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怀尔斯笑的最开心,吕丘建的结束语和他完成对费马大定理的演讲时一模一样,旁边还有人对他说着什么,想必也是想起了十年期在剑桥的那一幕。
其他普林斯顿的教授们略微有些遗憾,怀尔斯和吕丘建的成果都是在普林斯顿完成的,但报告会一个放在了剑桥,一个放在了京师大学;不过转瞬他们就释然了,对母校的眷恋是人之常情的事情,再说了这丝毫不会削弱普林斯顿的荣耀;短短的十年时间里,两大数学难题都在普林斯顿被攻克,世界第一数学学府的地位再次得到巩固。
佩雷尔曼、汉密尔顿、斯梅尔、瑟斯顿和丘成桐等对庞加莱猜想研究颇深的学者们的掌声最真挚,在场的人中只有他们最能理解吕丘建这篇论文的意义和精华所在。
京师大学的校长和张教授等人更是鼓掌拍的手都要红了,这是京师大学乃至整个华国高校学术界难得一遇的荣耀,他们见证了自己的学者站到了业界的最高峰,又怎么能不满心的激动呢?
“好了,诸位!吕丘建先生已经很累了,刚好现在也到了午饭时间,大家不妨用餐之后再进行提问!”见众人都跃跃欲试的样子,身为东道主的京师大学校长连忙拿起了话筒,“另外关于这次报告的论文,我们已经打印了足够的分量,请大家按顺序去门口领取!”
直到这个时候众人才发现在不知不觉之间竟然过了这么长时间,只好将自己的疑问埋在心里,随着人群慢慢向门口走去;面带微笑、气质优雅的志愿者们将印刷制作精美的论文册子挨个递到他们手中。
有些性急的在门口就停住脚步迫不及待的翻看起来,直到后方传来不满的声音才发觉自己挡路了,连忙道歉退到一边。
张部长赶紧指挥着特意从电视台借来的摄影师用镜头记录下这珍贵的一刻,心中暗暗得意,当初他们都说五百册就够了,还是自己坚持才又多印刷了一些。现在看来自己的坚持果然是对的啊!
“祝贺您,吕先生!您的报告让我大开眼界!”这个称呼显得有些别扭,但谁让吕丘建年纪太小还没拿到教授的职称呢!
“这是21世纪数学史上最光辉的一页!我身为自己能够亲耳聆听您的报告而自豪!”上来打招呼的人络绎不绝。
“21世纪才过去了不到三年,更光辉的页面还在后面呢!”吕丘建挥洒自如的对他们的致意表示感谢。
“吕先生,长老和总理让您过去一下!”一名秘书模样的人及到吕丘建耳边,轻声说道,吕丘建连忙向围过来的人群说声抱歉,跟着他向长老的所在走去。
“小吕,祝贺你!”刚走过去,长老就亲切的伸过手来和吕丘建握了下。“祝贺你这次取得的成绩,让全世界领略了咱们华国科学家的风采!希望在以后的工作中再接再厉,做出更大的成就!”
“谢谢您的教导!”吕丘建点头应了下来,接着副总理和教育部、科技部、华国数学学会等部门的领导也和他一一握手并进行勉励。
校长在一旁紧张的看着吕丘建,生怕他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来,但见他语言得体,未露出丝毫骄纵之气才放下心来;在这些领导和吕丘建交谈结束又赶紧凑上前去发出留在京师大学用餐的邀请,但长老和副总理工作繁忙就先行离去了,剩下的倒是满口答应。
在长老和副总理出门的时候。副总理突然凑到长老耳边说了些什么,长老的脚步稍微缓了缓,回头看了看吕丘建,然后微微点头。好像答应了副总理的某项建议。
中午用餐的时候,尽管京师大学专门从附近的老字号酒店里借来了高级厨师,只做了精美的华夏美食,但这些数学家又有几个人有心思品尝这些?他们一边胡乱往嘴里塞着东西。一边兴奋地交流着自己对这次报告会的看法。
吃完饭回到宾馆午休的时候,更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吕丘建的声音和幕布上那一页页的证明过程。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会议开始的时候。他们迫不及待的来到了报告厅里,将自己准备的问题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
报告会继续进行,当主持人宣布可以开始提问的时候,刷的一声同时举起了无数的手臂;主持人扫视一圈,率先指了一位熟悉的面孔,“请哥伦比亚大学的约翰-莫甘教授提问。”
“谢谢!”莫甘教授接过话筒,“我作为数学家的一生都献给了庞加莱猜想,我从来没想过我还能看到一个解答。我本来认为没人能做到的,幸运的是您完成了最终证明;但是我还有一个疑问,那就是你是如何想到这种解决奇点的方法的?”
“这要从我的家庭说起。”吕丘建不用等同声翻译出结果,就开始回答莫甘教授的提问,“我从小在一家大型工厂的家属区长大,小时候放学之后总会在工厂里到处游荡,当时我很喜欢看那些熟练的工人修补被撞坏的汽车挡泥板的过程,他们敲平凸起、切掉无法修复的部分、拼补糙边,这些熟练的动作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当我拿到那份试卷的时候,我就在想是不是也可以用这种方法来解决奇点的问题?而我也找到了自己的锤子、刀具和焊枪,那就是Richi流,Ricci流应用于三维空间,它就会开始做出平整,把它弄平滑”
花了十分钟的时间,回答完莫甘教授的问题,莫甘教授心满意足的坐下,更多的手臂又举了起来。
“有请来自洪堡大学的奥斯卡-冯-罗严塔尔教授提问!”
“您好,我想问的是”
“感谢您的回答!”
“请来自剑桥三一学院的纳皮尔教授提问!”
“有请来自京都大学的望月新一教授!”
“请说出您的问题,莫斯科大学的苏瓦洛夫教授!”
一个个响彻国际数学届的名字被主持人点出,向吕丘建提出一个又一个艰难晦涩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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