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种子时就来了,脸上有些贪婪。
没多久,来了三个人,他们并没有蒙面。
看着杂种,一脸的不屑,“这次什么消息,要是在没个准话,爷扒了你的皮!”
杂种低三下四的样子让人有些恶心,
“官爷,今天那个老厨子那边来了一个客人,看那样貌,有点像你们说的冰神仙。”
“嗯?冰神仙,他和那头狮子也不挨边啊,他们居然也认识。”
华东正悄然说了一句,
“我们不但认识,关系还不错呢!”
三人没有说话,马上背靠背的站立,随手掏出腰间的钢刀,仔细的注视着四周。
华东正一跃而下,并没有搭理这风间司,反而看着这个小孩子。
“老厨子对你不错,没有老厨子你和你那娘早就死了吧,为什么你还要这么做呢!”
杂种吓的哆嗦,但一听这话,马上就要反驳。
但话还没说出来,华东正一指点住他的眉心处。
杂种瞬间没了呼吸,身体上冒出了白霜。
其实华东正知道这杂种要说什么,无外乎自己这么辛苦,一天才赚这么点银子,连给他娘看病都不够这一类的话。
扯淡,你一个小二赚这些是情理之中,老厨子给的不算少,对于小二来说这够多。
帮你是情分,不帮你也是应该,有些人永远只是知道抱怨,这样的人就如同某些畜生一般,养不熟的。
所以还是杀了好。
杀了杂种,他看向风间司,脸上还是带着冰神仙的面具,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风间司,我好怕啊,今天我心情好,你们三个,挑出两个死,另一个帮我一个忙,回去告诉你们上司,我冰神仙接活了。”
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表情十分的统一,看起来真的要和这冰神仙决一生死。
“一起上,我就不信这冰神仙真的三头六臂。”
“好,干他!”
“好,一起上!”
华东正耸耸肩膀,心中很是开心。
杀啊!
三个声音同时传出,但转瞬间,情况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三个人不约而同的将手中钢刀刺向自己身边的战友,现场有些混乱。
早猜出来了,当年的风间司就是这种人,上行下效而已。
狗改不了吃屎!
终于,厮杀结束了。
其中一人也受了不轻的伤,但好在他是第一个出手的,也是反应最快的,目前看起来,死不了。
他也没有搭理华东正,这是个聪明人,冰神仙想要他们死,他们活不了。
既然如此,还是先救自己吧,流血流多了也会死人的。
没等此人包扎好,华东正甩下一句话就走了。
“你们知道我在哪,冰神仙对外营业,杀人一万两起,童叟无欺!”
此人一听这话,只是点点头。
他踉踉跄跄的跑回城里,虽然进城门废了一番周折,但还是顺利的回到了他们在大同府的总部。
大同府是军事重地,换做以前的时候,一更敲锣,开始实行宵禁,如在五更前街面上行走,鞭打四十下。
现在虽然也是有这个政策,但执行的不是那么严格,
可赌坊这个地方是执行的非常严格的,毕竟这里是是非之地。
此人回到赌坊,这里正是他们的据点。
风间司不光是查探信息,应该还有敛钱的用途。
此人按照讯号敲开了大门,将信息交给了这里的负责人。
没有人想到,这风间司大同府的负责人居然是个妖艳的女子。
三十岁左右的年龄,身着一身紧身的大红色袍子,却酥胸半露。
很媚,也很俗气,但这种俗气更加赤裸裸的勾引起男人的欲望。
她笑着将所有的事情全都问清楚,勾勾手指,示意那人过来。
那人心潮澎湃,难道今夜轮到自己了,可惜身上有伤,不过这鬼新娘的身体让他馋了好久。
他缓缓的走过来,慢慢的贴近鬼新娘的身体,好浓郁的香气啊。
转瞬间,他发现自己的视线发生了变化,隐约的一阵刺痛传来。
他的头颅和身体分了家!
鬼新娘接过此人的头颅,轻轻的在此人的眼睛上亲了一下,
笑脸如花。
“谢谢你,宝贝,你知道吗,天峰真人的爱徒就死在了冰神仙的手中,他可是悬赏三万两查找冰神仙的线索!”
上司的命令和要求?那是狗屁。
还真的以为风间司和以前一样,令行禁止,大家都是一丘之貉,谁也别说谁。
那可是三万两白花花的银子,有了这笔银子,哪里去不得。
想到了银子和之前的杀戮,鬼新娘的身体情不自禁的扭动起来,脸上泛起了潮红,
那红红的嘴唇发出娇喘声,这声音在这院子里回荡。
京都。
“冰神仙出现了!”
“嗯!”
“有人试探过,冰神仙和他的招法不一样!”
“再去试,他不是一般人!”
“还有必要吗?”
“嗯,他不死,变故太多!”
“是!”
华东正每天都是游山玩水,喝酒听戏。
只是偶尔来老厨子这里吃一碗面,说几句话。
小刀干的很棒,屠堤的点点滴滴都查的一清二楚,当华东正看到这些消息的时候,觉得自己做对了。
临潢府是很好,可是太小了,雏鹰只有在天空中才能展翅翱翔,窝在那个小地方,小刀什么也学不会。
水木瑾的命就没那么好了,无休止的追杀。
无论她藏在哪里,都是很快被人发现了踪迹,也许她现在才明白,这哑叔为什么会把玉龙交给他。
玉龙就是裹着蜂蜜的毒药,她吃不下,也不舍得扔下。
这些年江湖一直都很平静,可最近却不一样了。
有些敏感的人早就把浪迹江湖的子弟给招了回来,他们说不上为什么。
但最近还是呆在家里最好。
过年了,有条件的早就挂上了喜庆的红灯笼,而家家户户也都贴上了对联。
可惜今天三秦面馆没有营业,很多商家也都提前几天关了门,谁不希望过个好年呢。
好在,这大同府有一家永远不会打烊的酒馆。
就算是过年这天,也有一些酒鬼们来这里打上那么二两烧酒,一盘黄豆,就能美滋滋的喝上半天。
华东正也是如此,他一直喝到了月上眉梢。
而当他走出来的时候,整条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
又下雪了,这算不算瑞雪兆丰年呢。
打起油伞,向客栈走去。
走着走着,华东正停下了脚步。
该来的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