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恐怖幽灵的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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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哇……!”

  邬莉莉在片刻的发愣后,终于发出一股又羡慕又凄惨的叫声。

  “他一个月的零花钱比我一年赚的都多!依田大人你还缺女仆吗?你看我怎么样!我什么家事都会做,还非常可爱!”

  “哼,才不需要呢。”绘里奈一口回绝:“义行已经足够可爱了,还那么好用!”

  “喂,好用是什么形容词?”义行觉得有些怪怪的,便忍不住吐槽道:“不觉得有点奇怪吗?!”

  “对呀对呀!而且这个男人哪里可爱了!”邬莉莉依然不死心:“我很便宜的!雇我嘛!给我一半的零花钱就行!呐呐呐~”

  “我身边才不需要更多的女人呢!”绘里奈依然毫无心动:“义行女装后超可爱,完全不比你差啦。”

  “等等,我什么时候女装过——”

  “他能女装,我可以男装呀!”邬莉莉打断了义行的澄清,兴致勃勃的如此提出:“我男装超帅的!要看一下吗?”

  “哎?真的假的?”绘里奈来了兴致:“只看不雇行吗?”

  “为、为什么一定要只尝不买……”邬莉莉哭笑不得:“好啦,我明白了,你就是不想让别人打扰二人世界嘛。那只给我钱,我不去上班总行了吧——哎呀!疼!”

  “脸皮太厚了。”邬妮妮都听不下去了,便从身后责怪般的捏了捏妹妹的脸:“这话也能说出口。”

  由于现在没什么其它客人,生意不忙,所以邬妮妮也有时间摸摸鱼,再多聊一会儿。

  藤森小姐注意到以后,也是睁只眼闭只眼。

  虽然她只有一只眼睛就是了。

  四人聊着聊着,话题又绕回到了怪异搜查官身上。

  这种事情,她们比二人了解,但也没知道太多。

  比如他们总共有多少人,邬妮妮和邬莉莉也不清楚。

  特别搜查课四部是个对普通人来说很特殊的部门。

  但并非绝密——实际上几乎没人不知道警方有专门处理怪异现象的人员,只是因为警方一直刻意避免宣传相关内容,到底民众不知道详情。

  比如,负责处理妖魔的这个部门到底叫什么,就没多少人知道。

  而且,各地警方在这个部门的叫法上也是没有统一的。东京这里叫特别搜查课四部,大阪可能又是一个样。

  关于四部的传言数不胜数,有些几乎已经到了都市传说的程度。

  义行在网上冲浪的时候就没少听说过。

  这些怪异搜查官通常不会在怪谈中扮演主角,而是会在怪异事件已经造成恐怖后果后再出场收拾烂摊子。

  不过,反向主角还是当过的。只不过无论上传播怪谈的人还是普通的看客都大概率意识不到。

  比如此前他不认识神枪岛村。

  如今见过面以后,便发现这家伙当了至少十几个都市怪谈中的恐怖幽灵。全都是亲身经历者讲述的。

  为什么他可以如此确定呢?那就是因为,这些怪谈虽然在各种细节上都有不同,却都有这样的几个共同点。

  1:发生在黑暗僻静的场所。

  2:当事人都遇到了鬼打墙,本质上就是被结界困在了异空间。虽然周围的环境看上去还是现实世界,但他其实已经进入了另一个位面。无论怎么走都走不出那片区域。

  这些案例中,有人打不通电话,有人打什么号码都会在接通后只有恐怖的声音回应。

  而有人,则是成功联系上了警方求助,但警方到他说的地点后却看不见他——这就是因为双方并非在同一个位面。

  3:这些人都在被困一阵子后,遇到了恐怖的场景。在四周的环境越发恐怖之后,还会听到比场景更加恐怖的歌声。

  有人没听过这首曲子,而有些当事人则认出了这是彩虹小马的主题曲。

  这歌声给所有当事人都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

  他们极尽所能,都无法用言语表达出那歌声的诡异、扭曲和恐怖,只能用“来自地狱的招魂歌”来勉强形容一下。听着那首曲子,他们几乎要精神崩溃。

  有些人看到过到底是谁在唱歌。

  他们说,那是个黑影。手里似乎不断在抛着硬币。

  甚至,其中一位在近距离看到此人的目击者对此形容得更加具体。

  他说,当时他差点就被这黑影逮到。还好躲在门后才逃过一劫。当时环境太暗他看不清楚,但那硬币上似乎画着“恶魔之兽”的图案。

  有点接近四足野兽的样子,可又不和任何一种动物相同。

  看起来非常的扭曲、邪恶,仅仅看上一眼便感觉灵魂都要被吸走。

  这些当事人都觉得,自己是成功躲了足够长的时间,才从这可怕的幽灵手中逃出生天。

  但义行已经很清楚,他们就是被神枪岛村救出来的。

  毕竟,喜欢一边抛硬币一边哼着彩虹小马主题曲,还能因为唱功过烂将如此欢快的曲子唱出恐怖片效果的男人能有多少呢?

  恐怕全世界就这么一个。

  至于那位当事人形容的恶魔般的图案,肯定就是小马了。

  毕竟这种会把人洗脑的魔性生物的确有点恶魔的感觉。

  至于神枪岛村为什么把自己的身体弄成黑影状态,那大概是为了避免被目击者看到长相吧。

  他大概也不是真的没发现那位躲在门后的当事人,只是不想节外生枝才装作没看到而已。

  一想到神枪岛村不知多少次唱着这种摧残耳膜的歌曲解决怪异现象,义行就又感动,又觉得槽点十足。

  毕竟,这家伙唱的歌才给当事人留下了最深的心理阴影。

  他有时候都怀疑岛村搜查官是不是在报复社会。

  义行早就和大小姐谈过这个话题了,但他决定也把这件事说给邬妮妮和邬莉莉听听。

  她们听完之后,纷纷忍不住笑了起来。

  可区别在于,邬莉莉不知是因为想到了被他血虐的事,还是回忆起了岛村搜查官那恐怖的歌声,表情逐渐僵硬了起来,最后只能又苦着脸,“吨吨吨”的干了一杯乌龙茶压惊。

  而邬妮妮则在笑完后揉了揉笑痛的肚子,再度开口说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