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原纱希凑近坐在自己旁边哥哥的脖颈处是闻了闻,一连三问道:“你怎么又喝酒了?酒就那么好喝吗?你为什么每晚回来都是一身酒味呢?”
“我不喝酒,睡不着啊!酒这一个东西,喜欢的人就觉得它好,不喜欢的人自然就感受不到它的好了。
酒,不但能够让人暂时的忘记忧愁和烦恼,而且还能够释放一定的压力。喝了酒之后,身上肯定有酒味。难不成,还会有香水味吗?”石原正雄平静道。
“完全有可能性存在。这就看你有没有和异性一起喝酒了?”石原纱希接话道。
“今晚,倒是有一个异性。”石原正雄如实道。
“谁啊?我认识吗?”石原纱希好奇的询问道。
“我和鸟井晴香分手了,吃了个最后的晚餐。”石原正雄没有拐弯抹角道。
石原纱希睁大了双眼的盯着他,难以置信道:“不会吧?”
“你觉得我会拿这样的事情来开玩笑吗?”石原正雄面无苟笑的反问道。
“不会是因为我吧?”石原纱希怯生生的问道。
石原正雄侧动了一下身体,伸出右手就朝向她的头顶给了一记手刀道:“你的小脑袋瓜里面都在想些什么啊?”
石原纱希没有像过去那样表现出不高兴的样子道:“哥哥是受到了来自妈妈那一个要你娶我为妻的压力,就大可不必。”
石原正雄笑着逗她道:“怎么,你是不愿意嫁给我呢?还是在你的心里面已经有了喜欢的男生?”
“都不是。我只是不愿意看到哥哥为难。”石原纱希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石原正雄的右手掌又抚摸起了她的头顶,相当欣慰道:“有你这一句话,不枉自我们同住一个屋檐下和同在一张桌子上面吃饭。”
“哥哥,你又如何看待妈妈那天说的话呢?”石原纱希想要知道他的一个想法道。
“凉子阿姨的出发点是好的。最起码,她是帮你考虑周全了。把婚姻视作女孩子的一场再次投胎,也不为过。
再婚的女孩子当中极其少的会有比头婚嫁的更好。再者,女孩子过了二十五岁,普遍就开始走下坡路。
若是不趁自己最好的年龄段里面把自己给嫁出去,恐怕今后就更难找到一个优质的男生了。
我作为男人可以负责任的讲,无论我们男人到多少岁,心里面往往都喜欢十几,二十来岁的女孩子。”石原正雄重新背靠在了沙发靠垫上面,慢条斯理道。
“难怪会有女人说你们男人就是肤浅,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石原纱希把自己从网上看来的东西是讲了出来道。
“这可不能够完全怪我们。上帝就是这样设定的我们。我们要是违背了上帝的这样一个设定,那么就会被视作不正常。我可不想被视作不正常。”石原正雄理直气壮道。
石原纱希冲着他翻白眼道:“你就不能够说些别的吗?”
“以前,我也不相信宿命论。可是,经历了一些事情后,我完全相信了。降生在RB这一个国家,你说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运呢?
说幸运,也对。RB是这一个世界上少有的发达国家之一。RB人的人均寿命也是世界上最长的......
可是,RB历来就是一个高压社会。人一旦出了什么精神上面的问题,不会是社会的问题,而只会是自身有问题。
阶层僵固化,贫富差距是越拉越大。这要是投胎没有投好,天赋点也点歪了,运气也不行,一辈子就难以翻身。
准确的说,从祖父母那一代开始就已经开始对后代有了比较大的影响。祖父母有钱,那么子孙也会有钱。
只要不出类似嗜赌成性这样的奇葩后代,即便是一介平庸之辈,只要不被骗,也基本能够维持得住局面。
祖父母穷,恐怕真就是子子孙孙都穷了。哪怕努力工作,也难以摆脱贫穷。吃的苦中苦,还是人下人。
这降生在RB,似乎又变得不是那么幸运了。”石原正雄在酒精的作用下,话也变多了一些道。
石原纱希若有所思道:“难道,RB就没法改变了吗?”
“要么国内革命,要么外敌大规模的入侵才能够达成重新洗牌,财富重新分配的可能性。不过,以RB目前的内外实际情况而言,可能性是微乎其微。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对外武力扩张。不过,当今世界的主流发展趋势是早已经不适合武力扩张了。
何况RB早已经过了资本主义初级阶段那一种非得通过暴力征服和血腥掠夺来完成资本的原始积累。
RB从六,七十年代开始,就已经开启了对外的经济扩张步伐。”石原正雄一针见血道。
“按照哥哥你的意思,那些投胎没有投好的RB人,不但一辈子会没有什么出头之日,而且后代还会继续重蹈自己先辈的覆辙。”石原纱希认真道。
“没错。绝大多数人是跳不出这样一个早就人为设计好的社会框框结构。他们的一生无非就是在干着换汤不换药的工作。
就如同你打游戏一样,打低等级的人形怪和动物怪,本身就没有任何区别。经验是一样的,爆出来的东西也是一样的。
唯一不同的就是换了一个花样。所以,你会发现那些打零工的人,无论是在餐馆当店员,还是在便利店当店员,时薪都一样。
哪怕有时薪上面的浮动,实际上的幅度都很小,整体上面并没有因为量变转化为质变的可能性存在。
就拿时薪最低的冲绳县和时薪最高的东京都做对比。表面上,后者的时薪貌似比前者高出一截,却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子事情。
东京都的物价可同样要比冲绳县的物价是要高出一截。其实,这些早就被人计算好了的。越穷越忙,越忙越穷,就这样产生出了穷忙族。
真能够成功跳出来的人,绝非等闲之辈。他们也绝非是通过简单的出卖劳动力和劳动时间来换取报酬,而是通过了劳动高附加值来得以实现命运的改变。”石原正雄不自觉的就和她探讨起了社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