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铺着暗色地毯的过道上,一纤瘦长裙的背影搀扶着一个颀长身影。
两人走路踉踉跄跄,晃晃荡荡。
李清照搀扶着任之处,她一手抓着迷瞪的任之处搭在肩头的手臂,一手捏着高跟鞋,光着脚踩在地毯上。
路过的人只是时不时的看她们两眼。
她蹙眉看着哼哼唧唧的任之处嘀咕道:“还告诉我少喝一点,我觉得以后应该告诉你少喝一点。”
李清照并没有喝多,只是羸弱的她搀扶高大的任之处比较费劲。
不一会的工夫后后儿,她搀扶着任之处进了酒店的房间,把他丢到了床上。
蓦地,醉酒的任之处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掠到了床上,上位说着一些酒话。
四目相对,两脸通红。
“你给我起开。”
李清照怒目,心中很是惶然,一双手大力推着死沉死沉的任之处,推不动。
“别动!”
任之处厉声,看着她几乎重影了的小脸、红唇,就要摸摸哒。
见他居然要这样,李清照奋力,浑身使劲的推着他,怎奈还是推不动,一双灵透的大眼睛眨着。
…
过道上,王一辉和楚钰两人走在一起,他们两个并无大碍,一个本来就能喝,就是迷糊,一个根本就不喝。
“回去好无聊啊,咱们叫上照儿和一楠她们一起打牌吧。”楚钰看着他。
“行。”王一辉回。
二人也知道以李清照水平,肯定没啥事,至于任之处,也就那个水平了。
不多时,两人到了她们的房门前,敲了敲门。
“照儿,干嘛呢?没事去打牌啊。”
闻言,李清照居然把一把推开了身上任之处,事实证明,人有时候是可以爆发潜力的!
“来了。”
她起身抻了抻衣服,找了一双拖鞋,双手托着镜子里红晕的脸颊,羞愤,须臾后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出去了。
这事要让任之处知道了,肯定当场和王一辉绝交。
一夜时间匆匆而过,第二天早上五六点的时候任之处就醒了,他捂着生疼的后脑,起身扫视了一圈屋子,没有李清照,想想就离开房间去找李清照了。
咔嚓!
任之处推开了王一辉的房间门,只见屋中很杂乱,茶几上东倒西歪的啤酒,洒落各地的扑克,还有一些不知道是谁的百元大钞。
他那一群死党大多都在客厅中酣眠着,可谓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嗯~之处哥,是你啊。”
楚钰听到开门声,走出了卧室。
任之处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特么的,进步的好快啊。
“嗯。”他回,“我来看看清照,一想她就应该在这里。”
“嗯。”楚钰笑,少焉后有道,“其实后面大家都不想玩了。可是清照她死活不让别人走,接过就……这样了。”她无奈的摊了摊手。
“我知道。”任之处回,他知道这是李清照的正常操作,随即他抱起沙发上的李清照,对楚钰道,“休息吧。”
“嗯。”
两人回到了房间。
正午时分,前来参加剪彩的人大部分都已经走了,任一旭二人告知任之初后儿,也回去处理公司刚开业的事情了。
莫奕天和姚立萌二人找到了任之处。
“之处哥,商量件事呗。”沙发上的莫奕天看着他道。
“嗯?!你说。”任之处很诧异,他找自己能有什么事。
“你是不是和那个叫周於、柯睿娜的很熟?!”
“嗯。”任之处点头,也知道他找自己什么事了,肯定是做模特的事情。
果不其然的莫奕天就是这个意思。
“你还真是块做生意的料啊。”任之处笑道。
“还好。”莫奕天一笑,“这不是找你帮帮我吗,他们的词曲都是清照你们两个作的,你去说肯定比我容易啊,诚然!”
“好吧,等着我问问。”
“就是啊,哥。这种时候你要分得清里外人,这种时候就是省钱的时候了。”
姚立萌笑眼弯弯,她就是格外分得清里外人,以前任之处和莫奕天的时候,就站在任之处这边,现在……
“嗯。”任之处道。
“清照姐她还没起嘛?”姚立萌问,望向卧室。
“没呢。”任之处说着也看了一眼卧室的门,“他们昨晚回来不睡觉,又跑去打牌,今早才把她带回来。”
“好吧。”姚立萌回,她们昨晚并没有去打牌,所以不清楚这事。
“那你待着吧,哥,我们先回去了,等清照姐醒来,咱们去李格非故居看看,我倒要看看那幅画和清照姐到底有多像。”她又道。
“嗯。”
两人离开约摸两个小时后儿,李清照抓着一头松散凌乱的秀发走出了卧室。
“以后早点睡觉,怎么打个牌都没头。”任之处瞟了她一眼。
“你别和我说这件事,说起来我就来气。”李清照指着任之处坐到沙发上,颦眉的道,“你以后给我少喝酒。”
任之处诧异,怎么说她少喝酒她都不停,反而还管上我了?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因为你喝完酒死沉死沉的,谁能的动你。”
“呃~好吧。”任之初懂了,是李清照把自己掺回来的。
“没个出息,不能喝酒还非要喝,然后一喝就多。”李清照白眼。
任之处竟无言以对,随即试着询问道:“立萌她们那会说要去你父亲的故居看看,你没问题吧?”
他怕李清照触景生情,不过事情过去这么久了,应该没事了。
“没问题。”李清照淡然一笑,“我早开看了,等他们都醒了咱们就去玩。”
“嗯。”
“对了,那叔叔阿姨那边怎么办?你不用帮忙嘛?!”
“那边本来也用不到我啊。而且我爸他们那会回去的时候告诉我了,让我送走他们再说。”
“那行吧。”李清照道。
“嗯。那咱们一会去看看她们,等她们都醒了再说。”
“好,那我再去躺一会,等她们醒了叫我。”李清照起身回了卧室。
“嗯。”
随后,任之初就一人躺在在沙发上无所事事,下午两点多所有人才陆续的醒来。任之初又叫上了周於几人,他们没在酒店,吃过饭就各自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