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大家身体健康!”瓦列里教授把酒杯高举过顶,然后大着舌头说了这样一句话后,就“吨吨吨”的把酒一饮而尽。
小巫师们:!!!
“我的天,那是威士忌吧?”弗雷德惊恐的喊道。
“真的有人类可以一口饮尽这么大一杯的烈酒吗?”
威士忌这种烈酒,酒精浓度大约在40%到60%,有些经过连续蒸馏的甚至能达到95.6%的酒精浓度。霍格沃茨的威士忌,度数不高,也就不到五十度,但架不住量大且快啊!那一杯子大概能盛两百毫升,却被新来的教授一饮而尽了。
不少小巫师都被镇住了。于是这位瓦列里给人留下的第一印象就是“能喝”。
介绍完三位新来的教授后,邓布利多说出了最令人欣喜的话:开饭!
小巫师面前的金盘子和高脚酒杯里立马出现了满满的食物和饮料。早就饿的受不了的小巫师们立刻大快朵颐起来,他们恨不得把能够得到的东西都取来。
自助式餐饮,永远是最痛快的。不在于品种繁多,而在于自由,绝对的自由,不用在拿菜的时候斤斤计较价格。
终于,盛宴结束,金色大浅盘子里的最后几块南瓜馅饼也消失了,众人起身,离开礼堂,回寝室洗漱睡觉。
格兰芬多的小狮子一起走上大理石楼梯,然后走过一条又一条的走廊,爬上一道又一道楼梯——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在八楼,想想吧,吃完一顿自助后爬八层楼?还是那种古堡,古堡的一层至少能顶普通的住宅楼两层,再加上机关和绕路……
显然,追求饭后的闲适就不要选择格兰芬多。等他们终于来到格兰芬多塔楼的入口时。胖夫人的肖像拦住了他们,并向他们询问口令。
“吉星高照!”珀西赶了过来,说出了新口令。
小巫师们鱼贯而入,走过公共休息室,男女生分别朝不同方向的楼梯走去。陆仁走上旋转楼梯,来到熟悉的圆形宿舍,此时他们的行李已经运过来了。等洗完热水澡后,陆仁躺在软软的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当陆仁走进礼堂吃早饭时,一眼就看见了德拉科·马尔福,他被一群斯莱特林的同学围住了,好像在讲什么事情。
“德拉科,你爸是学校的董事,麻瓜研究课这样的课程列为必修课,董事会就没有点说法吗?”
马尔福双手一摊,表示:“这是董事会决议通过了的,我爸说这是为了更伟大的利益。而且霍格沃茨并不是第一个这么做的魔法学校,德姆斯特朗早在去年就这样做了,这种动作必有深意……”
陆仁:……
没想到马尔福的老爹也会这句话。看起来,伏地魔小朋友的墙角被挖了啊。
陆仁一屁股坐在格兰芬多餐桌旁的一个座位上,紧挨着乔治。乔治递给他一张新课表,神情诡异:“他们把你的课程表排得乱七八糟的。看这一天,你要上将近十门课呢,哪有那么多时间啊?”
“不用操心了,我自有办法。”
“自有办法?”乔治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坐到陆仁身边的赫敏打断了。
“麻烦递一下橘子酱。”
“好,所以你怎么……”
“香肠和番茄沙拉也劳驾你递一下。”
“行,那个……”
“能不能帮我点一下那边的布丁?”
乔治:……
我想说什么来着?哦,对了——
“话说我们本赛季第一场比赛的对手是斯莱特林队吧?”这次说话的不是赫敏,而是陆仁。
乔治的注意力马上就被魁地奇吸引走了。
“我们肯定会赢的,我们的找球手比他们强了太多,我们的战术也是霍格沃茨最先进的。”乔治变得自信满满了起来。
“其实是这样的,我有些想退出球队了,训练实在是太累了。”陆仁这句话是真心实意的,因为这学期要上十二门课,如果再加上伍德的魔鬼特训,恐怕他真的要猝死的。
乔治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弗雷德这时路过,看到兄弟如此震惊的样子,忍不住询问了一下发生了什么。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他摆出了乔治同款表情,然后跑向伍德:“伍德!我们中出了一个叛徒!”
趁着伍德还没赶过来,陆仁赶紧把饱含果酱的面包塞进嘴巴里,同时快速解决了自己的香肠,然后离开餐桌去上课。
今天上午的课程安排的很密,或者说正常人根本无法完成。因为占卜课、麻瓜研究课和算数占卜课都在九点开课!
“走吧,时间紧迫。”陆仁拍了拍赫敏的肩膀。
“是啊,耽误太多时间,事情就做不完了。”赫敏将自己盘子里的菜迅速解决掉后,和陆仁一起离开了礼堂。
“这三门课你想先上哪个?”赫敏看着自己的课表,征求了一下陆仁的意见。
“麻瓜研究吧,我对那个教授很感兴趣。”
“好。”
两人一起前往了麻瓜研究课的教室。教室里人不是很多,陆仁和赫敏随便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然后静静等待着课程的开始。
很快,教室里就坐满了人。这有点出乎陆仁的意料,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在场的小巫师以赫奇帕奇居多,格兰芬多和拉文克劳人数持平,但是完全没有斯莱特林的学生。
或许有斯莱特林的小巫师对麻瓜界感兴趣,但在斯莱特林的那种环境里,很难有人可以鼓起勇气去报名这门课程,成为人群中的异类是需要勇气的。这也是这门课没有一个斯莱特林的原因。
至于其他的小巫师,其实大部分对麻瓜界也没啥好奇的,修这门课的主要是混血或麻种巫师,他们对麻瓜界其实是习以为常的。他们报课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为了水学分。就像是国外有些大学的中原留学生会选修中文课一样,除了水学分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理由。
上课铃响后,穿着一身黑色素面巫师袍的瓦列里教授就走进了教室。
他没有说话,只是先在黑板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阿纳托利·伊万诺维奇·瓦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