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听了眼前一亮,“哦?说说看是什么情况!”
手下赶紧把调查回来的资料,告诉了楚风。
“老板,刚好现在谢领导对医疗这方面掌控得很严,要是稍微制造点麻烦,保准让他们的医馆开不下去,并且还会罚款不少呢。”
另外一名手下趁机说道,“是啊老板,等开业那天,联系卫生局的人过去查一查,那不得把他们弄得颜面扫地,人心惶惶的?”
“不错不错。”
楚风满意点头,脸上终于重新露出了笑容,眼睛眯了起来,冷笑道:“卢勤啊卢勤,好好的人你不做,非要和我作对是吧,看我这次弄不死你!”
说完这话,他右手猛地一用力,把罐装的啤酒直接掐爆,气势十足。
唐如雪挂掉电话后,望着卢勤解释道:“我和楚风已经拜拜了,以后再也没有复合的可能,你不要被他骗了。”
卢勤一愣,哦了一声,反应平淡。
唐如雪咬了咬唇,继续说道:“还有,你以后不能再拉黑我了,不然,我会很生气的!”
卢勤很想跟她说,你一个大小姐,我拉不拉黑你对你有什么影响吗?
他越来越发现唐如雪不对劲了,莫非真的是当初因为自己给她治疗的时候,看光了她的身体,就赖上自己了?
想到了这种可能,卢勤马上警惕起来。
时间一晃又是几天过去,在李墨晴兢兢业业的准备下,已经把所有事情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开业了。
本来以李墨晴的性格,是打算低调开张,打几串鞭炮,意思意思就算了。但卢父不同意,他认为自己儿媳妇有出息了,开了家投资近不小的医馆,必须要搞的隆重一点,通知所有亲戚过来捧场。
尤其是娘家那边,更是要大肆宣扬一番,让他们知道,他们家可不比谁差!
因此卢父提前好几天就开始通知各方亲戚,朋友了,让他们在开业那天过来捧场。
开业的日子是他挑黄历选的,刚好那天的天气不错,阳光普照的,全家人一大早就起来忙活了。
看得出来李墨晴挺紧张的。
卢勤轻轻地握住她的手,温声道:“不用紧张,你肯定能行的。”
被卢勤温热的大手裹住,李墨晴身体微微一颤,脸上升起一团淡淡的红霞,她下意识地想要抽出来,看到卢父和卢母走来,又只好任由卢勤握着,默默地接受了卢勤。
李墨晴虽然做了几年医生,有不少的临床经验,但自己出来独当一面,还是头一回,心里难免会有点紧张。
卢勤正是看出了她这份紧张,所以才及时安慰她。
有了卢父的通知,很多亲戚很早就过来了,他们看到医馆就开在华县繁华的地段,而且门面很大,装修也很得体,一看就知道花了不少钱投资的,都纷纷感到惊讶。
“啧啧,看不出来晴晴还真的开了医馆啊,名字还取得挺好听的,仁心堂,我还以为老卢骗人呢。”
“可不是,就这个地段,这个装修,投资怕是要上百万吧?”
“差不多吧……”
“医馆投资大有什么用?关键还是要看医术,医术好,才能维持下去!别到时候给人治出了问题,那就好看了!”
“那倒是,我记得晴晴就是个普通医生吧,怎么还开起医馆来了?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浮躁,学了点本事就沾沾自喜,以为自己很能耐了。”
有几个亲戚开始七嘴八舌的说起来,言语之中不加掩饰地透露出嫉妒和酸味。
卢父和卢母出来接人,刚好听到了这些话,脸上有些不太好看。
几个亲戚见到两人过来,先是懒懒散散地恭喜了两句,然后说道:“老卢啊,不是我说你,你们什么生意不做,怎么非要开医馆呢?这可和其他生意不一样,是要靠本事的啊。”
“是啊老卢,我说你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还让媛媛开医馆呢,这不是闹着玩么?晴晴才多大,今年也就二十六吧?她能有本事出来开医馆啊。”
这些亲戚都在说着,觉得李墨晴开这家医馆,是最大的错误。
卢父当下脸拉了下来,十分不爽,要不是今天日子特殊,他都忍不住要怼回去了,这会还是要笑脸迎人。
“这个不劳各位亲戚担心,我们家晴晴在华海医院就是科室主任,医术是绝对过关的。”
卢父大声地说道。
这时有个亲戚站出来说道,正是卢父同父异母的二哥,卢楚风。
“本地医院?那只是华县的三流私人医院,也就治点感冒发烧的小病,谁有要紧的病会去那里啊?晴晴说是科室主任,真正到了大医院,估计也就普通医生吧。”
他说话阴阳怪气的,还故意说的特别大声。
之前他和儿子、儿媳一家三口,到卢父家串门,出了个大糗,一直耿耿于怀。经历过那件事情,儿子和儿媳虽然没有离婚,但感情也是破裂。女婿的生意也是出现了巨大的危机,欠了一屁股债,一家人日子过的特别艰难。
现在看到李墨晴居然开医馆了,而且还是开在这种繁华的地区,他的心里更是吃了一大口苍蝇那样难受。
好不容易逮到机会,立刻不留余力地嘲讽。
刚好李墨晴和卢勤从医馆里出来,听到了这话,李墨晴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她一向对这个二叔看不顺眼,以前小的时候,她就没少受这位二叔的冷眼,现在自己开业,本来是很高兴的一件事情,身为亲戚,不恭喜也就算了,居然还在一旁阴阳怪气,立刻就把李墨晴的火儿给点燃了,她当下站出来,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二叔,这个你放心,像蓉姐和张晗哥的天花,到我这里还是可以治好的。”
“你!!!”
卢楚风脸色瞬间黑了下来,像死了爹妈一样难看。
儿子和儿媳患上天花这件事,是他最大的辱,为此他被不少人笑话了很久,现在好不容易算过去了,李墨晴又提起来,比打他的耳光还要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