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那场战斗已经过去四天了,秦锋阿黄他们也算顺利没有碰到奇怪的修士,安全抵达南疆百里之外。
几日一路游山玩水倒是让秦锋神态恢复不少,那场战斗给他带来的后遗症还是不小的。
毕竟那剧烈的疼痛可以让人疼到怀疑人生,而且加上已经远离白云城,所以秦锋也不是特别着急。
就这样慢慢悠悠的赶路,轻松愉悦非常舒适,心情也变好了。
马背上秦锋对着趴在马头上面的阿黄问道:“阿黄,前面是不是有个县城?”
阿黄转个身看着秦锋道:“对,还有几里地左右,我们要进去休息一下吗?”
秦锋点点头:“嗯,赶了一天路了,进去吃点好的,顺便准备下干粮伙食,下面咱们一鼓作气赶到南疆。”
很快秦锋骑马来到县城外,这座县城看起来非常朴素因为护城墙都是土砖堆砌,上面灰尘扑扑很久没有维护了。
就连守卫在城门的守军都看起来毫无精神,无精打采的一点样子都没有。
城门前除了几个背着包裹的农民一脸疲惫的进出外,其余根本看不到其他人。
“有些怪了,一路上咱们碰到的镇子县城那个不是非常热闹,咋就这个死气沉沉的,阿黄看一眼有没有问题。”
阿黄摇摇头没有看出什么:“没有,只是生气少了些,可能是因为靠近两郡边境导致的吧。”
“那就更不应该了,下一个县城距离百里外,这里可是最后都落脚点,绝对有问题。”
“走进去看看。”
秦锋夹住马匹腹部,马匹开始移动很快守军就听到马蹄声抬起头看了一眼秦锋。
看着身前这位骑着马匹衣着鲜亮样貌不凡的青年守军愣了愣,连忙站直身体:“进城干嘛?”
“准备去南疆,在这里歇歇脚。”
守军打量一眼后告诫一声:“这样啊,那进去吧,住宿莫要找便宜店家,小心自己的东西。”
秦锋听到后点点头,心中有所猜测,看了城里治安不是很好啊。
守军既然这样提醒,说明这种事情经常发生,而且都是那些便宜酒楼搞的鬼。
说不定都是那些黑店弄得。
“进去仔细看看,别进了黑店,咱们这些东西一不小心就被人顺走了。”
“主人你就这么对我没信心吗…”
秦锋没有打理阿黄,这家伙最近也懒散起来了,不喊他根本不干活。
对于主人的无视让阿黄倍感伤心,很快它就振作起来用灵眼不断观看两侧房屋酒楼。
街道上的砖块全部都是破破烂烂的,两侧房屋都陈旧不堪甚至都依旧腐朽。
这让秦锋很诧异,作为一个县城这不符合常理,很诡异!
更重要的秦锋进了街道后,街道上根本没有一个人!
连个人影都没有,商铺大门全部都是关着的,找个酒楼都费劲。
很快秦锋终于在街道尽头找到一家还开着门的饭馆。
秦锋连忙下马,给了阿黄一个眼神,然后走了进去。
屋内一位老头听到脚步声从柜台后面抬头看了过来。
老头没啥精神木纳问道:“吃饭还是住店?”
“两样都要。”
“好,先把马栓到后院去,不然明天你就见不到了。”说完老头转身操着后院走去。
秦锋眉头一挑,转身出了饭馆把马匹牵着绕道进了饭馆后院。
“那这里就是你住的地方,把马放在里面,安全些。”
老头指着眼前这座破旧的木屋,旁边还有一个和木屋链接在一起的小屋。
秦锋看了这居住条件忍不住吐槽道:“这也太简陋了吧。”
老头转身说了句:“就这条件,爱住不住!”
好家伙,真社会!
秦锋不住还不行,因为看着这县城的样子,自己想要找到另一家酒楼挺费劲!
这时阿黄从一旁门缝钻了出来,然后给了秦锋一个不妙的眼神。
秦锋无声对话,然后阿黄点点头有溜走了。
顺着后门秦锋回到饭馆内,看着老头准备抹桌子擦板凳,秦锋走上前询问。
“老板,你们县城是不是有问题,连人都没有?”
老头换了个位置继续擦桌子,然后慢悠悠的说道:“天灾人祸。”
“这么个说法?”
“此地距离南疆不足百里,哪里雨水充沛加上这里地形坑洼,导致每年雨季洪水泛滥,所以庄稼没人种自然就没什么人了。”
“那人祸有是什么?”
“唉,如果只是天灾或许也能让不少人留下来,可是近些年来盗贼横行无忌,几乎只要进城的商队行人就没有一个可以完好出去的,那个不是被偷走一两样东西。”
“没让县衙追查吗,镇魔司也不管?”
“没用,当初找了几个月也还是一无所获,那些人没了耐心很快就走了,至于县衙那些酒囊饭袋早早就没耐心了,慢慢的这座县城就变成这样了。”
这个故事让秦锋很诧异,一个小偷把一座城池给搞垮了,简直无法想象,这个世界的法术如此繁多肯定有追查寻人的法术。
至于为什么这里还会这样肯定是有原因的,要么是郡城内有人搞鬼,要不就是这里有人故意如此,不然以王朝内的做派不可能如此。
不过这一切跟秦锋也没有什么关联,一夜过后他就会离开这里。
“对了,也没有茶,给我泡一壶。”
秦锋不太喜欢喝酒,而且这里的酒也很一般,所以喝起来一点滋味都没有。
“好,等会饭菜做好给你一并送过去。”
随后秦锋离开这里回到后院,阿黄已经在这里恭候多时。
阿黄跳上秦锋肩膀回头看了眼前院悄声说道:“主人这里真的很怪,除了城边一些房屋还有人居住其余地方一片死寂,一个活人都没有。”
“县衙以及城府那?”
“县衙倒是有任务,城主府内也没看到人,不过人气倒是有些,可能不经常过去吧。”
“真有意思的地方,算了,不管这些。”
秦锋笑了笑这么古怪的地方还是第一次听说。
推开房门,里面陈设朴素简单,除了一张桌子和一个板凳外再无其他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