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罗成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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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么说来,朕此番攻城岂不是轻而易举?”

  刘协疑惑道。

  “陛下,此战我等还不知晓城中驻守是否火军,若是寻常军队,圣殿骑士便可代替陛下歼其根本!”

  “确实如此,但愿不要有什么幺蛾子。”

  行军十日,李白还是没有回来,他的行军速度抵达北凉还需要几日,现在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

  “陛下,前方就是关中函谷关外,陛下且在营帐内稍事休息,我等不日便可攻下函谷关!”

  罗成已经放下狠话,很显然古浪峡一战对他造成了不小打击,圣殿骑士团也确实需要一个机会表现出更加完美的蜕变。

  “陛下,此战还是由臣率兵先行吧,等到了关中,再派遣圣殿骑士团进攻,如此一来也能省下攻城兵力!”

  孙策也是心怀不服,第一次输了第二次就不能再输了,当即请命刘协前往进攻函谷关。

  刘协看着争抢着的两人,思绪之后还是决定先让孙策带着西凉骑兵先去占据优势,圣殿骑士团是自己的底牌之一,如今更加不能贸贸然便派出去战斗。

  “那便由孙将军派兵先上!探一探这关中的兵是否骁勇!”

  “诺!”

  说完,孙策便马上带上兵马浩浩荡荡得前往函谷关一战。

  刘协坐在营帐之中准备等待好消息,可半日之后孙策便匆匆赶到了营帐,脸色苍白难看。

  “陛下,出事儿了!”

  “出何事?难道是城中出现火军,尔等难以应对?”

  孙策摇摇头。

  “陛下有所不知,城中士兵各个都强悍无敌,虽无火军这般直接,可各个杀人无畏,身手不俗,似乎并非寻常士兵!”

  “可有俘虏?”

  刘协现在对这些特殊的兵种已经有了对策,不管什么,只要抓到一两个俘虏,底细就能查的一清二楚。

  “并无俘虏,臣辜负了陛下所期,愿以死谢罪!”

  说着,他便要跪下自缢,却被刘协拦住。

  “伯符不必如此,朕未曾有责怪伯符之意,这关中城若是真有能够与你一战的士兵,那必定是一些实力强劲的兵种,就算是朕手下最能打仗的将军也未必能应付的了,还是待到士兵抓到舌头再谈吧。”

  “谢陛下不杀之恩!”

  刘协是很不习惯被人说着要杀要剐吗,自己手下总共就这么几个将军,多死一个就少一个,虽然他确实未能达成条件,但也不可否认孙策对这方面的强度和敏感度会异于常人。

  思绪半晌之后,刘协命人将圣殿骑士团送上开战。

  不到一日,函谷关发来信号,圣殿骑士战败,未损失人马,但也未能攻下函谷关。

  “什么!”

  刘协听到这个消息,脸色震惊。

  此时营帐外一人被抬进其中,竟然是罗成,浑身是血,银色的甲衣也被染成了血红,作左眼被射瞎,周身无处不是密密麻麻的伤口。

  “是谁……”

  刘协的声音低沉,却透出刺骨的寒意。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多言。

  “朕问尔等,是谁!”

  “启禀陛下,是函谷关的守城将军,张鲁曾经的部下,杨昂。”

  “此等寂寂无名之辈为何会将罗成伤成这般模样,去去函谷关为何让朕损失诸多人马!”

  刘协暴怒已经让众人惊慌得,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却又不敢直视那双眼睛。

  “陛下,救人要紧!”

  一旁王越连忙安慰道。

  刘协打开系统,用声望值抽了神医孙思邈,立刻召唤了出来开始给罗成诊治,不管怎么样都必须将其治好。

  入夜,函谷关的夜色冷的凄凉,营帐外没有一点风吹草动。

  “陛下。”

  李白进账求见。

  “进来吧。”

  李白望着刘协这般模样才说道。

  “罗将军为救圣殿骑士团才身陷险境,若非如此,只怕这十万圣殿骑士团或将被坑杀函谷关。”

  刘协此时已经面色淡然。

  “函谷关有多少人马?”

  “不足十万,但个个实力强大,勇猛无敌。”

  “朕只问你多少人马!?”

  “三万。”

  李白低语。

  “区区三万,为何能将我军三十万兵马屠杀?”

  面对刘协的质问,李白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答,只是面露难色。

  “罢了,朕乏了,退下吧。”

  “诺。”

  李白只身退去,藏在营帐周围观望,只怕刘协会不会孤身前往,但等了良久也未曾看到刘协出入营帐,这才放心离去。

  此时的刘协一早料定李白会在营帐周围盯着自己,便打开虫群兵团借助刺蛇的能力穿地底直接进了函谷关中。

  “兄弟,这刘协兵马还真是废物,将军率我等出兵,不到几个时辰便将刘协手下打得丢盔弃甲!”

  “是啊,说起来还得多亏主公给的药丸,若无此物,只怕整个函谷关早就沦陷。”

  刘协终于明白圣殿骑士团失手的原因,只是药丸二字便让刘协心生疑惑。

  两个士兵还在继续喝酒,刘协犹如死神一般掠过一人身后,直接用激光武器割下了他的头颅,另一人刚抬起头,看到桌上人头还未来得及发声,身后一张大嘴便将其生吞入腹。

  “走!”

  刘协乘上刺蛇再次离开,这一切办的利索果断,丝毫不为人察觉。

  回到营帐,男人被刘协吊了起来,他捏着皮鞭抬眸盯着男人。

  “你所说的药丸为何物?”

  男人面露惊恐,酒早已醒了大半,摇着头并不承认方才自己所说的一切。

  “既是如此,那可就别怪朕不客气了!”

  说罢刘协取出一把刀,看着并无何特别之处,短小,锋利。

  “你可知此为何物?手术刀。”

  男人不解其意。

  “你不知此物也不要紧,那你可曾见过女人诞子?”

  男人越发疑惑,不知道为何会突然提及此事。

  “你不知道此事也不要紧,那朕便与你说说,何为十级痛楚,第一级为蚊虫叮咬,就像是这样。”

  刘协用手术刀轻点男人手腕,男人并未感觉有何痛楚。

  “第二级疼痛为隐隐作痛,只能探查到几分灼烧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