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秋日吟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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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白,趁着此信阳秋色,不妨吟诗一首啊?”

  信阳城外,刘协李白二人策马,换上了便装的刘协在与李白策马同游之时,方才感受到何为惬意。

  “陛下文采斐然,微臣自是不敢与陛下一争高下!”

  刘协摆了摆手。

  “今日,朕封你为诗仙,你若吟诗不成,朕便取你性命!”

  李白自知刘协是在开玩笑,不过却被一旁几个农耕村民耳闻,吓得脸色苍白,当即转身离去。

  “哈哈哈哈,陛下,此中秋意正浓,那臣便吟诗一首,不过陛下您也得来点彩头才是。”

  “那是自然!请!”

  李白望了望天,望了望地,又望了望耕作的农户。

  “秋色无远近,出门尽寒山。白云遥相识,待我苍梧间,借问圣明帝,此归于何时。”

  这诗句刘协知道,自己就是学李白的诗句长大的,怎能没听过。

  “哦?好诗,既是如此,那此诗为何名最佳啊?”

  李白沉思片刻。

  “赠后汉帝。”

  “哈哈哈哈哈,好一个赠后汉帝,太白文采斐然,朕自是不敌,既然是朕输了,那太白想要何物啊?美人?金钱?美酒?还是封疆?”

  李白摇了摇头。

  “臣无心与其他,与陛下在一起便是太白此生最大之愿,微臣只想端午与陛下再登洛阳,共饮一坛青梅酒!”

  刘协闻声轻叹了一口气,这李白所言虽是极其简单之事,但这些年跟着刘协东奔西走,征伐各处,始终未有一刻闲落,举杯共饮更是少之又少。

  “太白,朕有一意。”

  “陛下直言。”

  “倘若这天下太平,朕便携家眷退隐帝位,与你共饮美酒,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李白一怔,摇了摇头。

  “陛下乃是国主,虽如今后汉鼎盛,却也不可一日无君,陛下之威望无他人可及,倘若陛下退位让贤,还有何人可堪此重任?”

  刘协没想到自己和李白已经相交这么多年,今日才知自己在后汉之中有如此地位。

  “不过陛下微臣倒有一计。”

  “哦?何计?”

  “既然陛下寻常不愿管理朝政事物,倒不妨立下傀儡,也可保陛下安危。”

  现在李白这么说,刘协反倒是有些不舍,摇了摇头。

  “不必了,这天下朕既然能夺得自然能治得,而今天下已经安稳只等一载之后再做定夺。”

  “既是如此,那臣便不再多言!”

  李白是个聪明人,知道何时该说何时不该说。

  谈笑之间,二人已经来到信阳城外,守军不知刘协,却见二人策马,衣着华贵,不由多看了几眼。

  “陛下,此地士兵似有他意,望着陛下与我二人目光格外锐利。”

  “呵呵,那是自然,锦帆贼训练出来的士兵,自有能耐,也非寻常人所能比拟,走吧,随朕前去见一面司马徽,如今他已成败局,再做挣扎朕便让他知晓何为帝王之威。”

  此前刘协因为司马徽的事吃了不少苦头,现在天下已定,司马懿就是个无头苍蝇,只要敢出现,那就会有大军压境,到时候就算是狼军随行,也不可能是刘协的对手。

  “陛下,司马徽便在其中!”

  二人来到一处熟悉的农舍,这里是司马徽的家,和此前完全一样,孤屋寡舍,无人问津,若不仔细询问,只怕无人知晓此地所居之人乃是水镜先生司马徽。

  “司马徽,陛下亲至,还不速速前来迎接!”

  李白厉喝一声,柴扉却应声推开,仿佛是在迎二人入内。

  “陛下,这……”

  “罢了,这司马徽毕竟是计算过天下之人,却又怎知会有今日呢?走,且随朕进去探查一番。”

  说罢,刘协走进屋内,一瞬间,周围环境变化,原本漆黑狭窄的茅草屋舍,却变成了另一番模样,云雾缭绕,仿佛进入仙境。

  “陛下,这……”

  “此地怕便是司马徽传授八奇的学府。”

  刘协踏前一步。

  “司马徽,难道还要朕亲自入内去见你吗?败军之将,何以言勇?”

  “陛下此言不然,天下大算,无人可知,陛下既能登临皇位,便是天下之主,草民司马徽,拜见陛下!”

  司马徽终于出现了,身着苍白道袍,手持拂尘,像极了道士。

  “你何时成了道士?”

  “草民此前便尊崇鬼谷天道。”

  “鬼谷?”

  刘协没想到这司马徽竟然还是鬼谷子门下之人,此人本就神秘,却不想到了今日还能有如此盛名,着实不简单。

  “不错,正是鬼谷。”

  “既然师从鬼谷门,那必定可测算天机,占卜未来,可知朕此来何事啊?”

  刘协笑问道。

  “知,也不知。”

  司马徽展现出他一贯风格,神棍模样毕露无疑。

  “知何事?又不知何事啊?”

  “陛下光临寒舍,倒不如随老道入宗门洽谈。”

  “好!朕倒也想看看,这培养出水镜八奇之人到底居住在何处?”

  刘协随之穿过一片浓雾弥漫山岩,刘协是真没想到这宗门之后别有洞天,只可惜此地确实少了点烟火气,不然像极了小说中修真门派。

  走了一段,二人随司马徽来到一处密林,林中依旧浓雾弥漫,步入小径,才见其中,原来是一处树屋。

  “陛下,请!”

  二人树屋入座,司马徽令屋中小厮倒上美酒。

  “朕还以为你是仙人只饮晨露,不想却也对酒情有独钟。”

  “修道之人讲究释放天性,饮酒自然也是其一,不饮酒之人如何体会世间百味。”

  司马徽和刘协说了一顿有的没的,但并未提及其中任何关于探查所预见之处。

  “司马徽,这酒也喝了,话也谈了,朕也算给足了你面子,难道还不道出朕来此之意吗?”

  司马徽敲了敲桌面仿佛若有所指,刘协一低头,却见桌面不知何时出现了九州地图,而且其中极为详细,一般人根本无法将其绘制而出。

  “好图,不过你将此图献于朕为何?”

  刘协纳闷道。

  “陛下可知,这天下九州,曾为何人所占?又为何人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