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剪辑完毕,送去审核。
前前后后都没用上一个星期的时间,审核就通过了,拿到了播放许可证,达到了播出标准。
国内的其他院线也是纷纷找上门来。
说来好玩,别的公司拍摄完电影之后,那都是带着电影去找院线。
求爷爷告奶奶的让人家多给一些排片量。
结果到了楚青这里,院线商反而都主动上门,求着楚青。
“在我们这里上映吧,我们给你多排片!”
这就是差距!
谁让楚青人家手里有自己的院线呢?
要是人家吃独食,这个暑期档他们就要赔钱了。
再说,因为在暑期档上映的原因,这个暑期档其他人也不敢上啊!
这要是不跟楚青搞好关系,这两个月他们放什么电影?
这么大的电影院没片子放,还不让观众笑话死?
于是这一次,的排片量格外恐怖,甚至超越了当初的!
这让不少圈内人都羡慕的眼睛发蓝!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有这样的待遇。
但更多的人则是好奇,好奇这一次的票房能不能超越!
如果又能超过百亿,那可就要封神了!
光是现在的公司总票房,就不是其他公司能比的了,再来一部超过百亿的作品,想一想都恐怖!
各种网络大V也开始了蹭热度之旅,特别是那些视频博主和影评人。
电影还没上映呢,他们就已经开始各种分析了。
结果这一讲解才发现,宣传片里面居然慢慢的都是细节!
各种细节彩蛋,可以说随便拿出来一处,都够他们研究一阵的了。
这消息一出来,这些大V热度更加高涨,甚至开始互相攀比。
你找到了几个细节?三个?呵呵,我五个!
五个算个屁啊,我七个!
就在这万众瞩目中,时间终于来到了八月一日,正式上映!
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当天所有的电影票,几乎都售罄了!
甚至出现了黄牛的情况!
电影票黄牛,听起来都丧心病狂!
可偏偏还真有人去买,只为了能早点看见这部在晚上未播先火的神片!
电影院内也是忙疯了,影院负责人见状不由感慨,这要是天天都能有这种规模该多好啊!
而愿意花高价买第一场票的人,大部分都是影评人,或者网络大V!
毕竟看电影,解读电影就是他们的工作。
要是被人先一步把流量抢走,那岂不是亏大发了?
吴刚,就是影评人之一。
唯一不同的地方在于,他曾经是一名扑街小导演。
没想到在影评人上倒是爆发了事业第二春,在微博上拥有千万粉丝,是地地道道的影评人大V。
早在当初看过宣传片之后,他就对楚青这部电影满怀期待,不就是三百块钱一张的电影票吗?
买!
解说第一人,我当定了!
排队走进放映厅后,周围观众都有些小兴奋。
这倒不是说对电影多么期待,而是这种能领先其他人,第一时间看电影的兴奋感!
就好比果粉们在出新机的时候,总有人会为了那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加价购买一样。
众人找到各自的位置坐好后,放映厅内也渐渐暗了下来,电影开场。
电影开始,一只老鹰飞向在铁路上空盘旋。
画面一转,马县长,县长夫人和汤师爷乘坐着火车去鹅城上任。
他们一边吃着火锅,一边唱着歌,还有一小队人马护卫。
下一刻,一杆枪突兀的出现在画面内。
楚青扮演的张麻子连开数枪,可马车却依旧正常行驶,仿佛都打空了。
“大哥,没打着?”
“让子弹飞一会儿!”
随着楚青的话落,拉着火车的马匹缰绳纷纷断裂,火车速度逐渐降低。
麻匪们带上麻将面具,把斧头砸在铁轨上,掀翻了火车。
火车掉在了一旁的水沟中,师爷和护卫队全都淹死了,只剩下县长和县长夫人。
麻匪们搜遍了列车也没有找到货物和银子,于是他们拿出来一个倒计时的闹钟逼问县长有没有钱,闹钟响起之前要是答不出来,那就崩了他。
马县长却在装撒充楞,声称自己只是一个师爷,不是县长,然后把买官的经过张冠李戴后,告诉了麻匪。
他声称只要去上任,那就能拿到钱!
于是,张麻子摇身一变成为了县长,决定去鹅城上任!
而真正的马县长则变成了他的师爷,汤师爷!
鹅城门口上贴满了张麻子的通缉令,只是看上去却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丑到令人发指!
而鹅城内,却有一霸主,黄四郎!做着贩卖人口,倒卖烟土的生意,无人敢惹。
黄府管家胡万,教头武智冲抬着空轿子来见新县长。
黄四郎的轿子里只放了一顶帽子!这就是黄四郎的下马威!
而他的真身则躲在高楼上,用望远镜观察着新县长进城。
而此刻手下给他找来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替身,无论黄四郎说什么,替身都学的有模有样,只是却缺少了一股子气势。
最终黄四郎踢掉了他的牙,让人给他镶一排金牙,这样才像自己。
晚上,张麻子和县长夫人坐在同一张床上,张麻子说兄弟我只劫财,不劫色。
但当大家看见他手放在哪里的时候,观众都快笑喷了。
天亮后,师爷告诉张麻子,他们来晚了。
上任县长都把税收到九十年之后了!百姓都成穷鬼了,根本没什么油水。
张麻子却缓缓道。
“我从来没想过搜刮穷鬼的钱!谁有钱,我就要谁的!”
师爷听后有些害怕,张麻子却直接把自己手枪拍在了桌子上!
张麻子有个干儿子,是张麻子兄弟的儿子,名叫小六。
这一天,张麻子让小六清理门口长满藤蔓的冤鼓。
谁想到这冤鼓刚出来,武智冲就直接把一个平民百姓踢了上去,砸的鼓面都裂了。
张麻子抓住这个机会打算立威,马上升堂。
可谁能想到,公堂上的平民却不敢说自己有冤,反而对着武智冲不住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