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B长野县,轻井泽,石原家。石原纱希和石原凉子并排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看着一档综艺节目。
她们各自都在左手上面拿着一个装有水果沙拉的玻璃大碗,右手上拿着一个不锈钢餐叉。
“正雄去了中国大陆这么多天,也不打一通电话回来,会不会出事儿?中国大陆那边不会把他扣作人质了吧?”石原凉子突然若有所思的问道。
石原纱希的注意力仍旧落在了电视机荧幕上面,不以为然道:“妈,你完全就是在杞人忧天。
我哥要是被扣为人质,那早就有电话过来,要求我们准备赎金了。既然没有,那么说明我哥安全的很。”
“我可听说了,中国大陆那里的治安不太好,动不动就是绑架勒索,杀人放火。”石原凉子直言道。
石原纱希忍不住就笑了起来道:“妈,你这些东西肯定都是从RB一些媒体上面看来的吧!或者是从你身边那些女性朋友们口中听来的?
RB一些媒体说中国大陆的各种不好,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他们之所以还要这么说,无非就是在欺骗那些没有亲自去过中国大陆的RB国民。
特别是在有意蒙骗社会底层那些根本连一次国都没有机会出过的人,从而才好博取到一些他们关注的眼球,竖立起他们的优越感,减少他们对国内社会的各种不满和反抗情绪。”
石原凉子表示了一个不同意道:“说的好像你就去过中国大陆一样。你这些话又是从那里听来的呢?”
石原纱希脱口而出道:“还不是哥说的。”
“你哥说的,那他又是从那里看来的呢?我要是没有记错,正雄也是头一次出国。他可千万不要被一些不实的信息给蒙骗了。
届时,让政府出面去救人,那可就是在给政府增添不必要的麻烦了。”石原凉子越发担心起来道。
“我哥那么聪明和精明的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被一些不实的信息给蒙骗了?妈,说你是在杞人忧天,你还不承认呢?
我哥又不是一个人去的,而是跟随长野县知事组织的商务代表团一起去的。”石原纱希再次笑了一下道。
石原凉子仍旧是放心不下道:“我可听说了,中国大陆那边的人可是从小就接受了反日教育。他们对我们可是恨之入骨。”
石原纱希侧头看向了她,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自己对于老妈这些想法,也是曾经有过的。
只不过,她在这一个方面的思想上被石原正雄给重新和彻底的“改造”过了。自己看着现在的老妈,就如同看到了过去的自己一样。
石原纱希按照哥哥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是几乎在做复述道:“虽然我们在一些历史问题上面,特别是在二战当中的一些所作所为不承认,不道歉,但是不代表就没有做过。
我们的政客们之所以会保持这种姿态,一方面是为了RB国内右翼的选票,另一方面是他们当中一些人的高瞻远瞩,让我们的后代永远都保持一种锐意进取的高警惕性。
只要我们保持有足够的先进性,那么就不用担心曾经被我们侵略过的国家来算账。一旦我们失去了这种先进性,就真正的危险了。
站在中国人的角度来讲,我们在过去就是不折不扣的侵略者。他们日后即便加强了反日的爱国主义教育,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我相信中国大陆的统治阶层当中更多的人是理性的,而非民间那些情绪化。中日之间要是一直相互仇恨,那么对于两国都不利,对于两国的国民进行一个友好交流同样不利。
要是我们和中国的关系不好,只会白白地便宜了韩国。东亚的国家生态关系是历来如此。
中日友好,靠韩国。中韩友好,靠RB。日韩友好,靠中国。反正,中日韩三国就是一个相互牵制的关系。”
“不对啊!东亚不是五国,怎么变三国了?”石原凉子纳闷道。
“蒙古国就是一个伪装成国家的工矿企业。蒙古国就那区区地三百万人,不但落后和贫穷,而且还夹在中国和俄罗斯中间的这么一个内陆国家。
这从地缘政治上面来看,蒙古国根本就不会有一个作为,充其量也就只能够自我安慰和回忆祖上曾经的蒙古骑兵是如何横扫欧亚的荣光了。
至于朝鲜,正在进行着苦难的行军。
这个时候的朝鲜国内发生了严重的大饥荒,是连饭都吃不饱的一个封闭国家。”石原纱希把石原正雄对她说过的话是又讲了出来道。
她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接着又道:“要是哥哥去得是朝鲜,我们倒是真应该替他好好地担心。
可是,哥哥去得是中国大陆,完全就用不着好担心一个什么。连你也没有从RB的主流媒体上面看到过,说中国大陆有发生饥荒的情况嘛!
最多我们的主流媒体就是反反复复地在说中国大陆是一个还比较贫穷,落后和人口众多的国家。
在我个人看来,只要一个国家不发生严重的大饥荒,就不会太乱。只有人在饿极的情况之下,才会什么事情都敢干。”
“就你知道完了。你说的这些绝对是正雄给你讲的吧!”石原凉子又不是不清楚自己女儿有几斤几两重。像这种有内涵和深度的话,女儿怎么可能说的出来?
“没错。”石原纱希大大方方地承认道。
“但愿如此。你哥真要是发生了什么三长两短,那么我们母女二人的将来可就没有依靠和指望了。”石原凉子还是不免忧心忡忡道。
“老妈,你这一种想法就不对。女人应该自尊,自强,自立,不应该把自己的一切都寄托在一个男人的身上。”石原纱希说教道。
“你做到了自尊,自强,自立了吗?你现在的一切都得靠正雄,而你将来的一切还得靠他。死丫头,还来教育我。”石原凉子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