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战斗前夕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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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星球,我回来了,这是我期待已久的家园,伸手就能拥抱它。从南极到北极,从赤道到寒带,从非洲草原到热带雨林,从荒凉的峰顶到深邃的大海......地球生命与地球环境构成了互相依赖的循环,彼此需要,任何链条的失序都会导致生态系统的瓦解。或者说,地球的生态链非常脆弱,任何过度的改变都将面对“不可逆的翻转”。炎热的赤道与寒冷的两极之间存在着巨大的温差,各种生态系统所展现的美感和震撼,地球上的每一条纹理与地球生命的故事。

遥看星球上蜿蜒曲折的陆地,地球显得亘古而变化剧烈。在太阳系乃至整个宇宙中,地球显得细致优雅而脆弱。

在地球上,百慕大三角和龙三角呈近似对称存在于东西半球;宇宙形成恒星系统的时,具有“黄赤交角”的恒星与行星,近似圆形的椭圆轨道。这是因为,地球自转周和公转面的角度一直以4.1万年为一周期在22.1°和24.5°之间变化。太阳发生核物理反应,放出大量的核能;正物质处于外层发出的正能量,近距离成引力。地球北纬20°—40°、西经35°—75°;北纬20°—35°、东经120°—142°之间的两处宽阔水域,是恒星系统的物理反应界面。这里,大洋地壳比较薄,百慕大三角和龙三角区域有的地方,甚至只有几千米。地球上的“钦”是黑褐色的金属,产于地壳和岩浆层之间。

身在大西洋里的沃格非拉,从索拉城堡地下迷宫逃出来,眼睛里笼罩上一层深深的忧郁色彩。从此过上在大海里求生的日子,自己能够逃脱,知道是波杰利时的安排;如今的海地生活真是困难重重,活下去,完全是求生的本能。大洋中的海水从来都不是静止的,暖流和寒流制造着水循环,规模非常的强大。有交通工具的时候,可以畅游地球上的每一片海洋的水域,而如今......顺着南赤道洋流的流向,来到加勒比海海域,这样才是最好的生存途径。冒险与时常狂吼的波涛搏斗不是明智的选择,在这孤独的海洋里,孤独也是一条死路。

“海底人太封闭了”, 沃格非拉在哀叹,生命没有留给自己太多时间。面对外星种族的入侵,对于他来说是撕裂绝望的哀歌。他的坚韧失去了反应,没有一定确定的方向,随波上下,没目的的漂流着。在墨西哥湾中,海水被晒得温度很高,沿着北美的海岸线奔向北方。对自由的热爱,对奴役的憎恨;只有压抑,没有其它方法。在加勒比海找寻了一段时间,觉得在这里没有两个人的踪迹,又来到百慕大三角;这里是海底国家的物理能量场,也是日地物理能量场。沃格非拉熟悉这片海域,坚强的个性不可能让他过着无期的野人生活;自从跟章鱼搏斗后,他就一天比一天憔悴。大自然的是残忍的是可怖的,要与天争与地斗,是生存的必然;但他无法忍受这痛苦,思念家人、思念朋友、思念海底人曾经的一切......

在10万年的长期演化里,来自嘉年华星的这些人,逐渐适应了海底的生存环境。经过漫长的科技积累,最近的两个世纪里呈现爆发式发展;波杰及加在物理场海底地壳中提炼出“钦”金属,又根据地球磁场双螺旋原理,制造出动力强劲的“焊銧”推进技术,研制并建造出潜舰。

洋壳内部的岩石变形程度较弱,具有较统一的刚性性质,是恒星辐射通量比较强,是产生星球物理场的必备条件;而地球上的两个区域,百慕大和龙三角,就是在这样的对称条件下形成的。下地壳一般厚10—20千米,主要为麻粒岩、角闪岩及片麻岩组成,其中常散布着一些中、酸性的岩浆岩体,并可能穿插着较多的基性岩脉。下地壳物质的总体化学成分可能为中性、略偏基性,相当于基性成分较高的闪长岩成分,在下地壳和岩浆层之间M界面,有“钦”金属元素生成并隔隔开。

波多黎各海沟,距海平面4千米。沃格非拉潜入这一地带,千般滋味,或者这是能够希望的昨天。他不想需求答案,饥饿与劳累让他顾及不了这些,体力要消耗没了。一直向前,坑道形成一条直线,在这上下纵横的坑道里,曾经是他快乐的源泉。在这里,能够准确地计算出坑道下倾的角度,以及每条坑道的走向。每往下100米,温度上升一度,现在没有兴趣关注这些,唯一的动力就是沿着这条路向下去。知道这里很危险,猎户星人不会轻易放过这里;可是,只有这里,或许还有希望,这里还有大量的科研设备。

坑道内的洞壁性质变了,这里是薄地壳,明显能感受到温度在升高。望着前方物理场实验室还透露出亮光,他却在静止的状态中睡去。不知过去多长时间,再睁开眼睛时,有一个背影,他认出来:“波杰利时,你怎么在这里?”波杰利时问他:“你是不是饿了?我出去时,看到你躺在那里,就把你抱回来。”沃格非拉:“我又饿又困,最后,睡在了那里。”波杰利时:“先吃些东西。”他拿过鲜鱼肉放到沃格非拉面前,看得出来,波杰利时也很疲惫,更感到的是他的忧郁。

花岗岩的圆顶,它的重量压倒了沃格非拉的精神。面对海底世界的处境,凭借他自己是没有任何希望的;然而,当看到波杰利时,希望又找回来了。他凝视这些仪器很长时间,一面这样想着,一面从不同的方向观察下朝四周。他知道,在这地区,有一段时间里地壳是有伸缩性的,是由于引力的关系而不断发生变化。能量是构成宇宙的原始面貌,只要有能量,整个宇宙,整个银河系,整个太阳系,始终是能量与物质、能量与能量,物质与物质的相互作用,形成各种场、各种力。

生活在这样的海洋区域里,在这样的黑暗的森林里徘徊;每当浮出水面,望着宇宙繁星点点,不时还有流星划过。

沃格非拉:“波杰利时,我想同你商量一些事情?”波杰利时:“好”,他转过身来:“我们好长时间没有说过话了。”沃格非拉:“海底人还有生路吗?”波杰利时摇摇头:“我不想把你丢在这个深渊里,可我现在对生死不感兴趣了。依据海底世界目前的状况,可以说这种希望几乎等于零。”沃格非拉抓住波杰利时的手腕,用近乎乞求的目光望着他。此时的他知道,有宝其思捉在身边该有多好,可以不加隐瞒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即使遇到了某种压力,也可以有人共同分担一些。而他哪里知道,宝其思捉为了朋友间的真诚友谊,永远地葬在了大西洋里了。

沃格非拉:“如果我们联合起来,或许还有希望。”波杰利时:“没用,肯定没有用,他们是四维和五维的生命怪物,他们会主宰这里的一切,以及这颗星球。”沃格非拉:“如果不反抗,不就证明死亡了吗?”波杰利时:“我不害怕死忘,生死只有一步之遥,整个地球上的生物都是。”沃格非拉:“地球会变成死星?”波杰利时:“现在还没有那么悲观,但猎户星人是星际殖民者,至少我们起不到多少作用。”沃格非拉:“我需要反镭4。”波杰利时:“反镭4的存量还有一些,都不需要了,只靠我俩研制成功先进的武器,在时间上也不可能;或者说,我们同高维生物抗衡,更不现实。”

沃格非拉的想法一闪而过,波杰利时说法是正确的,根本没有反击的余地。但他还是不想挣脱这点儿希望,没有希望的希望,不想同波杰利时争执了,至少他为自己做了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