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冲阵之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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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此为兄长所赠暖玉,这些天江东颇为寒凉,公瑾且将此物佩戴于身,可驱寒润体。”

  周瑜没想到孙权会把这东西送给自己。

  “谢……谢仲谋。”

  孙权双眼微眯,轻笑一声。

  “公瑾既接下暖玉,那日后便是仲谋之友,仲谋能看到公瑾日日与兄长商议军政,心中煞是羡慕兄长有你这般挚友啊。”

  周瑜见状仿佛从孙权眼中看到了什么。

  “仲谋,那日后……”

  “日后公瑾便是仲谋挚友,而在这江东仲谋挚友也只唯有公瑾一人尔。”

  一瞬间,周瑜受宠若惊,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何五公要全力扶植孙权上位。

  孙权心机谋略远在孙策之上。

  “公瑾,拜谢!”

  “无需行此大礼。”

  “那公瑾先行告退!”

  孙权轻点颔首,望着周瑜背影,眼中闪过一抹紫芒。

  允州曹营。

  众将围聚在曹操病榻之前,心急如焚。

  “先生,主公之伤如何?”

  大夫摇了摇头。

  “剑伤入腹,伤及五脏,便是扁鹊在世,也无能为力。”

  曹休一把揪住先生衣领子。

  “你不是这允州城最好的大夫?为何连区区剑伤也无法治愈!?”

  大夫吓得脸色煞白。

  “将军,曹将军之伤原本可以治愈,只是随军奔波于城已经化脓,在下便是有回春妙手,也难以治愈!”

  曹休一听,当即对门外士兵厉喝。

  “来人!将此庸医拖下去斩了!”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

  伴随着大夫的求救之声,郭嘉从门外走了进来。

  “主公身体未愈,为何在此喧闹?”

  “军师,此庸医说主公命不久矣,你说当不当斩!?”

  郭嘉看了一眼面色惨白这的大夫询问。

  “主公当真无药可医?!”

  大夫正欲开口,却见郭嘉眼眸闪烁,当即明白其用意。

  “可救!可救!”

  “你这庸医,为何方才不说!”

  “文烈,你且先带众将士退下,此地交于在下便是了。”

  曹休轻叹。

  “走!莫要打扰了将军救治!”

  一时间所有武将纷纷离去,临走前曹休关上大门,众将却依旧立于殿外。

  “文烈,这庸医真有救将军的能耐吗?”

  李典对此还颇有微词。

  “如今能救将军也只有军师了,若能看到将军安然无恙,我愿奉出十年寿命!”

  李典轻拍着曹休肩膀。

  “文烈之心,众人皆知。”

  “唉,只可惜我不能救下将军。”

  李典望着殿门,倏尔想起了一件事。

  “文烈,典韦原本该伺于陛下左右,为何一怒之下要率领四十万兵进攻?”

  提到此事,曹休也觉得纳闷。

  “不错,典韦为何这般鲁莽,他平时只为保将军一人,可为何能驱动兵马?”

  “若非是有人驱使?”

  李典问道。

  “能驱使兵马之人,除了将军还能有谁?”

  “军师!”

  曹休和李典对视,随即同时看向大殿。

  “军师为何如此冲动?”

  李典的疑惑同样在曹休心中。

  “若非这刘协还有些信用,只怕典韦要被格杀当场。”

  “看来只有典韦才知其中之秘。”

  洛阳城地牢。

  李元霸一鞭子抽打在典韦身上,盐水蘸过的鞭子挞在身上,痛入骨髓。

  “还不说!?”

  典韦咬着牙,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夹杂着几颗被咬碎的牙齿。

  “罗将军,此人当真是一条好汉,如此鞭笞之下也不发一言,牙齿已经碎了一半。”

  “看来陛下想知晓之事怕是无果了。”

  “那我真就去禀报陛下!”

  李元霸刚发下手中长鞭,便看到刘协走进地牢。

  “陛下!”

  众将躬身作揖,纷纷行礼。

  “都退下吧,朕知道他什么都不会说的,还得朕亲自出马。”

  李元霸将长鞭双手奉上。

  “不必了,关门!”

  地牢大门关上,刘协提着油灯走到典韦面前。

  “古之恶来,民不虚传!”

  看到典韦没什么反应,刘协继续问道。

  “当时是何人命你率军冲入朕敌营之中?”

  典韦依旧没有说话,只是面目狰狞,直勾勾盯着刘协。

  “呵,你不必用这般眼神看着朕,既然你不愿告知,那朕便猜一猜究竟是何人?”

  “你!休!想!”

  “郭嘉,对吧?”

  典韦眼中瞳孔骤缩,刘协已经知晓答案。

  “朕好奇为何郭嘉要让你率军进攻,青州兵勇,依照郭嘉之智理应知晓是朕安插在曹操手中的兵马,也恰恰如此,他却正好交于你四十万兵马的虎符驱兵而来?”

  典韦看着刘协,目光呆滞,很显然并不相信刘协说的任何一句话。

  “罢了,朕不猜了,你乃是曹操身边猛将,来日会成为朕的筹码,别想着自杀,你若想明白为何郭嘉要戕害于你,届时你便追悔莫及了。”

  刘协熄灭油灯,走出地牢。

  “陛下,如何?”

  “朕已知晓想知晓之事,尔等好生伺候他,好酒好菜招待上,不可让其受一分委屈。”

  “诺!”

  刘协说罢,转身登上龙辇重新回到宫中。

  刚入寝宫,刘协便看到桌上摆着一份书信。

  刘协打开信,上方只有洛阳城中一处地址,是一处不起眼的酒肆。

  看到酒肆刘协所能想到的只有一人,左慈。

  “这家伙不是早就飞升了吗?现在又出来做什么幺蛾子?”

  思绪片刻,刘协只身来到酒肆之中。

  “陛……陛下!”

  酒肆掌柜看到刘协面露诧异。

  “不必行礼,朕来此地是见一位故人?”

  酒肆掌柜一听,指了指天花板。

  “去温两角酒,朕要去会一会这位故友。”

  登上酒肆。

  左慈一人端坐在酒桌前,神色严肃。

  “左慈,你不是已经离去了吗?为何此时又要出现。”

  左慈微微一笑。

  “陛下之策,贫道当为之赞叹。”

  “不必如此阿谀奉承,朕知道你来找朕一定是有要事相告。”

  刘协可不会认为左慈只是来找他喝酒的。

  “哈哈哈,陛下不愧是陛下,进步神速,一眼便洞穿贫道心事。”

  此时,掌柜的已经将温好的两角酒端到桌上。

  “陛下轻慢用!”

  “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