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塞西昏迷不醒比比东自然不可能抱她出来,居然就那么捏着波塞西的脚踝把她脸朝下从秘境里拖了出来!也是波塞西脸皮够厚防御够高,否则从被拍飞到不知多远的地方一路拖回密境出入口这张脸怕是早就磨没了。
“这!你就这么把她拖出来?”
胡列娜可不管这波塞西是何人,她只知道比比东是她的师妇,生命里最重要的人除了她哥哥就是她的师妇,不允许有任何人说她师妇的不好,哪怕这个人是师妇带回来的。
“住口!你这小孩儿为何如此无礼!”
比比东摆摆手示意她没什么:“无碍无碍,正巧你们也在,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七宝琉璃宗大执老的儿子宁霜,也就是魂灵体系的开创者。”
“就是他?”
经过时间的发酵,特别是宁风致这个纯粹的辅助系魂师成为封号斗罗之后魂灵带来的多个魂环后面的年限与前面相同的这个弊端也渐渐被忽略掉了。
宁风致可是纯粹的辅助系魂师呀,哪怕成为了封号斗罗也逃不过辅助系这个设定,可有了两个强劲的魂灵之后加之他自身提供的辅助效果,两个魂灵都能发挥出接近封号斗罗的实力,互相配合之下一般的封号斗罗近不得身,甚至稍有不慎还有被反杀的风险,面对如此强大的助力所付出的不过是魂环上的一点点年限而已。
这很值得!甚至胡列娜都已经考虑好了等自己在猎取魂环时该选一个怎样既漂亮又厉害的魂兽。
而现在所面对的就是这个体系的开创者,无关立场,这必须要予以足够的尊重。
更何况她作为黄金一代,别人不知道难道她还不知道现在的七宝琉璃宗已经是武魂殿的一个部门了吗?算起来大家都是同事呢!不能太让人难堪了。
“原来你就是宁霜!”
胡列娜和邪月这俩不愧是亲兄妹,只是一个眼神就知道了对方打算干嘛,胡列娜刚刚立下白脸的人设显然不能轻易推翻,那么红脸自然要由邪月来唱了,他一个闪身挡在胡列娜面前对着宁霜做出一副久仰大名的样子,并伸出一只手。
“我是武魂殿黄金一代的队长邪月,这两位一位是我们的强攻系魂师焱,这个姑娘是我的妹妹胡列娜,她也是我们武魂殿的圣女,而且是教皇冕下的亲传弟子,刚才不知你竟是如此名士,见你言语对教皇冕下有些不敬特么言语有些过激还望不要放在心上。”
宁霜玩味的跟他握住手,13岁孩童的小手比之19岁的邪月小了将近一半,可在男人友好的较量中邪月的表情却变得逐渐古怪,甚至眉目之间能看出一丝扭曲。
就在他额上的冷汗都快要出来的时候宁霜总算放开了手,他这才松了口气把刚才握过的手背在身后握拳又张开,张开又握拳的活动着疏通血液。
也不看看在跟谁握手,哪怕不用魂力不用武魂,单单是天使神装给身体带来的被动性的属性增强就足以他发挥出惊人的握力,甚至他刚才只要乐意的话捏碎邪月的手骨也不在话下。
此事暂且算告一段落,比比东他们也不打算一直在广场上当吉祥物一样供人观赏,移驾武魂殿打算跟自己的爱徒好好叙叙旧。
而在他们走后,附近几百米外的一间房舍内一个胡子拉碴面目僵硬但眼神里却显得有些激动的中年男人站在窗户后面眺望着这个方向,若是仔细观察不难发现他的目光一直集中在比比东的身影上。
“嘎吱~”
木质门在用的时间长了之后门枢的地方似乎都会变得很轴,转动的时候总会因为摩擦发出很尖锐的声音。
回头看去,只见一个同样面无表情甚至看起来有些阴翳的少年顶着一头翠绿色的头发走了进来,少年看见这男人后微微躬身作揖,很是尊敬的道了一声:“老师!”
男人转过身,看着身后的少年露出一丝微笑,那是困扰许久的难题解决后才会出现的笑容:“三儿!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老师!我已经问过大赛的管理人员了,今天的事情是他们武魂殿内部举行的就职仪式,赛制不会变动,依然会保持原来的样子,我们只要到明天参加最后的决赛就好了。”
“这样吗?”
男人显得有些失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知道了,你先回去修炼吧!明天的大赛很重要,虽然一路走到现在咱们扬名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但若是拿了第一那也是极好的,至少作为冠军奖励的8块魂骨你们每人一块还能余下一块,这可是不可多得的宝物,三儿你还没有魂骨,没办法切身的体会这玩意儿对魂师提供的帮助有多大,但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至少要拿到一块,那样你以后的路也更会好走得多。”
“是!老师!我记下了!”绿发男人再次躬躬身以示尊敬,然后关上门退去。
这被换做三儿的人不是唐三又是何人?
没错!他现在没有魂骨,一块都没有!
没有小舞在身边,史莱克学院去猎魂的时候虽然险象环生但到底是按照正常的魂师猎魂,没有小舞被小明抓走的剧情,自然就不会有唐三拼死追过去遭遇人面魔蛛越级猎取魂环顺便收取魂骨八蛛矛的事。
虽然还是很要命的修炼,但他那冰火两仪眼的机缘也被宁霜截胡,无缘冰火炼真身,身体强度不够自然更不敢越界吸收魂环,虽修炼速度在临近大赛的最后关头突破了40级,但到底还是按斗罗大陆上常规的最佳魂环配比吸收了个4000多年的千年魂环,魂环配比黄黄紫紫,在同龄人里算是天才但也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天才。
待到他离去后,房间里的男人却呆愣愣的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喃喃自语道:“比比东,我又遇到一个和你一样的双生武魂呢!可你是怎么解决的魂环冲突问题的呢?”
一边说着他一边从怀里摸出一面令牌来,这令牌正光瓦亮布满包浆也不知道被他盘了多少次,他看向这块儿令牌的时候的眼神也颇为复杂:“希望这块令牌还是有用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