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么早就来了吗？”
去驾校报名回来的朱子仁看到出现在自己家里的泫雅还是很高兴的，毕竟原先说的是要差不多晚上才能过来，结果现在才下午茶时间泫雅就到了。
“因为休息日没什么事情做嘛，所以我一醒过来就往欧巴这边赶了。”泫雅笑着回答道。
“所以你在这个时间点才刚刚起床啊...”朱子仁不由吐槽两句，“不愧是南韩顶尖人气的艺人，连生活作息这么有艺人风范。”
泫雅朝他身后看了一眼，好奇地问道：“欧巴出去做什么了？我看你也没买东西啊。”
“我出去就是买东西的是吧？！”闻言，朱子仁恶狠狠地盯着泫雅，“在你心里我就是没有必要绝对不出门的宅男吗？！”
“不是的。”泫雅慌忙摇头，随即又很认真地说道：“欧巴是天才宅男，可不能拿一般的宅男作比较。”
“提到宅男的话，这就是另一个次元的东西了。”朱子仁煞有其事地说道：“在那个次元里，宅男都是拯救世界的角色。”
“那是什么神奇的地方？”泫雅好奇道。
“是普通人穷极一生也无法到达的地方。”朱子仁笑了笑，“不说了，我们来看电视吧，SBS要开始了。”
“是啊，明明是欧巴关系最亲近的打歌节目却不允许我去的就要开始了呢。”泫雅抱怨道：“也不让我去，也不让我去，现在也不让我去，这周我少了好多次上舞台的机会！”
“上周不是都去过了嘛，所以这周就不去了。”朱子仁赶紧哄了两句，“这也是为了更好的宣传啊，你就稍微忍一下吧。”
“为什么欧巴的想法总是那么独特呢？”泫雅有些理解不能，“明明少了好几次上电视的机会，你怎么还能把它当做更好的宣传呢？！”
“这解释起来就很麻烦了...”
朱子仁翘着二郎腿得意地看了一眼泫雅的脸色，但是发现她的脸色不怎么好后这男人立刻就怂了，连忙讨好道：“不过麻烦也没关系，我可以一点一点说给你听。”
“首先，我们可以确定本周所有打歌节目的一位都会是吧？”朱子仁笑眯眯地问道。
泫雅摊了摊手：“结果都已经出来了，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那下周打歌节目的一位会是谁呢？”朱子仁追问了一句。
泫雅想了一下：“不出意外的话还是，因为最近没什么强力的对手发表作品，而且你的一会儿就要在电视上播放了，这对提升人气很有用。”
“那你觉得无打歌三大台连续拿下六次一位是不是一个很不错的炒作元素呢？”朱子仁乐呵呵地说道：“虽然这种事情不算罕见，但之前可没人拿这个出来说事啊，我们拿出来说一说正好。”
“可是我们把这种事拿出来说的话难道不会被人骂厚脸皮吗？”泫雅很是担心。
“被骂厚脸皮的是你的粉丝啊，也不关你的事也不关公司的事，有什么关系吗？”朱子仁反问道。
“那就更不行了！”泫雅极力反对，“那可是我的粉丝啊！”谷
“对啊，我知道。”朱子仁轻轻点头。
“那你知道为什么还要这么做？！”泫雅有些生气，“就非要连粉丝也要利用吗？！”
“你心疼你的粉丝想要照顾他们保护他们是你的事情。”朱子仁缓缓开口，说道：“但我代表的是公司啊。”
“公司才不管粉丝是什么情况，是死是活也好，挨打挨骂也罢，只要他们能持续为爱豆应援就够了。”朱子仁认真说道：“公司要做的是，利用一切可利用的资源让自己的艺人走得更远站得更高。”
沉默了半晌，泫雅低声说道：“欧巴，我觉得这有些残忍。”
“觉得残忍的话就去对你的粉丝更好一点吧，这样你们之间的关系也会更好，说不定还能传成一段佳话。”朱子仁揽住她的肩膀，安慰道：“想要让一些人过的光鲜亮丽，那就必须有一些人去承担肮脏的那一面，这是社会的运转定律。”
“怪不得粉丝们会讨厌公司呢。”泫雅靠进朱子仁怀里，脑袋温柔的放在他的肩膀，“我们不要再说这种事情了，我怕我会对欧巴生出一点点讨厌的情绪，我不要那样。”
“那就不说。”朱子仁揉揉她的脑袋，“你不是好奇我刚刚出门做什么去了吗？我其实是去驾校报名考驾照去了。”
“虽然本来的打算是一拍完就立刻把剩下的工作交给其他PD，自己暂时去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但最终还是不太放心，跟着他们又多拍了一期。”朱子仁叹了口气，“不过这下就是真的暂时解放了，两天前完成了下一期的拍摄，还给他们指示了后面的计划，我的工作已经搞定了。”
“而且火的一塌糊涂，这样我就有钱买豪车了呀。”朱子仁自己也开心起来，“我一定要买辆空间大的，到时候做什么都方便。”
“嗯，欧巴到时候载我去汉江玩吧。”泫雅撒娇道：“听说那里可是艺人约会的经典场所呢。”
“一定会去那里转一转的。”
……
“欧巴，我一直有件事情还挺好奇的。”
正看着呢，泫雅突然这么说了一句。
“好奇什么？”朱子仁低头看着她，“你讲讲看，让我想想我能不能跟你说明一下。”
“好奇你办这场晚会到底花了多少钱。”泫雅小声问道：“请这么多艺人花费一定很大吧。”
“呃，要我说实话吗？”朱子仁小心地看了她一眼。
“当然要听实话啊。”泫雅哭笑不得，“而且这种事情有什么好说谎的。”
“那我就直说了啊。”朱子仁清了清嗓子，回复道：“没花多少，那些老前辈的报酬实际上跟现在的人气一线艺人差不多，甚至还低一点。”
“这便是现实对‘资历’跟‘人气’这两个元素的考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