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灵山没想到，他在短短几个小时以后，就再次见到了这个帮老王来送菜的年轻小伙子。他以一种怪异而扭曲的姿势从桥上摔了下去，头顶完全凹下去了一块，血流了满脸，面目全非。

　　他之所以认出来了他，是因为那座桥上还停着他上午送货那辆车，以及他身上的衣服。

　　徐灵山惊恐地站在围观的人群里，听到人群里一个穿着汗衫的老大爷大声说：“这人估计精神有点问题，我就看着他站在那边桥上面，跟发了癫一样，整个人跟被电打了一样，然后突然就跳了下来。”

　　精神有问题？

　　徐灵山回想起他上午见到他的时候，说话做事什么的，都是很正常的一个人。

　　怎么会精神有问题？

　　这个时候，徐灵山听到他旁边有个人低声桀桀笑了两下，说出了两个字：“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