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还是小看了朝廷的衰弱……”张钰看着手中的招数,不由得感慨。
知道自己有些趁火打劫的意思,不过这样真的挺爽。
趁着朝廷被凉州叛乱牵扯,同时因为黄巾之乱的后遗症,钱粮物资储备不足,缺乏常平仓的弊端立刻暴露出来。就结果而言,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随即看向苏婧:“你的男人已经是泰山太守,平难中郎将了,厉不厉害?”
“教主一直都很厉害。”苏婧闻言脸颊当即泛红,然后奉承道。
也不算奉承,谁能想到一个反贼头子,转眼就成了太守,平难中郎将。
就冲着这个身份,那个顽固的大父,还巴不得把自己送出去联姻。
“厉害那就好好伺候,懂不?”张钰眉头一挑。
“是……”苏婧只觉得浑身发软,一个不稳,然后瘫在张钰身上。
张钰很享受苏婧这青春的身体,柔软,而且能够满足个人的征服欲。
主要是温顺,就算再害羞,也能最大限度按照你的要求去做。
或者说,有时候的一次次打破女性的底线,也能满足破坏欲。
不过他没打算那么做,基本的尊重必须要有,然后就是打破之后要找回来,就难了。
渣男为什么是渣男,就是他们本着不负责任的想法,把女性的底线彻底打破。
让她们患上性.瘾,并且拍拍屁股走人,而且还继续去祸害更多的女性。
为什么会思考那么多?此刻的张钰逐渐没有世俗那些欲望,并且开始懂得思考。
“阿弟……”苏婧在半个时辰后离开,然后张宁羞红着脸进来,“可也不能大白天就这样,还在书房里面。”
“能进入书房的,不是只有她和阿姊么?”张钰笑道。如今已经到了186年,只要过了今年,张宁也要成为他的妻子。
“阿姊可不饿陪你疯……”张宁轻啐,“听说朝廷来了一份圣旨?”
“喏,圣旨和官印就是这里,阿姊随便看就是。”张钰指了指桌子上的圣旨,这玩意别人非供起来,到他这里,也就是一份文书。
“呀,泰山太守?平难中郎将?噗呲,张少帅……”张宁一开始还被官职吸引注意力,结果仔细一看,顿时笑了起来。
“我觉得朝廷估计是随便蒙了个名字,不过姓氏居然蒙对了!”张钰感慨,“我还真没想到,对方会真把泰山划给我们……早知道,直接要个青州牧,岂非更痛快?”
“青州那么多郡国,怎么可能封阿弟为州牧。”张宁笑道,“只是这样一来,原本计划要打土豪分田地的,现在怎么办?”
“这个不难,类似这样的豪强,多少都不干净,走走程序,夺走他们一半的财产问题不大。若是对方胆敢反抗,那么顺便就灭了。”张钰倒是早有打算。
或者说,当初说出要当这个泰山太守的时候,就想过这个可能性。
当时也就那么一想,就觉得朝廷应该会硬气一些,底蕴也应该更多一些,没想到最后居然怂了。
“还能这样?”张宁以前没当过官,张角也没有当过,还真不知道有这个办法。
“那些贪官污吏,土豪劣绅的,都用什么手段把人给逼得走投无路,我们当然也可以用这个方法,把他们逼得走投无路。”张钰耸了耸肩,没做过,但总听说过。
“这样啊……阿姊明白了!”张钰那么一说,张宁还真就听明白了。
事情到这里告一段落,张钰第二天就把诏书和官印带去山寨。
给张贲看过之后,让他准备准备,开春之后,就过去泰山郡当这个太守。
“可这个官职,不应该是叔父当的吗?”张贲小心翼翼的说道,他不肯定,这是不是张钰是测试自己的忠诚。总之,小心点还是好的。
“它说的是任命张少帅当泰山太守,很巧,你我都姓张,你说是谁当?说到底,成为太守的还是黄巾少帅,你或我并无关系。”张钰解释道。
说到底这面具还要继续戴下去,这太守可以是张贲,也可以是张钰,并不冲突。
之所以过来和张贲聊这个,主要是看看他有什么想法没有。
比如说很愤怒,不打算接受朝廷的招降,又比如他自己就想当这个太守。
“原来是这样,侄儿明白了!”张贲稍微松了口气,“只是到了这份上,叔父还隐藏身份,有意义吗?”
“有啊!”张钰回道,“至少刘康等人,肯定不会再怀疑我的身份。这样你在泰山郡发展,我就能在济南国这里暗中发展。最重要的是,朝廷有任何风吹草动,我们都能立刻知道,防患于未然。”
在他看来现在暴露,那么之前在济南国的安排就基本作废。
同时朝廷对泰山郡进行封锁,那么想要知道朝廷的动向,还有获得物资的补给就会有问题。
一方面在泰山郡建设地盘,一方面通过济南国这边,源源不断为泰山郡输血,这样才是一个健康的发展链。再加上曹操那边如果顺利,那么未来的退路和洗白之路,都准备妥当了!
“叔父不愧是叔父,侄儿实在比不上。”张贲感慨。
按照他的逻辑,以泰山郡为据点,然后逐渐扩充,别的不说,先把兖州青州和徐州打下来。
之后再把淮南、南阳和豫州打下来,就算坐拥中原地,以这个为基础,南下北上都方便许多。
甚至从宛城,走武关杀入洛阳长安,都不是什么难事。
以现在朝廷的实力,根本阻拦不了他们。而且以黄巾的基本特性,这一路过去,人数暴涨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直接打入洛阳,推举叔父当皇帝都不成问题。
至于粮食哪里来,后续的粮食怎么来,打下来的地盘如何治理这些……怕是想都没想。
“我也大概知道你的想法……”张钰摇了摇头,“让你过去体验一下泰山太守,便是让你了解,‘马上可以打天下,但马上没办法治天下’这个道理。去到泰山郡,这差不多三十万的教民,如何安置,如何安排耕种和生产……你且好好感受感受。”
“是!”张贲不太明白,但他此刻只能那么回应。或许在他看来,这些没什么难度。
张钰也能看出他的不以为然,只能说到底是年轻,县令都没当过,就以为太守好当。
出门后,少不得拐弯去戏志才和董昭那边,私下叮嘱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