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间的恋爱原来是这么容易的事情吗？”源琉璃对此感到疑惑，“两个人出来玩一天就在一起了？”
“当然不是，他们这个属于特例，两个人从小培养感情，不出意外早晚会在一起的。”
“噢...那男女正常的恋爱关系是怎么开始的？死缠烂打的追女孩吗？”
“真这么好奇？”查楠没明白她一个国中的小姑娘这么纠结恋爱干什么。
“嗯。”
“恋爱嘛，说白了就是追人，首先展示一下自身超高的价值，接着吸引女孩，在她们对你产生兴趣的时候，对她们透露一些朦胧的爱意，进而让对方来讨好你。”查楠扒拉着手指头数到。
“就这么简单？”
“不，还有，吸引女孩的同时你要投其所好，再利用一些小技巧，像是吊桥效应，循环的拉扯，最后再攻破心房，解决掉她最后的抵抗。”
“...怎么听起来这么麻烦，和电视上不太一样。”
“当然麻烦，因为这是当渣男的教程。”查楠耸了耸肩。
“你经验还挺丰富的，不会就是这么把我姐姐骗到手的吧。”琉璃面色复杂。
“怎么可能，你姐姐聪明的很。”他随手送上一记马屁，希望能增加一些金主的好感度，“我只是平时看的书比较多，懂的就多了一些。”
“书？”
“知道渡边淳一吗？”
琉璃摇了摇头，倒是源舞好像听过这个名字：“写那本名字叫的小黄书的作者？”
“情感纠缠巨作怎么到你这就成小黄书了。”查楠撇了撇嘴，“知道他怎么写出这种情感大作的吗？”
“不会是他的现实取材吧。”源舞想到这瞬间愣住，“他真的搞过婚外恋？”
“那倒也没有，其实是渡边淳一高二时候的初恋，在高三那年的早春投河自尽了。”
“于是他为了纪念死去的初恋，写了这么一本书？”
“不，重点是他初恋投河前在他的窗台上留下一束火红的康乃馨，像是和他告别一样。”
源舞这次学聪明了，没接他的话，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后来渡边淳一才知道，除了他之外，初恋还有五个男友，那五个人也收到了她的康乃馨，于是他就开始想，她究竟爱谁呢？之后就有了当作家时候的几部作品。”
源琉璃皱着眉：“那她到底爱谁？渡边淳一吗？”
“不，她爱的只有自己，只是装作和其他男子交往而已。”
“真是个坏女人。”琉璃评价道，“不过你还懂的挺多嘛。”
“当然，我平时的休息时间都在看书，你以后想像我这么博学，就得从现在开始努力学习。”查楠仗着她不知道，随便忽悠。
其实这都是他这半年学的一些工作专用知识，对于引起小姑娘共情还是有作用的，就像现在这种场景，话题直接延伸到爱情。
“所以你说了这么多是为了干嘛？”
“当然是看在你们都是好孩子的份上，把套路都给你们讲一遍，省的你们以后被骗。”查楠目光深邃，摸了摸她的狗头。
琉璃白了他一眼，将他的手推开，转身拉住自家姐姐：“我们要回去了。”
“嗯，路上小心。”查楠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犹豫了下，忍痛把车费也付了。
“你不送我们回去吗？”源舞侧着头问道。
“下次吧，安全到家了记得给我发一条消息。”
她可能是回应了，也可能是没回应，总之查楠是没听到，他沿着人行道缓缓走着，最终到达不远处的电车站。
拿出手机确认了一遍今天出门的日程，还差最后一项买菜没有解决，之前说好了要做一顿丰盛一些的饭来着。
在楼下便利店消费了一千多日元，查楠拎着两袋子菜上了楼。
用钥匙开门后的第一件事，是看客厅的猫是否健在，确认还活着后，查楠敲了敲旁边的房间门。
几秒钟后，查梦狗狗祟祟的探了个头出来：“你...回来的这么快啊，和源舞姐姐约会开心吗？”
查楠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房间里面的情况，感觉她这个反应不大对劲：“你在里面干什么呢？”
“工，工作。”
“我刚才怎么听到你在里面唱歌的声音？”
“那是我休息的时候放松一下唱的。”
“真的吗？”
“真的，你看我真诚的眼神。”查梦对着他眨了眨眼。
查楠挑了挑眉毛，说出来这句话九成九是有鬼，所以他推开门直接走了进去。
“你这是...在直播？”他看着桌面上运行的录屏软件，接着又看了看其他界面，很快找到了3D涩图“这是什么？”
“其实我是在当虚拟主播啦。”查梦见暴露了，也就爽快的承认，“这个3D魔性就是我的虚拟形象。”
查楠看着上面几乎只遮盖住重点部位的3D建模，眼角不断抽搐。
“你这玩意是怎么过审的？”
“这不是没露点吗？”
“没露点也八九不离十了，本子基本也就这个程度，话说我是不是影响你直播了？”
“没关系，我已经闭麦了。”查梦无所谓的切出页面，接着震惊了：“我不是关麦了吗？什么时候又打开的。”然后眼疾手快的下了播。
“呜~我的VTB生涯要结束了啦。”查梦双手抱膝，蹲在地上。
“没关系，我养你就是了。”查楠现在有说这话的底气。
“但这个是新兴产业，在这个时代很赚钱的。”
“你之前说能赚到钱就是做这个？”
“对啊。”
“不是画本子吗？”
“画本子赚什么钱，画师大多都是些用爱发电的人。”
“那你之前画的那些图？”
“当然是为了建模了。”
“......”
少壮不努力，长大VTB。
“你这个直播还能救吗？”
“应该可以吧，等我利用这件事炒作一番，说不定就火起来了。”
“那你加油，晚上想吃什么？给你做顿好的。”
“随便吧，我得抓紧剪视频了。”查梦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懂了，随便可太好办了，直接柿子炒鸡蛋安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