难看。
君小隐见到自己最得力的弟子这场比试以失败告终,心里很不爽,可却没有任何办法,所以他也只能在一边生着闷气,等待和自己徒弟单独相处的时候,好好教训一番夺心,要让夺心知道辜负他的信任,将事情给办砸了的结果是什么。
黎艳舞的心情更是复杂,原本是看着林玉书没有什么玄法底子,觉得很好对付,这才主动让林玉书去应战绝尘和夺心。
他不知道到底是夺心和绝尘没有正常发挥还是林玉书确实有不可战胜的力量,但眼下这个比斗魁首让她如坐针毡。
想要借绝尘和夺心的手将林玉书给干掉,却不想阴差阳错,却让林玉书给她这个师尊弄了个比斗魁首的称号,她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
“今天的这场比试,本座的三弟子门下林玉书获胜,按照规矩,黎艳舞从即刻起升为九玄门二等弟子,享晋云台修习一个月!”岑不器这个时候对着场下所有弟子说道,但确用很不高兴的眼神瞪了林玉书一眼。
说完这话,转身就朝着里面走了过去,并不打算和任何人多说今天的事情。
其实面对这样的场景,岑不器心里比谁都清楚今天的结果不是他想要的,只是这个时候一切已经失控,他也是无力回天,最后只能打量一下周围,观察了下周围的反应然后对着大家说完,就转身离开了这里。
眼见到比斗场上的结果已经出来,大家也都觉得在这里继续下去没有任何意义,于是各自分开,朝着自己的各个方向房子里面走了过去。
三大弟子和岑不器,带着大家都离开了这里,周围变得立刻静悄悄的气来,没有任何一点点无用的打扰。比斗场上就剩下了他自己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