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挂断电话,李清照就迫不及待的道:“怎么样?之处哥阿姨她认识嘛?”
“认识。”任之处回,“就是咱俩要回京承市,入那边的作协会。”
“可以。”李清照奋然起身,放下怀中煤球,“那咱们走吧。”
“行。”
任之处刚一在沙发上站起来,电话蓦地的响了,张伟的......
“喂,怎么了?”
“没事的任先生,就是想找你和李清照女士作一首歌。”
“哦~”任之处道,他还以为曲子的问题呢。
“是的。”电话那边回,“想找你们作一首曲子,给尹舒遥小姐。”
闻言,任之处恍然,原来给他打电话是为了那个咋捧都不红的大小姐啊。
对于尹舒遥这个人的身份,在网络上已不是神什么秘密了,首富的闺女......至于为啥混娱乐圈,可能就是喜欢吧。
“可以。”任之处道,他并没有提及钱财的事情,只要触及道那个圈子的人,钱以后只是数字。
“嗯,谢谢。”张伟回,须臾后儿道,“钱那一方面的事情,相信到时候尹公子会联系你的。”
“好。”
对于尹轻枫这个人,网络上的消息也是比较多的,典型的一个妹控,任之初也清楚一点。
“嗯,那挂了。”
“嗯。”
任之初挂掉电话,看了眼沙发上的煤球,对李清照道:“它先送周於家去吧。”
“可以。”李清照回,随即又道,“刚刚是谁给你打电话,怎么了?”
“刚刚张伟给我打电话,说让咱们两个给尹舒遥做一首歌。”
“尹舒遥是谁啊。”
“首富的闺女,典型不差钱的那种人。”
“哦!”李清照恍然,但没有什么心情特别关注这个尹舒遥:“咱们快回京承市吧。”
“好,”
两人把煤球送到周於家,继而下了楼,就驾车赶回京承市。
夕阳鲜红的霞光在大地上一点点收拢,不觉间已暮色苍苍,京承市一片灯红酒绿,车流络绎。
“之处哥,咱们先回家吧,明天再去找你那个于叔。”副驾驶的李清照道。
“嗯,这大晚上的去打扰人家也不合适,还是回去摸奈奈吧。”
“滚。”李清照斜睨了他一眼。
任之处呵呵一笑,没有在说话,而是驾车回了碧峰街的家。
夜色里,星空下,小院清冷儿唯美。
两个身影依偎在躺椅上。
任之处望着迷蒙的海棠树上青绿色的果子道:“照儿,你会爬树嘛?”
“还可以吧。”李清照望着他。
“那你上树给我摘个海棠果尝尝。”
“你真是有病。”李清照嘟囔,“真应该好好电电,你怎么不上树给我摘一个尝尝,那么大点能好吃嘛!”说着她也望向了海棠树。
任之处看着她莹白的脸颊,灿然的眸子,笑而不语,就是想逗逗她。
“对了,之处哥。”李清照回目道,“那你是打算给那个尹舒遥作一首什么样的歌啊。”
“现在的流行乐都是情情爱爱那一方面的,你侬我侬什么的,作这种就行,还简单。”
他觉得丝毫没难度,现在就沉寂在和李清照的爱情中,做个情爱的曲子还不简简单单。
“嗯。”李清照道,“那他们说给多少钱了嘛?”
“没有,不过也不用太在乎,要是进了那个圈子,钱就不在是问题。”任之处揽着李清照道。
“好吧,那你有把握做好嘛?!”
“有啊,要是咱们两个天才都捧不红她,那就真的是她的问题了,命里不该有的东西。”
任之处就怕到时候歌红人不红,这就尴尬了。
“嗯。”
李清照自从听完交响乐团的演奏后儿,也坦然接受了任之处是个天才的事实,甚至还有点小激动。
基因好像是可以遗传的!
要不以任之处之前的德行,那还真有点心堵。
任之处看着她略有“所思”的样子,试着询问道:“想什么呢?!”
“没什么。”李清照嫣然。
“哦~”任之处才不信他说的话,但她不说,又看不出来,这就很蛋疼了。
他又道:“照儿啊。你有什么事要说出来,不然我怎么帮你。”
“没事。”李清照摇头。
“这么久了你还不相信我嘛?!”任之处看着她。
“没有。不能说罢了。”
任之处无语:“那你就瞒着我吧,终用一天你会后悔的。”
“那不会。”李清照笑,望向他,“除非那一天你不爱我了。”
“......这个你就想太多了。”任之处回,表决心的道,“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说得很好。”李清照抬手,“那麻烦之处哥你全篇背诵一下。”
“不会。”任之处说得那叫一个斩金截铁,丝毫不觉得尴尬,他就会这一句。
见他如此,李清照笑了笑道:“这个文章出自汉代时期的一个乐府民歌,全文是;自山无棱之后描写了五件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以表达对爱情至死不渝,磐石般坚定的信念,烈火般炽热的激情。”
“哦~那你会啊嘛?!”
“我会啊。”李清照小脸傲然。
“那你背一下我听听。”
“好。”李清照想了想道,“全文是;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嗯嗯。”任之处虽没看过全文,也知道她背的是对的,道:“别的我都能理解,就那个上邪是什么意思?!”
“就是天啊!”
“天啊!”任之初“惊呼”后儿嘟囔道,“古文还特么真是晦涩难懂。”
“你笨怪谁啊。”李清照白眼。
“嗬!”任之处表现出一脸的“不屑”样子道,“都是你们古人闲的没事,写那么多诗词名句什么的,能的现在的孩子上学,背课文就累死,扼杀多少孩子的童真时间。”
“别人都会,就你不会。说白了不还是你上学时候笨。”
“嗯,我笨。不过现在也不重要了,反正都毕业了。”任之处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最少不用担心我儿子上学古文方面的问题。”
“那可不一定,万一遗传了你的智商,这方面就难了。”
“所以,遗传你的智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