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类Build虽然重新复活了,力量也得到了些许的增强,但是在时王和盖茨的围剿之下,还是节节败退。
吃了两人的骑士踢之后,异类Build再次从一棵树后面复活。
此时,庄吾响起了什么,从手腕上取下一个红蓝相间的表盘。
“这是?”盖茨问道。
庄吾笑着说道:“只是我去找战兔他们给我的!”
然后宁白就看见这两家伙自行解除了变身,绕过异类Build跑了。
“诶,怎么就跑了?你们就把这家伙放在这里不管了么?”宁白大声喊道。
但是两人没有理会宁白的话,反而跑得更快了。
“这个世界的小孩都是这么没有责任心的么?”宁白对着白月魁问道。
白月魁甩了甩手,说道:“不知道,但是眼下是要解决这个怪物!”
双手之上散发着寒冰之气,每一掌打在异类Build身上都会留下一层冰霜。
“嚯,还能控制冰?不过我的也不赖,食铁兽,控制金属!”宁白惊呼道。
不出片刻,异类Build全身都被覆盖在了冰霜之中,已经无法再行动了。
“这就结束了?”宁白看着结束变身的白月魁问道。
白月魁点头道:“既然无法杀死他,那就想个办法想个办法限制住他的行动,这样也不会造成一些不必要的伤亡。”
“说的也对。那我们现在去哪?”宁白问道。
白月魁无奈的回答道:“这不是应该你负责的么?”
宁白点了点头,“那走吧。”
“喂,你们这就要走了?”月读这时候冒了出来。
宁白看了她一眼,问道:“要不然呢?你请我们吃饭么?”
月读无话可说,看这里去两人的背影,心里若有所思。
“小白,我们去过两三个世界了,我心里一直有一个问题。”白月魁在宁白的背上说道。
宁白托了托白月魁的翘臀,问道:“你说,我知无不言。”
白月魁问道:“为什么每个世界都在说华夏话?”
宁白:“啊这,我也不知道,可能这是诸天万界的通用语言吧。”
白月魁:“好吧。”
听到白月魁的问题,宁白确实感觉有点奇怪,在心里问系统:“系统系统,为什么每个世界都在说华夏话?”
系统:“这只是系统的自动翻译功能罢了,他们说的话到你们的耳朵里会自动转变成华夏语,你们的话他们听后会转变成为他们的语言。”
宁白:“骚嘎!厉害呀,我的系统!”
系统:“基操勿六,这只是小道儿,请宿主坐下,这样显得宿主很无知。”
宁白:“……”
懒得搭理系统,宁白继续背着白月魁逛街。
“张嘴。”白月魁将一个章鱼丸子放到宁白的嘴边。
宁白摇头,“我不喜欢吃这玩意。”
白月魁皱了皱眉头,:“嗯?”
宁白感受到自己的背上有着一股寒气,一口将章鱼丸子吃了下去。
“你不是不喜欢吃章鱼丸子的么?”白月魁笑着问道。
宁白回答道:“偶尔吃一吃也是很不错的。”
白月魁笑着趴在背上,心里想道:“还是这种能享受二人世界的生活好啊。”
宁白感觉到眼前一个黑色的东西从天而降,低头将那东西捡了起来,是一个刻有异类Build的假面骑士表盘。
“我擦嘞,莫非我真的是气运之子?随随便便逛个街都能捡到宝?”
“看起来你没有成功啊。”奥拉看着愤怒的乌尔,问道。
乌尔没有说话,奥拉继续说道:“乌尔你想要拥立假面骑士Build?”
乌尔一笑,“只是有人来碍事了而已!”
“有人碍事?谁干的?!”奥拉眉头一皱,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乌尔脑海中一下就想到了那个问他是男是女的宁白,“时王,和一个令人极度讨厌的没有见过的假面骑士!”
“时王?没有见过的假面骑士?”
奥拉走到了乌尔的面前,选择性的无视了乌尔后面说的假面骑士。
“他还特意跑过来了?真是个碍事的老头。”
乌尔纠正道:“不是他,而是2018年的年轻时王!”
“而且,别无视我说的那个没有见过的假面骑士啊,我感觉他很强!”
“还有他身边的那个女人,肉身凭借着一把刀就能将异类Build砍死。”
奥拉面露惊讶的神色,随后笑道:“乌尔,你不会是在给自己找借口吧。”
乌尔懒得再去争辩,说道:“随便你吧。给你个提醒,虽然现在的时王还没有之后那么强大,但是也不能掉以轻心。”
“还有我说的那个神秘的假面骑士,也不能小看了。”
“奥拉你也在寻找新的时间的王者的候补人选,不是么?”
奥拉从一个被时停的孩子手中拿过一个风车,说道:“不劳你费心,我已经都安排好了!”
奥拉吹动风车,时间再次恢复,周围的人继续着被时停前的事情,只是这里已经没有了奥拉和乌尔的身影。
那个小孩看了眼空空如也的小手,发现自己的风车不见了,顿时大声的哭了出来,她的妈妈立刻过来安抚她。
“你刚才捡到了什么?”白月魁问道。
宁白也没有掩饰什么,说道:“就是能够把人变成刚才那只怪物的表盘。”
“那种不死的怪物?”白月魁再次问道。
宁白摇头,“不是不死,只是他们的时间被定格在了某一刻不在转动罢了,想要真正的杀死还需要回到之前的时间去杀死被定格时间的那一时刻的他才行。”
白月魁点了点头,“没有副作用么?”
宁白笑了笑,“随意的玩弄时间怎么可能没有副作用?”
“看似他们在操控时间,殊不知时间也在把他们当做小丑看待罢了。”
白月魁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问道:“他们既然能杀死那个怪物,那就说明了他们有能够穿越回去的东西,我们或许可以……”
“历史的进程早已经注定,并非不能改变,却是极难改变。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有一定的代价的,或许改变这件事会失去一条手臂,也或许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宁白扭头看向背上正在沉思的白月魁,笑道:“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这件事情让我来。”
“毕竟,我可是不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