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打字机跳动声响起,投影上的字幕立即显现,何雨柱惊讶的立马从床上蹦了起来。
肿么肥事?
他也没主动跟系统结算,怎么投影自动出现呢?
难不成...?
“???”
还说你不是人工智能?
要不是那个连抽,还啊呸,差点就以为只是个程序呢!
何雨柱突然觉得他就是个笑话,全程都在别人的掌控之下。
不过嘛...
换个角度来看,系统跟老板没啥区别。
都是通过奖惩措施,来逼着他往某个方向努力。
这么一看,其实也没啥大不了的。
人嘛,哪有绝对的自由呢?
一百八十点取物能,呵呵,惊喜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一般,让人无法自拔。
何雨柱摸了摸下巴,决定先来个十连取舒缓下心情。
嗯,有主定向型!
当然了,三个分类嘛,还是选择技能最合适。
技多不压身嘛。
至于另外两个知识和经验,嗯,反正取物能还够多,回头再试试。
大不了,不合适就让系统回收呗。
所选人,何雨柱想了想,最后决定让本体来取物。
为啥?
总听说这个时期的人牛啤,他到想看看能不能取出什么有意思的技能来。
选定之后,本体开始取物。
望着投影上密密麻麻的的文字,他捂住嘴巴,生怕惊叫声会从他口中发出。
天啊撸,果然是十连取出奇迹啊!
居然取出一门大师级技能。
嗯,虽然后面那个突然出现的经验值还是熟练度来着,起步还是零,可等级在那里摆着,够他牛的了。
幻术?
这是什么东东?
不管了,反正回头使用后就知道啦。
至于其他的嘛。
何雨柱挨个看了看,决定先将一些个没啥用,或者不想用的技能都给回收了,给腾下背包空间呢。
好歹回收后,还能再多一次无主随机取物机会呢。
裁缝?
这,应该说的是做衣服吧?
嘶,他当裁缝?
这...
貌似民国和现在这会儿,男的当裁缝也正常来着。
这技能又不是说是女士专用的,他为啥不可以?
就是等级有点过低,才熟练级而已,比入门强一点,但也不咋样。
那,要不要留下呢?
嗯,没鸡毛用,才熟练级别,回收算了。
书法和棋艺两个技能,没得说,装X必备技能啊!
当然得要留下书法自用。
本体原本那手字,哎,真真跟狗刨似的,咋都改不了。
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岂能放过呢?
棋艺嘛,嗨,熟练级,平时也没啥机会使用,而且傻柱本身就会来着,要不要用呢?
何雨柱一想到剧情中,他貌似与大领导下棋来着,这么一想,干脆留下算了。
下一个技能,投掷???
这,尼玛,该不会是丢石头这种技能吧?
貌似从影视剧还有网文中见到过,说是打仗那会儿,有放羊出身的战士,扔手榴弹,那是一扔一个准儿。
就那些个敌人的碉堡和火力点,比巴掌大点的一个洞口,手榴弹一扔就进去了。
想想都觉得牛皮啊!
甭管现在还有没有用,只要能装X的技能,何雨柱就不会放过。
回头指不定,还能靠这手艺打个兔子什么的改善生活呢。
洗衣技能?
凎!
这玩意儿拿来没用!
在何雨柱这边,洗的干净与否根本不重要。
而在本体那边,全都交给洗衣机好不好。
别说这洗衣技能只是精通级,哪怕是大师级,宗师级,他也...!
嗯,宗师级可能得考虑下。
反正这个技能他不要。
回收!
手编竹艺嘛,算了,好歹也是非物质文化遗产呢,留下吧。
指不定啥时候用得着呢。
至于下面的打铁,磨豆腐,种地,想都不用,直接帕斯掉。
取物能不是这么用滴,该节省还是节省点好。
刚好,背包栏只有十二格,现有五格已用,必须得尽快处理取出的技能才行呢。
何雨柱将不用的技能全都让系统回收了,背包已然够用后,他准备挨个使用。
然而,他搞忘了件事。
技能这种东西,不是说用,就用,而且没副作用的。
这刚使用幻术技能,他就坚持不住,晕晕沉沉躺上床睡了过去。
幸好,背包中的技能,得一个一个使用。
要是全部一起来,嘶,想想都觉得可怕。
......
人体的生物钟是十分奇怪的东西。
它跟程序似的,到点就会提醒你。
何雨柱揉了揉还有些发胀的太阳穴,整个人都精神不起来。
打了个哈欠,何雨柱晃了晃脑袋,赶紧起床洗漱。
这不得上班么。
都说:轻伤不下火线!
这么点子小问题,哪能耽误工作呢。
大意啦!
以后在使用技能上,还是要多注意为好,等级越高的技能融入己身可不容易呢。
他隐约记得,在梦中,貌似经历了许多事。
感觉就像是一场场没啥看头的电影一般,而且还是快进来着。
这个幻术,居然是古时候戏法师们流传下来的,非天赋异禀者不可用。
哎,原来这年头还真有牛人存在过啊!
可惜,大师级的技能啊,偏偏落到他身上。
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
“哎,刘岚,你的事儿忙完啦,这就准备上班?”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刚到厂门口,就见着刘岚在门口徘徊。
按说昨儿个听到的内容,她爹不还躺着么?
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才多久啊,难道就回家了不成?
那二百五,白交了还是...?
刘岚抿了抿嘴,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让何雨柱都有点纳闷。
可,很快地,刘岚有了新的动作。
她先是朝何雨柱一个深鞠躬,然后双眼湿润地说道。
“谢谢何师傅,多谢您在我家危难关头,伸出援助之手,我刘岚记住你的恩情哩。”
“喏,这是我给你写的借条,你收好,等我家的情况缓解点,我一定会尽快还你的。”
刘岚将纸条塞入何雨柱手中后,用衣袖摸了把眼泪,然后头也不回地跑了。
跑了?
怎么就跑了呢?
何雨柱:“...”
我说,你能不能别这么坑我啊?
何雨柱望着挤眉弄眼围了过来的工人同志们,哭笑不得。
这,能解释的清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