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章: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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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我与巫女大小姐的除妖恋爱日常

  义行不是没问过师父,但关于这个问题,和宏也不是很清楚。

  师傅倾向于认为这是绘里纱大人希望后人遗忘自己,所以不要留下画像。但这还是说不太通。

  初代黄泉巫女的确说过希望世人遗忘她和封门之战,不要让大众知道黄泉之门是靠什么维持封印的。

  要让他们以为黄泉之门的威胁彻底解决了,可以安心生活下去。

  但这跟是否留下画像有什么关系呢?

  多一幅画也不会改变什么。该能封锁住的消息还是能封锁住。

  时间会冲淡一切。包括恐惧。

  说实在的,整个封门之战的相关记录都有大量缺失。

  没有什么完整的记录表明绘里纱和弦一郎到底在周游日本各地为献祭做准备的五年里都做了什么。

  绘里纱十二岁当上黄泉巫女,被选作封印黄泉之门的祭品,在弦一郎等人的保护下出发,在日本各处举行仪式为封印做准备。

  这足足花了五年时间,并在十七岁完成封印,死于献祭。

  而弦一郎,比她大三岁。二十一岁死亡。

  他的死亡,根据文献来看,是会折寿的八荒剑法第九式“八荒灭尽斩”用的次数太多了。

  所以寿命在封印黄泉之门后便所剩无几了。

  因此,才在绘里纱死亡后不到一年,便也死去了。

  这一招,仅有据可查的记录,他便足足使用了四次。

  前三次都是出招后便杀死了敌人。

  按顺序,分别是被黄泉之水侵蚀、化为修罗的剑圣伏见彦四郎、因黄泉之水复活的八岐大蛇、斩杀火神迦具土。

  火神也是被伊邪那美用黄泉之水复活的。

  当年伊邪那美还没成为冥王前,还没有这样强大。她在生育浑身燃烧火焰的迦具土时被烫死,才进入了黄泉比良坂。

  至于伊邪纳岐,则因为妻子死亡十分悲痛,因此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迦具土。

  后面发生的事,便很有名了——伊邪纳岐太思念妻子,便跑去黄泉比良坂想找伊邪那美,但那时的伊邪那美正在和黄泉的力量融合,容貌还没有恢复,甚至脸上还爬了蛆虫。

  伊邪那美看到她后,吓得掉头就跑。甚至还封住了黄泉比良坂的入口。这就是伊邪纳岐怨恨的最初来源。

  后来,她成功得到了黄泉的力量,也恢复了美貌,但也因吸收了黄泉的怨气更加仇视伊邪纳岐,甚至是一切生者。

  被父亲杀死的迦具土,原本就充满怨念。再加上对害死母亲的愧疚,自然很容易被伊邪那美利用。

  因此,他在带着黄泉气息复活后,也对常世的生者充满了愤怒。完全站在了冥王一边。

  前川弦一郎使用八荒灭尽斩有据可查的最后一次记录,是打伤伊邪那美,给绘里纱的封印创造机会。

  但实际上真正用的次数可能更多。

  不到绝境,是肯定不会用代价如此之大的招数,所以弦一郎是真的在用生命保护黄泉巫女完成使命。

  因为前川弦一郎太帅气,所以绘里奈玩只狼的时候看到屑一郎总会笑出声。

  实在没法忍住不产生幻视。

  义行从典籍中看到,黑羽流当年派了三个黑鸦亭忍者,从旅途一开始便跟随绘里纱保护她。

  这些黑羽忍者是三姐妹,在途中便有两人先后阵亡。

  最后一位活过了决战,但忍犬阵亡在了战斗中。

  从有限的文献中可以看出,这位幸存下来的黑羽忍者和另一个女生,是有据可查的、最后见到弦一郎的人。

  但是这个“另一人”到底是谁,文献中没提。

  义行只能通过前面的记载来进行推断,发现这“另一人”也是个女生。

  但这信息量实在太少了。

  根本没法判断她到底是谁。大概是弦一郎不怎么熟悉的人物。

  义行因为朝仓刚刚说的话,陷入了沉思。

  他想到了一个相当大的、在意很久的疑点。

  那就是,前川弦一郎根据记载是死了,但没人知道他死在哪了。

  只是知道他在封门之战结束后,便感应到自己时日不多,怕是活不过一年了,所以便离开依田家,开始四处云游。

  他去过的地方,见过的人,的确有点记载,但非常少。

  最后一次见面时,他和那位黑羽忍者与另一个女生谈了些什么特别的话也不得而知。

  尽管大概率只是如同记载的一般,只是交代些遗言,安排后事,但很可能还说了什么相当关键的内容。

  义行甚至有点怀疑弦一郎是不是找到了什么办法延续生命,根本没死了。

  毕竟没人知道他的尸体也是事实。

  而且……池本夏子老师此前说过的话,让他越发感到在意了。

  夏子说,她觉得以前见过义行。

  只不过是个女生,长头发,还比他矮一些。

  按照夏子老师比划的高度来看,应该是一米六左右。

  ……但那真的是个女生吗?

  根据记载来看,前川弦一郎长得也像个女孩。

  难道不可能是他穿了女装吗?

  至于一米六,一千两百年前的男性有这种身高太正常了。

  当然,义行终究还是告诉自己别多想了。

  还是多关心下现在蔓延的怪病为好。

  最近,这种会让人突然陷入梦境的怪病,已经得到了一种正式名称。

  叫作“怪梦症”。

  绘里奈认为这个名字很烂。因为并不是梦很奇怪,而是睡着了醒不过来。

  所以她起了个更烂的名字:“睡着了就醒不来症”。

  朝仓听完吐槽说实在太烂了一点。

  然后,她就取了一个同样烂的名字:“走着走着突然就睡着流行症”。

  怪梦症的影响,越来越大了。

  这,光是从学校和秋叶原这段每天必须走上一个来回的两点一线的道路上,都能清晰感受到。

  行人也不再像事件发生前一样各有各的心情。而是普遍都显得紧张和不安。

  自杀事件也变多了。

  许多人原本的生活压力就很大,因为怪梦症和大地震的刺激,心灵就变得更加脆弱。

  这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而已。

  碰上坏天气和流感的话,也会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