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二年级的变形术又难了一个级别。第一节课,麦格教授就要求他们把一只甲虫变成纽扣。甲虫躲着魔杖到处跑,让小巫师们的魔咒屡屡打偏。
罗恩一怒之下,一记势大力沉的魔咒,竟然把甲虫给戳爆了,当然,好在不一会儿西莫·斐尼甘那里发生了更剧烈一点的爆炸,让罗恩的脸色好看了不少。午饭过后,离下午上课的时间还有一阵子,陆仁决定履行自己的诺言。
他把赫敏带到了养胖虎的那间废弃的寝室里,然后把黑色日记本摊开。黑色的日记本纸张都有些泛黄了,如果不是陆仁有上帝视角,他一定会以为这个本子就是个普通的二手日记本。
‘嘿嘿嘿,汤姆,我要进来了~’
他示意赫敏不要发出声音,然后拿起了羽毛笔,蘸了蘸墨水,本想在日记本上写上自己的名字,但一部很有名的动漫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中,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转而写了一个假名“谏山创”上去。
日记本没有任何反应。陆仁有些懵逼:不应该啊,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在试探我?
他又写了一句话:我渴望力量。我想变强。
字迹仍然停留在纸面上。
陆仁咬牙切齿:好你个汤姆,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陆仁非常的确定,这就是汤姆的魂器,那天金妮的坩埚里只有这么一本黑色的日记本,卢修斯·马尔福也在现场,那就实锤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汤姆要躲着自己。
难道伏地魔的魂器可以感知到人的善恶吗?
赫敏在一旁看得有些不明所以,她不懂陆仁在干什么。
陆仁看了一眼赫敏,深吸了一口气。
“赫敏,有件事,要麻烦一下你,”陆仁脸色微红,“你,你的袜子可以借我用一下吗?”
赫敏:“哎?!”她的脸也腾得一下变红了,“怎么,怎么突然要这个……”但她还是脱掉了自己脚上的小皮鞋,露出了灰色长筒袜。
温软的灰袜绷在她白皙的小腿上,袜子上端微微收紧,衬托出紧实的小腿曲线,足尖部分的颜色稍深,脚趾微微翘起。
赫敏整张脸已经完全红了起来,她弯下了腰,这让她离陆仁更近了,她身上沐浴液的香味儿一缕缕的钻进陆仁的鼻腔。赫敏将手放在了袜子上,轻轻的把袜子褪了下来,然后用颤抖的手把它递给了陆仁。
陆仁接过尚有一丝温热的长筒袜,上面没有什么图案,针脚也是很普通的样式,他道了一声谢,然后拿起了赫敏脱下的学生鞋,给她穿了上去。
赫敏精巧可爱的裸足,如缪斯女神厄剌托的雕塑一般柔美,被陆仁托在手里,摸上去软软的,冰冰凉凉的,一只手就可以握在手里细细把玩。陆仁把棕色的小皮鞋和赫敏的脚轻轻对接,两者吻合在了一起。
“唔……”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的赫敏有些敏感,她嘴巴微张,轻轻惊呼了一声,仿佛陆仁抚摸的不是她的脚,而是她的心脏。但当陆仁的手放开的时候,她刚刚如同被捏着的心却好像也被放开了,心里空落落的。
“小心着凉。”陆仁给赫敏穿好了鞋子,然后拿着袜子靠近了日记本。
没有味道,只有淡淡的香气。陆仁一手拈着袜尖,一手提着袜筒,站在日记本前。
“汤姆,你要是再不回应我,我就把这只袜子放在本子里了哦。”陆仁威胁到,这个行为如同让赫敏把脚踩在伏地魔的脸上一样,伏地魔如此人物,怎么可能接受这种羞辱呢?
但是日记本还是没有一丝反应。
“不见棺材不落泪。”陆仁把袜子悬在日记本上方几厘米处,“难不成堂堂黑魔王竟喜欢这种调调吗?”
日记上的字迹甚至连一点模糊都没有。
陆仁把袜子贴了上去,然后等待着里德尔愤怒的虚影出现。
只不过什么都没有发生。
“诺伯!”陆仁不想再和汤姆牵扯下去了,他把袜子从日记本里抽出,然后召唤了自己的火龙。吟唱之后,诺伯庞大的身躯就占满了整间屋子。陆仁把日记本放在诺伯嘴里,他记得诺伯的牙也有剧毒。
“咬它!”陆仁发出了指令。诺伯听话的用力一咬,毒牙将日记本洞穿。但完全没有黑血之类的神秘现象出现,陆仁的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如果这本日记本只是普通的本子,那刚刚他的行为算什么?
“诺伯,喷火!”
龙息之下,日记本化为了飞灰。陆仁将诺伯收了回去,坐到了赫敏身边。
赫敏此时目光有些游离,但很快她就在表面上恢复了镇定:“你刚刚有说黑魔王?那本日记……”
陆仁微微摇了摇头,“今年的霍格沃茨,注定不会很太平。”
“所以你失手了?”
赫敏脸色看起来很从容,不过两颊上却始终残留着一抹桃红。
“对。”陆仁不想隐瞒什么。
两人都不再说话了。突然,赫敏跳了起来:“完了完了,黑魔法防御术要开始了!”她三步并两步跑到门前,拉开门跑了出去。
等陆仁跑进教室的时候,洛哈特已经站在讲台上了,赫敏一反常态的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角落里。
哈利和一些不喜欢洛哈特的小巫师也坐在教室后半部分,桌子上摞着高高的书。
“快进来,陆仁!还好你没有错过最精彩的部分!”洛哈特打了个招呼,让陆仁自己找位置坐下,陆仁毫不犹豫的坐到了赫敏旁边。
“我,吉德罗·洛哈特,梅林爵士团三级勋章,黑魔法防御联盟荣誉会员,五次荣获最迷人微笑奖……”
“你怎么不坐到前面去?”趁着洛哈特在讲开场白的时候,陆仁发现赫敏有些心不在焉,于是在她耳边轻轻的问道。
赫敏狠狠的白了陆仁一眼,用比蚊子声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对陆仁说道:“你还问我为什么!我,我怎么敢,你还我!”
陆仁余光一瞥,恍然大悟。赫敏此时一只腿是光着的,另一只腿上却还穿着一只袜子,虽然有宽大的巫师袍遮掩,但下摆晃动间总是有一抹的肉色闪过。
“所以,你为什么不脱掉另一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