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宪兵队内,和中岛健太说了很多。
总之表达的意思就是自己没问题,冯亚晴也没问题,一切都是军统的阴谋,加上林沧州的私人恩怨。
当中岛健太让魏定波离开的时候,已经没有让他过来的时候,那么生气了。
甚至于是陷入了一种思考之中。
但是对于魏定波,依然是软禁,并没有放他自由。
至于魏定波威胁冯亚晴,让她不要开口这件事情,中岛健太后面也就没有说了。
毕竟按照魏定波的说法,冯亚晴就没有问题,你盯着她不就是为了私人恩怨吗?
再度回到洋房之内,魏定波不知道自己今天说的,究竟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虽然中岛健太思考了,可是日本人的性格魏定波了解,尤其是从事情报工作的。
会做出各种考虑。
为什么自己说的话,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并不是魏定波说的有多好,而是从事情报工作的中岛健太,会去考虑各种情况,自然也将魏定波说的情况考虑进去了。
那么必然也会考虑林沧州说的情况,那就是冯亚晴和魏定波都有问题。
现在还是要等审讯的结果。
不过冯亚晴这里肯定是不会开口。
审讯这几天已经结束,第一轮的审讯得到的效果好吗?
让林沧州来说,不是很好。
为什么?
因为冯亚晴没有开口。
但是其他人开口了。
有人开口承认了!
承认自己是军统的人。
这个承认好吗?
当然不好了。
因为这个人什么都交代不出来,说白了就是承受不住酷刑,才承认的。
根本就不是军统的人。
这对林沧州来说,给审讯增加了难度啊。
而且这件事情魏定波也知道了,望月稚子告诉他的。
魏定波就让望月稚子将这个消息,送给中岛健太,让中岛健太看看,是不是和他说的一样。
这群人里面,可能就没有军统的人。
现在有人承认,但根本就交代不出来任何问题,肯定是屈打成招呗。
望月稚子听魏定波的,将消息送给中岛健太,中岛健太现在一听,觉得审讯工作很难展开。
已经有人承认了,是不是说军统找到了?
那你继续这样审讯,用刑的话,那么第二个承认的人,是真的承认,还是同样是屈打成招?
甚至于真正的军统成员,最后也可以承认自己军统的身份,但是却什么都交代不出来,去伪装屈打成招行不行?
当然可以。
甚至于现在冯亚晴都可以,承认自己是军统的人,是抗日分子。
然后什么都交代不出来,只是指认魏定波是军统的人。
这你让中岛健太一听,不就是屈打成招吗?
冯亚晴什么都交代不出来,就能交代出来一个魏定波。
那么她和魏定波在一起这么久,两人总归是有过工作任务的吧?
那你说说你们都一起做了什么?
你说的出来吗?
说不出来,这不就是污蔑。
甚至于林沧州可以编一些证词,但是魏定波肯定是可以全部推翻。
所以现在魏定波心里有了一个想法,那就是让冯亚晴配合,让冯亚晴听从林沧州的话。
毕竟你现在这样一直被抓,被审讯,是非常痛苦的。
可如何将自己的意思,转达给冯亚晴,她怎么才能理解呢?
魏定波想要通过望月稚子去送消息,但现在望月稚子,经过上一次的事情之后,是见不到冯亚晴的。
程松怎么可能还给望月稚子机会。
那么如何说这件事情呢?
魏定波的目光,放在了陈禾苗身上。
如果陈禾苗现在被程松的人带走,是不是会带去冯亚晴面前,告诉冯亚晴陈禾苗已经不在望月稚子手里,而是在他们手里,冯亚晴会配合吗?
到时候计划是不是就按照魏定波的设想进行,那么在中岛健太面前,林沧州不仅不是审讯出来了东西,而是公报私仇,将私人恩怨看的比工作还要重要。
中岛健太能满意吗?
当然是不满意的。
中岛健太最开始就解决矛盾,可是林沧州还是没有理解他的良苦用心,他能不生气吗?
想到了陈禾苗,魏定波心里有了打算。
这件事情必须要让陈禾苗来做。
可是魏定波现在想要见陈禾苗,比较困难,毕竟他是在软禁状态。
让望月稚子将陈禾苗带来,是一个办法。
就是不知道宪兵会不会让陈禾苗进来。
不管会不会,魏定波都打算尝试一下。
魏定波打电话告诉望月稚子,说让她带着陈禾苗到家里来吃饭。
晚上望月稚子就带着陈禾苗过来,宪兵想了想并未阻拦,毕竟在他们看来,一个孩子没什么问题。
陈禾苗时隔很久再次见到魏定波,两人之间都有些尴尬。
陈禾苗虽然现在不太喜欢魏定波,但是她没有表现出来,她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孩子,她反而是对魏定波说好听的话。
因为她想要魏定波,救自己的母亲,去救冯亚晴。
吃饭期间魏定波在观察陈禾苗,他能看得出来,陈禾苗也在观察他。
其实这一次见面,魏定波对陈禾苗放心了不少,起码她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
而不是冲动,而不是无用的愤怒。
陈禾苗果然有天赋,魏定波心里很欣慰。
在吃饭的过程中,陈禾苗表示想要和魏定波单独聊聊,避开望月稚子。
因为在陈禾苗眼里,望月稚子是不喜欢自己母亲的,因为魏定波的事情。
那么在望月稚子面前,让救冯亚晴,陈禾苗觉得不太好。
魏定波同意了她的想法。
单独交谈,果然是求他救人。
魏定波也很直接问道:“你想要救你母亲吗?”
“我想。”
“那就听我说。”
“你说,我都听你的。”
“从望月稚子身边离开,会有一个叫程松的人抓你,他会带你去见你的母亲。用你来威胁她,让她同意说一些话,你告诉她可以说。”
“可以说?”陈禾苗其实这些天跟着望月稚子,也多多少少了解到了一些东西。
她知道说的话,对魏定波是不利的。
没有想到现在魏定波居然说可以说。
“你只需要记住我的话就行,而且不能让人看出来这是我的意思,你能做到吗?”
“能救我妈吗?”
“听我的就可以。”魏定波现在和陈禾苗,只能如此交谈,并不能公开身份。
陈禾苗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下来说道:“我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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