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都不知道保重身体。”
毛利兰秀眉皱了皱,眼中露出责怪之色,动作却很宠溺的摸了摸柯南的脑袋,起身准备给他找感冒药。
风初这臭小子来干什么?
一看到风初那张帅脸,毛利小五郎就忍不住想起前几天修好学园优胜锦旗被割事件,那一次,自己的脸可丢大了,只能站在一边,和围观者一样当风初推理秀的背景板。
不过庆幸的是,毛利小五郎这几天都认真看报纸,却没发现优胜锦旗被割事件被报道,这让自己的老脸勉强保住,毕竟米花神社那次,自己可是被狠狠损了一波。
还有,风初旁边那个,黑乎乎的还戴着棒球帽遮住半张脸的家伙又是谁?是从非洲来的难民吗?可那衣服和装扮看起来不太像啊。
又或者,他是风初小子带来嘲讽我的?
还是说,他委托风初办案,风初却办不到,只好带他来见我名侦探毛利小五郎,让我亲自出马?!
报纸背后,毛利小五郎胡思乱想十数秒,却没有任何头绪,毕竟风初两人进来话也不多说。
于是,毛利小五郎放下报纸,端正坐姿,摆出名侦探那副不苟言笑令人信服的表情,对风初庄严道:“风初,你来找我名侦探毛利小五郎有何事?”
几天不见,毛利叔叔你还是这么自大······
风初眉头一跳,神神秘秘的道:“今天,我旁边这位你们应该认识才对。”
毛利小五郎、柯南和毛利兰看向服部平次,上上下下打量着。
服部平次慢慢抬起头,脱下帽子,看向毛利兰。
他!他和新一长得好像!
体型、身高、模样,甚至那充满自信的眼神,仿佛天底下没有事情能难得住他。
可是,这真的是新一吗?他的肤色怎么变得这么黑?
毛利兰的心砰砰的跳着,自从热带乐园那晚眼巴巴看着新一跑走之后,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这位青梅竹马了,于是忍不住试探性的叫了一声:“新一?”
服部平次指了指喉咙,不禁低下头,躲开毛利兰探求的目光。
风初轻轻叹了口气,解释道:“他不会说东京话。”
这含糊不清的话语,似乎坚定了毛利兰的猜测,新一他身上真的发生了大事!那被晒黑的皮肤,仿佛在无声告诉自己,这些日子以来新一受到的非人折磨。
“新一!你到底怎么了?!”毛利兰眼中升起水雾,机械的走前数步。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怎么可能是工藤新一?真正的工藤新一在这里啊!
柯南瞳孔放大,脑袋僵硬地从服部平次身上转向风初,此时此刻,风初那深不可测的眼神宛如蕴含无边黑暗的地狱,冷漠,无情。
难道,难道风初是黑衣组织的人?
他找了一个和我长得极为相似的人来试探毛利叔叔和小兰,通过观察毛利叔叔他们的反应,看看他们是否知道工藤新一还没死,然后再下手?!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柯南的心脏剧烈跳动,强行压制住摸手表型麻醉枪的冲动,大脑急速运转。
“什么?你是工藤新一那小子?”
毛利小五郎哗啦一声站起来,双眼直勾勾盯着服部平次,眼珠都差点要掉下来,之前维持的那副严肃表情更是荡然无存。
“新一!”毛利兰泪汪汪的又喊了一声。
“风初哥哥,你旁边那个真是的新一哥哥吗?怎么看起来不太像!”
见不到小兰泪汪汪表情的柯南,强行挤出一丝笑容,用童真无害的声音疑惑的说道。
风初嘴角勾起诡异的笑容,看得柯南背后冷汗直冒,连鼻涕流出鼻子滴落在地都忘了擦拭。
“我好像没有说他是工藤新一吧?”风初哈哈一笑。
服部平次抬起头,露出闪亮的洁白牙齿,脸上露出恶作剧的笑容。
“可是你不是说我们认识他吗?还说他不会说东京话!”
毛利兰瞪圆眼睛,被戏弄的气愤让她粉拳缓缓握紧,但那梨花带雨的神态真的让人忍不住去欺负。
“他是服部平次,和工藤新一一样是位有名的高中生侦探,曾经上过几次,嗯,虽然不是头版,所以我才说你们应该认识他。”
“然后,他是大阪人,说话带着关西腔,所以他不会说东京话不是很正常吗?”
风初拍了拍服部平次的肩膀,隆重介绍道。
“风!初!哥!”被误导认错人的毛利兰俏脸涨红,她咬着嘴唇,心中无比尴尬。
柯南眼角狠狠地跳动着,被吓得狂跳的心也放松下来,看着风初那可恶的笑脸,柯南心想,要不是自己现在变小了,真的把风初打成猪头!
“你小子,我就说工藤新一那小子怎么变得这么黑!”
毛利小五郎重新坐在椅子上,又继续道:“喂!你们来干什么?我名侦探可是很忙的,可没那个美国时间陪你们在这里闲聊!”
服部平次戴上棒球帽,咳嗽两声道:“这次到东京,主要想见识下东京三大名侦探的实力,刚才,我已经见识过风初的推理实力,我稍逊下风,但,我还想看看毛利大叔和工藤新一的实力。”
见识我的实力?说得这么好听,不是来砸场子的意思吗?
不过,这黑小子和风初想比仅仅是稍逊下风?
毛利小五郎嘴上的小胡子翘了翘,暗暗心惊。
可俗话说得好,输人不输阵,毛利小五郎便装出毫不在乎的模样骄傲道:“幸好现在没有案件,不然让你知道,我名侦探毛利小五郎的实力可不是盖的······”
话未说完,门铃就叮咚叮咚的响了起来。
柯南吸溜下鼻涕,看了眼忘记拿感冒药的小兰,眼皮耷拉成半月眼,心道——叔叔,你真是乌鸦嘴,我不管你的话,你行吗?
毛利兰开门后,进来的是位戴着墨镜,背着黑肩包,穿着贵重棕色大衣的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摘下墨镜,细长眉毛下那深刻的鱼尾纹便无法掩饰。
“现在好像有客人的样子?”中年妇女扫了扫风初和服部平次,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
“哎呀!你说风初他俩,他们不是客人!”
“有什么事您尽管说,我毛利小五郎必定手到擒来!”
毛利小五郎嗖的一下站起来,迎向中年妇女,眼中闪烁着钞票的光芒。