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11时36分,四菱银行米花支行发生一起特大抢劫案。”
“两名蒙面歹徒分别手持散弹枪和手枪抢走运钞车的十亿円现金后仓皇逃走,期间导致三名银行警卫轻伤,暂未发现人员死亡。”
“米花市有关领导对此案高度重视,警视厅刑事部搜查一课目暮警部表示,将尽快侦破此案,严厉打击犯罪分子的嚣张气焰,增强了市民的安全感!”
“同时,警方呼吁广大热心市民积极向警方提供有价值线索,为警方侦破此案的有功人员,将予以重奖,并为举报人保密······”
彩色电视机上,容貌端庄的女记者手持日卖电视台标识的话筒报道。
四菱银行米花支行?
那不是之前遇到工藤有希子地方吗?当时还看到宫野明美化名为广田雅美,做着银行柜员的工作,没想到十亿円抢劫案件这么快发生了。
沙发上正在看电视的风初端正坐姿,目光一凝。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风初拿起遥控器按下静音键,起身来到电视机旁拿起话筒,拨打目暮警官的手机号码。
“你好,我是目暮十三。”电话里传来目暮警官的声音,其中夹杂着汽车喇叭声。
“目暮警官,我是风初,我在电视上看到米花市发生特大抢劫案,作为米花市市民,我觉得有必要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就是不知道警方是否需要。”
风初用正义凌然的声音说道。
“那真是太好了,风初老弟!我正在赶往弟愤河,也就是TR线铁桥旁边,那里发现了疑似歹徒逃亡时用的车辆,我们待会就在那里会面吧!”目暮警官十分惊喜的说道。
“好的,目暮警官。”风初应道。
随后,风初出门后招来出租车,去往弟愤河。
二十多分钟后。
弟愤河河岸上的青青草地,一辆汽车停着。
风初到达的时候,鉴视课警察已经给汽车拍完照,正在做着记录和搜查的工作。
“风初老弟你来了!”
鉴视课尚未搜查完毕,刚来没多久的目暮警官也没能知道其它情报,而在路上也跟毛利小五郎讨论过了,此时风初来得正是时候。
风初走下坡道,笑了笑道:“目暮警官。”
目暮警官看了看毛利小五郎,他觉得毛利老弟来说案件更合适。
案发时正好在四菱银行米花支行换新存折本的毛利小五郎,得到目暮警官的暗示后,立即详细的叙说了他所知道的情况。
“原来如此······”
风初微微颔首,了解到了更多电视台上没有披露的细节。
“目暮警官,我们发现车上和银行用来放钱的杜拉铝合金箱子上的指纹都被擦掉,还找到了疑似歹徒立下的头套和手套。”
戴着眼镜,皮肤白净的登米刑事将两个透明塑料袋递给目暮警官。
目暮警官接过塑料袋,翻看了一下。
“可恶啊,这些歹徒真是太狡猾了,居然把指纹都擦掉了,看来他们真的是筹划已久!”
毛利小五郎粗略看了看头套和手套后,猛地一击手掌,脸上露出深恶痛绝的神情,因为那可是十亿円啊,就这样轻轻松松被歹徒抢去。
“为什么歹徒要留下头套和手套呢?”
“而且歹徒有两人,他们相互之间都没有提醒的吗?要知道他们可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一个被抓另一个也不远了,将头套手套扔进弟愤河不是更好吗?”
风初淡淡的笑道,虽然他提出疑问,脸上却带着胸有成竹的表情。
对啊!歹徒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是在挑衅警方,怀疑警方的办案能力吗?
虽然头套和手套验不出指纹,难道他们不怕留下头屑或毛发等关键证据吗?
戴着橙色帽子的目暮警官目光疑惑。
“目暮警官,我想仔细看一下这两件物品。”
从口袋掏出薄薄的白手套戴上后,风初接过目暮警官递过来的塑料袋,随即将头套取出,微微拉开头套下半部分,发现了粉红色的印记。
“啊咧咧,这是什么啊?”
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的柯南同学萌萌哒的问道。
“你这小鬼!我不是让小兰带你回去的吗?你怎么又跑来这种地方了?”
教训不了小兰还不教训不了你这小鬼?
面对不听话的孩子打了一顿就好的,抱着如此想法的毛利小五郎眉头一扬,他那铁拳高高抬起,正准备一个俯冲击到柯南大脑袋上。
“咳咳!”目暮警官面色严肃的咳嗽两声。
毛利小五郎的铁拳霎时间及时停在柯南脑袋上方的一尺之处。
“嘿嘿嘿嘿嘿嘿,意外,这都是意外,目暮警官,你要相信我。”
听到咳嗽声的毛利小五郎顿时回忆起以前在老上司面前做过的保证,他尬笑着将拳头张开,手掌缓缓又轻轻地落在柯南脑袋上,抚摸着,就像是对待亲生儿子那般慈爱。
呵呵呵呵!
叔叔你也太会装了吧!
虽然免于被打击,柯南同学还是忍不住用那双闪烁着诡异的光的死鱼眼盯着毛利小五郎。
目暮警官没好气的瞥了毛利小五郎一眼,目光转到头套的粉色印记上。
“风初老弟,这好像是女人用的口红吧?”目暮警官问道。
风初将头套微微靠近鼻子,嗅了嗅,而后将头套交还给目暮警官,淡淡的笑道:“没错,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什么???
毛利小五郎震惊了,他搞不懂同样是名侦探,为什么风初总是那么快找到线索。
目暮警官喜形于色道:“真的吗?风初老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风初淡淡的道:“抢匪能够清楚知道运钞车到达的时间,准确利用那短暂的几分钟将十亿円抢到手,这说明他们有预谋且计划严密,这样的人怎么会特地留下头套这种关键证物呢?”
“所以,这头套很有可能不是抢匪留下的,而是抢匪背后的幕后指使者留下的,目的就是让那明面上的抢匪当替罪羊,按这样看来的话,抢匪自己本身也将面临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