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吧,这么快就又见面了吧?”大背头恶狠狠的盯着甫光,就是不知道甫光刚才对他做了什么。
???
就在陈意一脸问号的时候,甫光站了起来,一脸无奈的用哄小孩的口气说道。
“你又想怎么样啊?”
“怎么样?十万,就当是医药费!不然你今天别想。。。”
话还没说完,二十几桌人一起站了起来,那气势看的乌鸦·潇洒哥把剩下的话都给憋进了肚子里,但他马上又恼羞成怒起来。
人多又怎么样,自己这边人手里都提着家伙,再说了对面就是一群打工的,肯定很怕事,在港岛真敢打的话就去混社团了,还会在这里辛辛苦苦的搬砖?
敢惹我,让你们做不成生意!
可惜潇洒不知道这里一大半都是参与过港岛日常多人运动的,否则二话不说掉头就走。
甫光意外的看着潇洒,“我还以为你就只敢欺负欺负学校里的小女生,没想到还挺有种的嘛。”
陈意一听这茬瞬间明白了,这不是里那个专门收学生小弟,还威逼利诱女学生出去卖顺带散点粉的潇洒哥吗?
好吧,看这样子陈意也猜了大概,潇洒就在启德机场东南中学附近混的,估计是在东南中学门口欺负哪个女学生的时候被甫光看到给打了一顿,不会就是里两个小弟被朱婉芳指认坐监后报复朱婉芳的剧情吧?
“你是福乐的潇洒?你来这阿胜知道吗?”
陈意的一句话瞬间吸引了潇洒的注意力。
“你又是哪个?”
陈意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软饭意”的名号还不够响亮啊,这还没出西九龙呢,潇洒都不认识自己,果然就是个只敢欺负学生的烂仔,难道他连联合建筑都不认识?
“你眼瞎吗?看不到这里到处贴的联合建筑啊?”陈意这时祈祷潇洒的消息能灵通一点,这样就不会把这顿饭给打断了。
可惜潇洒让陈意失望了,“联合建筑没听过,还有你个冚家铲让我在那么多人面前丢面子,这件事你准备怎么摆平?”潇洒没有理会陈意的话语仍旧一脸嚣张的对着甫光叫嚣。
现在就连小马都用怜悯的目光望向潇洒,而甫光也无奈的走到潇洒面前。
潇洒感觉这里气氛有点不对,怎么感觉对面没一个人害怕,而且眼神也有点怪怪的,不过马上就被他抛在了脑后。
“妈的,我告诉你。。。”
还没说几个字,甫光忽然伸手抓住潇洒拿着钢管的手来了一个过肩摔,拉住手腕一扭,潇洒痛的赶紧松手丢下钢管。
甫光夺过钢管虎入羊群般的冲进一群还没回过神来的古惑仔之中,砰砰砰一阵暴打,不时的有人被打倒在地上哀嚎。
也有的人反应过来立刻还手,但在都被甫光轻松躲过,一阵乒乒乓乓的敲打过后,潇洒连带着他带来的十几个小弟都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潇洒忍受剧痛,心里想哭,怎么回事?
今天是不是出门没看黄历,居然碰到了这种猛人!
之前在东南中学校门口本来准备以律师费的名义敲诈勒索朱婉芳十万块钱让她欠自己账,然后再威逼利诱让她出去卖。
谁知半路杀出个多管闲事的大圈仔,这也就罢了,关键是那个大圈仔一个打他们三个把他们给揍了一顿,自己就专门叫了十几个人去找他,谁知开始的时候对方揍他根本就没用力啊!
“大。。大佬。。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潇洒只能用祈求的目光看着甫光求饶。
这时陈意走到他面前挥了挥手,“赶紧滚蛋滚,我还要吃饭呢!”
一群人这才艰难的爬了起来,赶紧互相搀扶着逃离工地。
“这潇洒是哪个啊?缺心眼么?看不到这里是联合建筑的工地?”待继续吃饭的时候,小马好奇的问着陈意。
“一个小字头福乐的揸Fit人之一,平时就只欺负欺负学生,这种人渣居然还能在西九龙生存?九龙城区的差佬也太废了点吧!不过他们龙头阿胜也是的,在西九龙坐馆居然都不跟手下人讲讲联合建筑?”陈意也一脸无语的回答道。
“谁知道,说不定他们龙头也不知道呢,你说的嘛,小字头,不过你居然就这么放过他们了?”小马恍然大悟以后又一脸古怪的看着陈意。
甫光也是满脸疑惑,也不叫差佬过来抓人,真的就这么放过他们了?
“呵呵。”陈意的回答只有两个字。
虽然不知道陈意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小马和甫光还是从陈意的语气里听出些东西,潇洒估计没多少时间潇洒了。
“不说了,吃饭,吃饭。”
。。。
下午,九龙城区的一片屋邨里某处天台上一间板房内。
潇洒身上还残留着少许疼痛,一脸暴躁的吼道:“那个冚家铲到底是什么来路?能打又怎么样?沙皮,明天派人去盯着他!”
此时潇洒身边的七八个小弟一脸瑟瑟发抖,仿佛想起了白天被钢管敲打时的经历,沙皮听到潇洒的话以后一脸狠色:“大佬,我看不如搞把抢来?到时候不管他再能打,也是一枪的事!”
潇洒听了以后挥了挥手打发走大部分人,只留下他的两个核心小弟沙皮和刀疤。
啪!
就当沙皮以为潇洒会采纳他的建议时,突一巴掌把他给扇蒙了。
“你特么还以为是以前啊!现在那些卖军火的不知发什么颠,一把黑星都要六万!你来出钱啊!”
嗯,潇洒还不知道港岛军火大庄家只剩恐龙和陈意了,而且两家都不在港岛出货,所以现在流入市场的枪械价格和毒品一样直线上涨,虽然没有毒品那样十倍那么夸张,但两三倍还是有的。
现在市面上流通的枪械都是一些小庄家零零散散从东南亚进的货,毕竟军火和毒品不一样,在港岛的买家不多,而且卖家自己也怕出了事被连累,所以价格就贵了点。
沙皮捂着脸颊委屈的看着潇洒,潇洒心里也是游移不定。
其实他也很想一枪干死甫光,但一方面是他刚才说的价格问题。
他自己一个月可能都赚不到十万,本来他就只是看着几间马栏,再掌控着一群学生妹抽抽水而已。
至于散粉?
说真的还未必有他搞颜色赚得多,他手上的货都不知道是转了几手才卖给他的,能有多少油水?
而另一方面原因就是他也不敢把事情搞大啊!
他自己也就坑蒙拐骗搞搞中学生而已,不要说洪兴、东星、和联胜这种层次了,就连那里面随便一个很弱的小山头都可以碾压他。
真要有实力他还用得着去学校里收小弟吗?
爱丁堡的大飞去学校收小弟那是为了借用学生的家庭背景来出货,而潇洒就是真的只能从学生本人身上榨点油水出来了。
现在叫他去买把枪做事?
他又不是傻瓜,就算买了枪,他们这群人里谁会玩枪?
要是没弄死甫光怎么办?
可不报复回去,下面的小弟都看着呢,他这又不是那种大字头,就算龙头丢个一两次面子手下凝聚力还能维持住。
所以潇洒心中也很煎熬,打又打不过,用枪又怕出事。
就在潇洒为难的时候,陈意一身黑衣带着兜帽,游走在这片屋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