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龙镇,李家村。
李玉琴看着董正初和尹大师尹万,眼中显出了犹豫之色。
“你要想清楚了,时间也不多,犹豫下去,你父母的情况,会变得越来越糟糕的。”
尹万眼中显出几分邪异之色,语气带着几分冷笑之色。
李玉琴轻咬嘴唇,道:“我又怎么知道,你们所说,是真是假?”
董正初闻言,不由皱眉,道:“以我的为人,莫非你还信不过?我若只是要玩弄感情,只要把我的豪车开到学校门口,车上放两瓶脉动红牛,自然有大把的美女上来。”
李玉琴没有说话。
董正初又道:“尹大师既然这么说,自然是有道理的。你若信不过,那也没办法。我能帮你的也只能到这一步了,清白和你父母的生命,你选择一个吧。”
尹万道:“现在是七月,也是鬼月。这个月的厉鬼,都是非常恐怖的,能在阳光下都不会有多削弱。而你,作为一个阴性体质,关键还是处|女。你的处|女之血,加持在我的道术上,是可以杀鬼驱邪的。
这还是我的道术高,是董正初的请求,又付出了百万代价,我才出面。如若不然,就这种穷乡僻壤,我是绝不会来的。”
李玉琴眼中神色黯然了几分,但想到父亲母亲的情况,心中的决定又动摇了。
“那你……轻点……我,我怕……”
李玉琴娇|躯都有些颤栗了。
“放心,我也是第一次,但是我会很温柔的!”
董正初柔声说道,他格外柔和、带着呵护气息的语气,让李玉琴微微心安。
李玉琴看了董正初一眼,又收回了目光。
董正初很帅,却总给予她一种‘不真实’的诡异感觉,同时,心中本能的,对于这个看起来特别阳光帅气的男子,有着一种忌惮之意。
“我……如果真那样,你,你别……让我怀孕。我还小,书都还没有读完,提前怀孕会……会让爸妈抬不起头的。”
李玉琴眼中噙满了泪水,轻声说道。
“放心,只要破身了,差不多的时候我就拿出来。”
董正初温和说道。
他的话已经很是露骨,而对于李玉琴而言,这般羞耻的话,平素是绝不会说出的。
但此时,她已经没有退路。
李玉琴默默的点了点头。
尹万脸上,顿时多了几分计谋得逞的笑意,随即示意了董正初一眼。
董正初若有所思,心中已经有了准备。
一旦搞上,他不但要让李玉琴怀孕,还要让其怀上一具鬼胎——为此,他已经将计划都布置好了。
尹万这时候再次开口道:“这样吧,我展现一点儿能力给你看看,你就知道,我是不是没本事了。”
尹万说着,李玉琴也立刻抬起了头,看了过去。
尹万从身边的背包之中,拿出了一沓纸符,随后他的手一拉,一张纸符已经被他捏在了手中。
“乾坤无极,玄门律令,敕!”
他一道声音厉声呵斥而出,随即,纸符被他一手拍出,在虚空顿时飘飞了出去。
速度不快,但非常的诡异!
而就在这张纸符出现在了四米远、两米五左右高度的空中的时候,忽然‘嘭’的一声,燃烧了起来。
随后,一缕缕了的黑色光芒,在那燃烧着的纸符的橘黄|色光芒下显化了出来。
李玉琴瞬间瞪大了眼睛,看到了四周漆黑色的光芒中,足足有五只厉鬼正在静静的站着,一双惨白而狠戾的双眼正盯着她。
李玉琴双手捂住了嘴儿,整个人差点儿吓晕过去,好在她意志足够坚定,虽然被吓得心脏都差点儿跳出来,但因为先前想到自己要失去清白而颇为低迷的情绪,使得她对于恐惧大大的降低。
“套马杆的汉子,威武雄壮……”
忽然间,手机的铃声响起,中断了李玉琴的感知。
顿时,李玉琴一个哆嗦,从那种诡异的状态清醒了过来。
“妈的,晦气。套你大爷的!”
尹万暗道可惜,差点儿这李玉琴就要中招了,这会儿来什么电话,打破了这种精神上的催眠和那种邪魅的符箓效果。
“语妍,好,好的。那我等你。”
“嗯,是我麻烦你才对。谢谢了。”
“不客气,就是家里条件不好,到时候得让你受委屈了。”
“没事,那是我的问题,和你无关的。语妍,那我等你,我到村口去接你。”
“哦,快到了啊……那我等你。”
李玉琴的脸上,多了几分喜悦之情,以及一份希望之意。
这一幕,却也被尹万和董正初留意到了。
尹万示意了一眼,董正初略微犹豫,立刻准备扑上去。
可这时候,门口,却已经有汽车发动机的声音轰鸣了过来。
“玉琴,你在家吗?”
一辆黑色的凯美瑞停在了李玉琴的家门口,随后,李玉琴的大学同学陆少白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
董正初刚准备动手,闻言只得停止了。
这种事情,一旦被打断两次,基本上,也就没什么希望,只能等待最后一次机会了。
所谓事不过三,对于这种培养女鬼胎的手段而言,自然是更加讲究。
尹万脸色阴沉的走了出来,身影一动,对着刚准备踏入李玉琴家的陆少白就是一脚。
作为一个普通人,陆少白又哪里能抵挡?
“噗”的一声传来,陆少白闷哼了一声,手中的那一束鲜红的玫瑰花,直接散开掉落。
陆少白的身体,也瞬间的弓了起来,双手捂着腹部,巨大的痛苦让他脸色瞬间惨白,额头上立刻冒出了大量的冷汗。
他觉得,他体内的肠子仿佛都被这一脚踢断了,呼吸也都有些窒息。
“噗——”
气血上涌,陆少白忍不住,一口喷了出来。
他眼中显出了惊疑、恐惧之色——这吐出来的,是一大猩红的鲜血!
像是雪地里的梅花一样刺眼!
“你——”
陆少白艰难的说出了一个字,那种刺痛感让他连后续的话都已经说不出来,跪在了地上,使劲儿的捂住腹部,身体弓着,根本已经不敢动。
那种痛苦、窒息感,让他有一种陷入万丈深渊的沉|沦感。
他的眼睛一阵阵的发黑,只觉得这次像是要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