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你别冲动。”
“是啊医圣,我爷爷说了,请您一定克制,暂时别动用长生集团的力量!”
江易脸色阴沉。
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暴露身份的时候。
可这一次,这口恶气,他必须亲自出。
许久,他问道:“你们可知道闭月羞花丸的来历吗?”
黑龙和简九洲摇头。
江易淡淡道:“它是我家祖传药方,可配方被打乱过,吃了会死人。”
“五年前,萧家夺走我家药方,其余几个药方都上市了,只有闭月羞花一直没研发出来。”
“近些年,萧家生意失败亏了一大笔钱,所以才借着‘医圣’的名义,把‘闭月羞花’配方卖给了张家和唐家。”
黑龙战神和简九洲的脸色都变得凝重。
这药,竟然牵扯到了江易的家事。
江易能忍到现在,已经够给面子了。
黑龙战神道:“看来萧家才是根源,要不要动萧家?”
江易道:“还不到时候。当务之急,是先调配出解药,应对有可能发生的医药事故。”
顿了顿,江易道:“我只会动用长生集团一小部分力量,并且会很小心,不暴露身份。”
话已说到这份上,两人也没法再劝江易。
毕竟,上头对江易只是请求,而不是命令。
江易不去动用长生集团的资源,是情分。
他动用了,那是本分。
黑龙战神开车送江易前往集团在东江市的分部——帝王大厦,去调配解药。
分部的负责人,也是唯一知道江易身份的白管家,前来迎接。
这时,江易看到了一个女人,跪在帝王大厦前。
女人年轻貌美,身材火爆,气质不凡,并且有些眼熟。
江易问:“什么情况?”
白管家低声道:“主人,那是东江市数一数二的女强人,谢家的谢馥香。她是来为侄女求解药的。”
江易回想起来。
她不就是自己和唐念一领证时,送了一块百达翡丽表的女人吗?
当时自己救下的小女孩,得了罕见的离魂症。
原来是她的侄女。
江易没有去管,径直向前走去。
他之前不知道谢馥香的身份,可现在知道了,她是一流大家族谢家的人。
而五年前,江家被害时,那些受过父亲恩惠的大家族,集体沉默。
更有几个大家族,在暗中充当帮凶。
江易对那些大家族深感厌恶。
这时,谢馥香看到了三人。
即便是侧影,她还是一眼认出来。
左边撑伞的是长生集团的理事长白总,右边则是盖世英雄——黑龙战神。
她望向被两人守护在中间的江易,心情激动。
“您一定是医圣大人!”
谢馥香冲动的跑向江易,却在江易身后五步处停下,掏出一面巴掌大的铜牌。
“医圣大人请留步,我有生死令牌!”
江易脚步猛然一滞,却没有回头,淡淡问:“你怎么会有?”
谢馥香说出来历。
江易沉默了。
这五年里,他只发出过三块生死令牌。
那三个人,都是对自己有过大恩的人。
他曾以医圣之名承诺,只要见到生死令牌,就会无条件为对方医治,无论患者是什么人。
可他万万没想到,其中一位恩人,竟将生死令牌以天价卖给了谢馥香。
“你确定,要把这条命,用在你侄女身上?”江易淡淡问。
谢馥香咬牙道:“我是谢家收养的义女,谢家没有人喜欢我,只有我哥把我当亲妹。他的女儿,就是我女儿。”
江易依旧没有转头。
原来谢馥香只是谢家义女,那倒是可以救。
“你侄女得了罕见的失魂症,我这有道药方,你拿去用。”
“五日内如果能好,说明只是意外,而非人为。”
“如果好不了,我会再出手。”
江易留下药方后,收回了那面生死令牌。
谢馥香接过药方,泪流满面。
“多谢医圣大人!多谢!多谢啊!”
直到江易身影消失,谢馥香依旧满脸感激。
可当她平静下来后,绝美的脸上却浮起一丝困惑。
“不对啊,医圣大人都没见过丫丫,怎么就知道丫丫得了失魂症?”
“除非,他之前就见过丫丫,发现了丫丫的病症!”
“嘶!医圣大人的声音,怎么听起来有些耳熟?”
猛然间,谢馥香娇躯狂颤,美目中绽放出一抹惊骇之色。
“等等!是他……那天救丫丫的男人!”
雨越下越大,谢馥香心中的震撼也一波超过一波。
她记得那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穿着廉价的衣服去领证,却能从疾驰的汽车前救下自己的侄女,而不受任何伤。
事后她也怀疑,是不是有人故意做局。
她派人调查,发现了一件更惊恐的事——那汽车,竟是被石头给打偏的。
也就是说,有个绝顶高手,在暗中保护着那个男人!
“他会是医圣吗?如果是,堂堂长生总裁,为何要扮演一个普通人?”
谢馥香满怀不解与困惑,离开了帝王大厦。
她决定派人去民政局,先调查一下对方的表面身份。
当夜,江易开始调配解药。
另一边,简九洲也给东江市总行行长,打了一个电话。
他很伤心,格外的伤心。
医圣大人离开时,带上了黑龙战神,却没有带上他。
这说明什么?
说明在医圣大人心里,自己连一个小跟班都算不上!
爷爷临走前可是交代了,如果自己能成为医圣的朋友,将会获得他的全力支持。
可现在,这个目标却越来越远了。
“你的人在搞什么?为什么要自作主张?调查我的游龙卡持有人?哼,不给我处理好,你这个大行长就别当了!”
龙都顶级太子爷的怒火,岂是一市行长能够承受的??
当夜,该银行在整个东江市的全体工作人员都没能睡好觉。
能够左右他们人生命运的大行长,发了疯般调取监控,寻找那个接待过龙游卡持卡人的分行长。
可那名分行长不但没在家,手机也关机,谁也联系不上他。
无数的员工在不安与焦虑之中苦苦等待着。
大行长更是急得心脏病都差点复发。
直到第二天清晨。
那名分行长终于开机了。
看到手机上一连串来自大行长的震怒短信,他身体剧烈颤抖,猛然掐住床边年轻女下属的脖子。
“你骗我!丽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