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个月左右,两人收获满满,两个封号斗罗、二十个魂斗罗、二十个魂圣。
这种速度极快的下墓,心雅升级速度非常之快,毕竟就是靠吸收尸骨来加快速度修炼的,像这种一个月四十多个墓,在所有盗墓魂师里面,都没有这个待遇。
所以心雅也连升三级,达到了七十六级,速度之快,骇人听闻,而林仇也升了两级,四十七级。
而今天他们也要离开这里回去了,跟泰坦巨猿和天青牛蟒告别一番。
泰坦巨猿护送着他们出了万年魂兽区域,到了这里,它也就回去了。
林仇揽着心雅,身后的灰白翅膀猛然扇动,呼啸声瞬间响起,眨眼间两人就消失不见了。
或许是厄运消失,两人顺顺利利的回到了酒馆之中。
见他们回来,凯莉也是很高兴,看着两人风尘仆仆的样子,笑道:“团长,这一个月要不是有着联系,我还以为你消失不见了呢。”
心雅撇了撇嘴道:“你可不知道,这家伙倒霉透顶了,第一天进去的时候,立马就遇到了十万年魂兽。”
“啊?”凯莉疑惑道:“既然是十万年魂兽,怎么没感觉到有战斗能量波动呢?”
林仇尴尬一笑道:“刚好认识这魂兽,还有心雅,要不是遇到它们,我们能这么顺利嘛?”
“切,懒得搭理你,我要去洗澡了,这一个月都在寻墓寻墓,都没怎么洗澡过。”心雅说完走进房间。
“等等我,我也要洗,咱两一起洗。”
“做梦。”
“……上次不也是一起洗了嘛。”
“滚蛋。”
将门反锁,林仇也进不去了,挠了挠头坐在吧台边的椅子上,打了个响指道:“凯莉,给我来杯酒。”
“好,团长大人。”凯莉摇了摇头笑道,拿出材料开始调着酒,边弄边道:“团长,千仞雪已经将红莲神花带过来了,你弄的清单我也交给了她的手下,过了大概大半个月,第一批资源就送过来了。”
“哦,这么快?”林仇摸了摸下巴继续道:“有没有关于邪魂师或者通缉犯的消息?”
在那张清单上,除了所需的资源外,就是让千仞雪也寻找一下关于邪魂师和通缉犯的线索,或者将监狱里面的死刑犯给他也行。
而这个要求,千仞雪也觉得非常奇怪,不知道他要这些罪大恶极的人干嘛。
凯莉调好酒递了过去,然后把一枚戒指交给他道:“资源都在里面,线索也在里面,你自己看看吧。”
“好。”林仇抿了一口酒后,精神内入戒指中,顿时两个大箱子浮现在眼前,箱子上面还有着一叠纸,并取出。
一叠纸出现在了手中,拿起观看了起来,邪魂师的很少,有的远,也有的近,而通缉犯就很多了,有些的小镇上面就有,这些通缉犯一旦被抓住,就是死刑。
所以将这些人做祭品,林仇也没有什么愧疚,随后将所有通缉犯看完,小镇有五个通缉犯。
不过只是知道大概位置,具体位置还需要林仇自己去寻找。
看了一眼美丽的凯莉,林仇想了想道:“凯莉,要不你和我还有心雅一起寻墓吧?”
凯莉闻言手中的工作一停,转头轻笑道:“怎么了?上次不是说让我留在这里经营这个酒馆嘛?怎么现在又让我跟你一起去了?”
林仇笑了笑,说实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不想凯莉一个人在这无聊的酒馆待着吧,又或许是想带着所有人在身边吧。
顿了顿道:“嗯,可能舍不得你吧,毕竟这次一走,可能要很久才回来了,复活的人会自己来到这里。”
凯莉眼中一丝精光闪烁,看着他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片刻后道:“团长,你……不会也想收我吧?”
林仇一愣,有些没反应过来,收你,什么意思?思考一番后,顿时深吸了口气,神色复杂的看着她道:“凯莉,我把你当朋友,你竟然这么污蔑我,伤心。”
“去你的。”凯莉白了他一眼,继续擦杯子道:“团长,你不收我你带着我干嘛?看着你和心雅撒狗粮给我吃?这个电灯泡我可不当。”
林仇嘿嘿一笑道:“哎呀,咱们都待了这么久了,又并肩作战过,你的音波攻击防不胜防,和我们一起走,也能帮到我呀,
心雅毕竟是个盗墓魂师,我虽强,但也不能每次都能保护到她吧,有你这么个封号斗罗级别的战力,在加上我,安全性很大的。”
凯莉狐疑的看着他道:“团长你确定不是为了收我,而随便找的借口?”
林仇面色一黑,道:“够了啊,有你这么说团长的嘛?去不去给个痛快话。”
“那我要是不去呢?是不是要强硬的把我带走?”凯莉一双晶光粲烂的眸子,柔顺的披肩棕发,有些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个小团长。
“……不去……不去就不去。”林仇撇过头去,看起了通缉犯的线索。
看着一脸不开心的团长,凯莉不禁好笑了起来,起身来到他背后,修长而又洁白的手为他按摩着肩膀。
月貌花容文静的俏脸淡淡的笑道:“团长,能和我说说,你为啥这么喜欢年纪大的女孩?那些和你同龄的美少女,难道你不喜欢嘛?”
肩膀上那轻而有力的劲道,林仇舒适了起来,对于他的话随意道:“嗯……我跟你说,但你别说出去。”
“放心,我嘴最严了。”
“因为那些少女青涩,不像你们成熟般的魅力,苹果自然要熟的才好吃不是?”
凯莉一听不禁叮铃般的声音笑了起来,道:“团长,你真是有趣,就是情商太低了,和你在一起,肯定是非常头疼。”
林仇闻言不满道:“你这话就没意思了,什么叫我情商低?和我在一起就头疼,我怎么没见心雅头疼呢?”
“别,我就非常头疼。”说着话,心雅这时从房间走了出来,听到他的话语,顿时哼了一声。
林仇转头一看,闻言眉头一挑道:“啥意思?和我在一起难受是不?是觉得委屈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